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没有想到,在这个平凡的世界,平凡的一天,平凡自己竟然会遇到如此不平凡的事!
申明,人如其名,申明的申,明朗的明,只是芸芸众生之中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老板,这本练习册怎么卖?老板?~老板!”
申明被中年男子一叫,才恍然回过神来,嘴上珊珊的笑了几下“哦!哦!欠美意思,适才没注意。”
申明看了看男子,男人脸上一脸疲惫,带着一股中年人的沧桑,手上拿着一本《高中数学冲刺》。
或许是为孩子买的温习资料。
“二十五块八,摸个零头二十五就行了”申明欠美意思的答道。
“嗯,二十五对吧,钱放桌子上了,老板”说着,男子拿着练习册快步离开。
申明又摸了摸怀里的玄色石卵。
手心又感受到一阵脉动。
这个工具太神秘了。
申明想着适才的男子,又看了看墙上时钟。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时钟已经过半。
屋外,黄昏的夕阳将温黄的光撒在店前的地砖上。
将店门关上,挂上打烊的牌子,将一切收拾好回抵家中。已经接近七点了。
回家的路上,申明揣着怀里的黑石,心里却充满疑惑和探究欲。
申明的怙恃在他高中时就早离世了,留给他的只有家里一个小书店和一套屋子。
申明大学结业之后也没用再去外面找事情,而是继续经营着怙恃留下的书店,赚的虽然不多,但胜在轻松。
昨天晚上,他照例整理书架,扫除卫生,结果却在一个满是灰尘的书架缝里发现了一块玄色石头。
申明原本就想当普通垃圾一样清理掉,就将石头拿下。
可是刚一拿下,便感受到黑石的差异。
说是石头,但摸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触感,硬硬的,却有一种肉质的触感,矛盾又奇怪,而且书架上其它地方都充满灰尘,石卵上却特别洁净。更是显得特别怪异。
而且当申明将其握在手心之时,他没来由的感应一阵悸动,似乎身心都在渴望的蠕动。
被此异变一惊,申明马上感应黑石的特殊。
昨天,申明就开始不停研究黑石,但都成效不大,今天白昼更是研究了一天也毫无进展。
“昨天火烧,水煮,通电都试过了,今天试试网上说的滴血认主看看”申明心想到,走路的速度马上急促起来。
……
好不容易,离开书店回来到一栋老式小区,申明脚步越发快速,飞快爬上楼梯。
申明的怙恃留给他的屋子便在四楼,老式小区一般都不高,五分钟之后申明便回抵家中。
回抵家里,申明把鞋脱下换好,将身上满是汗水的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拿上换洗的衣物前往洗手间沐浴易服。
……
虽然心里着急,但申明照旧耐心清洗洁净。
沐浴易服完毕,申明来到卧室,将黑石放在身前,左手边是一把美术刀,刀锋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点点冷光。
旁边,创可贴,酒精棉,棉签……,另有创伤药一应俱全。
申明小声的嘀咕着:“虽说滴血认主是一大套路,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着,申明将尖锐的刀口瞄准左手食指,忍着刀锋划过血肉的痛楚划开一道口子。
“嘶,好疼啊”
申明忍着痛将血挤出滴在黑石上。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里流出,一滴一滴的徐徐滴落,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线,血液滴落在黑石上,沿着黑石平滑的石身上蜿蜒而下。
黑石微微哆嗦,将笼罩在上方的血液徐徐吸收。
申明一看有效果,心中不禁一喜,“果真,网友诚不欺我啊,滴血认主果真有用。”
看着黑石将血液徐徐吸收,申明不禁面露喜色,越发勤快的将血液挤出。
申明看着食指伤口血液的流动,不禁心中一狠,眉眼一皱,狠心的拿起美工刀往左手手心一划!
“嘶~啊!”申明猛吸一口凉气。
尖锐的美工刀一划,手心一道伤痕显露,血液接二连三的流出,滴在黑石上。
黑石依旧徐徐吸收着其上的血液。只是颜色越发鲜艳,透露着点点银芒。
过了很久,申明嘴唇发白,意识有些模糊,感应自己的情况,申明只能停下自身献血的行为。
运用之前早就准备好的药品消毒,包扎,将自身伤口处置惩罚好之后因为虚弱,困意如波涛一层一层扑过来,一浪高过一浪,申明不由沉甜睡去……
……
在申明手边,那黑石吸收了血液之后颜色徐徐变化,点点银光从其上绽放开来。
徐徐的,银光绽放的越来越凉,将整间卧室照耀的宛如白昼,缕缕银辉以银光为核,在其周围围绕,旋转。
黑石,不,是银点化为银色的辉煌向申明慢慢流淌……
梦中
申明感应十分舒适,全身暖洋洋的,就像处于什么温暖的困绕之中。
在梦中,他的身影似乎被无限拔高。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恢宏的世界,有众多神灵统御万千,立星辰神国于世界之上,俯瞰众生。
晶壁之上,神光无处不在。
光,无尽的光,斑斓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光线穷尽人之言语亦无法诉说一二,直教人想要与其融为一体,归于光,归于伟大。
直至世界终结,宇宙终焉!
直到
一只超乎想象的手从不行知之地降临。
巨手遮天,其上萦绕着无穷道蕴,仙光,其上似乎有着一个个世界沉浮,千奇百怪。
申明努力感知,想看到其上的世界,但只看到一片朦胧,似乎梦中看不真切。
晶壁之上,无数晶壁神国如星辰闪耀,神光无限。
又一瞬,那大道之手与万千神光弥漫的晶壁宇宙重叠。
原本开不真切的影像越发模糊,只看见无尽光线弥漫,晶壁破碎,一缕银辉被打落,没入无尽虚空之中……
画面戛然而止,申明心神一阵激荡,似乎有一阵无尽的吸力将他的心神抽走,申明死死反抗只觉得头疼欲裂,整小我私家又昏厥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