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悄无声息,落针可闻,然而不染纤尘,姚春江慢慢移动,突然间一抹红绸有如灵蛇舞动,带着劲风向姚春江击去,姚春江闪过身去,摸出“月夜”来,正正将它击回,然而不多时,它又绕着客栈的柱子,试图从背后缠住姚春江,姚春江收了刀,用着蛮劲,直直的把那作怪之人揪了出来,那人舍不得这红绸,而这红绸也明显是这人的武器,最终,人被拉到了姚春江的怀中,撞入他坚实的胸膛,而且姚春江将还搂紧了那人的腰)
姚春江(冷静地,带着化不去的警惕性):左右何人?
(那人身着一身异域衣饰,露出细嫩的腰肢,裸露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姚春江识得,这是西域男舞伎的衣裳,但这人——不像)
花月(笑盈盈的,挣扎扭动):兄台有话好好说嘛~奴家花月,是“风月客栈”的店家,也是这儿的舞伎。
姚春江(脸红,松手):歉仄,是在下唐突了。
(花月肤嫩,只这一挣便出了印子)
花月(拿出账本,不减笑意):兄台是打尖儿照旧住店?
姚春江(脸红尚未消退):住店。
花月(挪揄的笑):名字。
姚春江(疑惑不已的):歉仄,只是——这塞外客栈怎的还要名字?
花月(淡了笑意,任性的):本店规则。
姚春江(无奈地):春江。
花月(惊奇地):咦~“春江花月夜”,我们好有缘呢!你等一下想吃什么和小山子讲,我去换件衣裳。
(姚春江坐在桌旁,先喝着小山子呈上来的“其心漫漫”,吃了几口菜,花月才下来,他换了一身月白长袍,颇有些文弱书生气,两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花月(欣喜不已):春江先生不若让我称一声春江年老吧?我二人如此投缘又如此投趣儿,今儿个就结个异姓兄弟作作?
姚春江(眸子微眯):哈哈哈!花月贤弟倒一ㄇ个妙人儿。好!今日我春江便与你花月结为异性兄弟,不由同生,但求共死!
花月(热泪盈眶):春江年老!
姚春江(略微激动):花月贤弟。
(谈话间,一群人冲杀进来,花月用着红绸与其人击斗)
花月(着急地):春江年老!快走!!!
姚春江(下意识的离开,甚久,停步,如梦初醒,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真不是个工具,我怎能丢下花月贤弟!
(老鸦飞过上空,撕裂的叫声极其不详,似乎预示着什么。远方黄沙滔滔,尘沙漫天。似乎什么即将到来。姚春江回过身去,运起“似水流年”,疾行回去客栈)
姚春江(着急的突入客栈)花月贤弟!
(只见花月被绑在柱子上,堵住了口,转动不得,只一个劲的摇头,着急的流下了眼泪)
姚春江(慌忙走过,解开绳索,抽出布巾):花月贤弟!你没事罢!
花月(不住的喘息,捂住胸口,略显张皇):春江年老!你怎么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