到底要到何种绝境之下我可以放弃在未来的他者,独自勇敢地生活。
我想起年轻气盛的自己,一想起我便焦虑地想钻进已往的蝉衣。那里确实足够柔软可靠,但我同时感应摇摇欲坠,不属于我。
无数次,我绝望过无数次。
生命的自由被我遗忘,我怯弱失常躲在阴暗湿润的地板。我的血肉我的骨头,在理想的空壳里,我们愉悦地极重地睡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