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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助攻

危机四伏

所有人都在助攻 子不语你 4263 2021-08-12 21:51:04

  我难得的睡了个牢固觉,若不是一大早就被隔邻房间的元灿“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的话,算得上这泰半年里最舒服的了。我急躁的裹着被子翻来覆去,那声音不光没有停止还愈发的紧凑起来,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却见他睡的正香,反倒被我的消息吓了一跳,从床上弹了起来。

  “大清早你搞什么!”显然,元灿比我重生气,我看他模样不像是装的,便试探道:“声音这么吵你还睡得着,真是佩服。”“除了你踹的那一脚,这个清晨是无比的平静美好。”说着,他又拉着被子躺下,“出去前把门关好,再吵吵我要揍你了。”

  我在这里简直没再听到那些声音,将信将疑的四周看了看,简直没有什么能发出如此声响的工具,才悻悻的回去了,说来也奇怪,那声音竟然完全消失了,寂静的似乎从来没有泛起过似的,我又敛声屏气细细听了好一会儿,简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啊,疼疼疼……”突然脑子刺痛起来,肯定是元灿那小子在心里一边骂我一边扎小人脑袋,我抱着头躺在床上,在这样的疼痛中困意袭来,定是那天用了地缚阵费了太多心神,半睡半醒之际,我迷迷糊糊的追念起那时的场景,似乎,有什么被我忘了……

  从天亮等到晌午,又看着太阳悠悠的向西移动,我见元灿迟迟没有动身,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受骗了,这家伙可能基础就没计划进山的!

  “你急什么?”元灿徐徐地喝了一口茶:“我们几各人族各有分工,谢家、王家先行探路,这是他们擅长的,预计黄昏时刻就差不多了,黎家和我们黄昏出发。”

  “谢家?他们也来了吗?”我印象中似乎没有在议事厅外看到谢家的人,正思索着是不是自己遗漏了,瞥见了元灿贱兮兮的笑,我瞪他一眼:“有话就说。”“亏得人家管家还替你美言,这么快就忘了?”

  喔,怪不得如此气派,原来是谢家的土地啊,“年老呢?他千里迢迢赶来,不会是就为了袖手旁观吧?”

  “这些人里最厉害的就是你年老,怎么能在找人这些小事上费心神呢?我们先将规模缩小,由你们沉家最后一击,此次行动谢家是动了杀心的,势须要斩草除根。”

  “听说谢家人死的诡异蹊跷,从山里面找到的尸体一个比一个骇人,其时人心惶遽,闹了不少听说。”

  元灿不以为然:“都是人编纂出来的,这年头的奇闻异事还少吗?”

  我一笑,灼灼的盯着他,“那你见过尸体活过来了吗?”

  这不是我乱说的,是我从谢家内部打探到的消息,为了引起不须要的恐慌,这件事成了谢家的秘密,除了卖力解决此事的族内父老之外,连谢当家都不知道,也难怪他们会舍得用群英令。只是几大世家并早已没有那么团结,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秘密。

  果真,黄昏一到消息就来了,元灿他们行动起来倒是雷厉流行,纷歧会儿就到了山下。各个山口已然被谢家的人困绕了,饶是已经锁定了这几座连在一起的山势,莽莽山林之地也够我们折腾了。

  “黎氏来的是谁,怎么不见他们身影?”我见元灿直接带着人马上山去了,有些疑惑。“你跟他们很熟吗?”元灿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当,虽然不熟,这不是人多好服务嘛。”我挤出一个微笑。“他们从劈面入山,谢、王两家分在两侧,划分了规模我们也不会太束手束脚。”

  我找了棵最高的树上去探探情况,密林中风清月朗没有丝毫瘴气,倒让我怀疑那晚乌啼是不是走偏了,驮着我到了那么危险的地方,也许是另一个山头吧,那晚我俩晃晃悠悠的,本就是散步来的。说起来,它失踪有一段时间了,据绍明说,乌啼到了黎氏别院之后就自己跑出去了,众人朝着它离开的偏向追了许久,一直追到蟒丛山下,遇到了绍明绍羽后就折返了。

  乌啼比人还明白惜命,即即是遇到危险了也能凭着四只专门逃跑用的蹄子保下一命,现在我照旧担忧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为了以防万一,我照旧丢给了元灿一包解毒丸,这是我新制的,汜水城的药材不怎么齐全,拼集着倒也能用。他接已往非但没有对我感恩感德,反而一脸严肃的抓住了我的手臂,“你允许过的进了蟒丛山不会单独行动,沉尽落,你要是敢跑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好好好,别这么紧张嘛,你看这四周的景色多好,别在这破坏气氛。”他担忧的没错,我简直想要找个时机溜掉,我们俩从小随着外婆一起长大,这点儿了解照旧有的。

  一路上没什么凶险,自然也没有收获,顶多零零散散的看见几个祭祀用的祭坛,形状奇奇怪怪各有特色,唯一的配合之处就是祭坛前都有一座巨大的青铜鼎,里面堆满了黑蛇的尸体,密密麻麻的缠绕着,腐烂水平有深有浅,不仅局面令人头皮发麻,那味道更是令人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我隐隐觉得哪里差池劲,直到发现第七座祭坛,飞檐黑瓦庞如殿庙,又不似仙阁佛塔的多狭修曲,四平八稳的伏在地面上,只一层却高耸直上气势逼人,通体无颜色雕琢相映惟一漆玄色,整座修建只有三面墙壁,一面毫无遮挡的直直对着众人,所有的人都淹没的如深渊一般的黑暗里。

  有人往里扔了一根火炬,映着火光,里面的工具逐渐浮现出来,我可以感受到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立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着,耳边似又响起如恶鬼一般的低语,无数的铃声和鼓点把思绪理智都碾成粉末。

  我见过的,这里面的场景一直住在我的梦里,包罗祭祀的场景,那些杂乱的人影和痛苦的喊叫声……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每一处逆鳞都已经被恼怒和恐惧叫嚣起来,从内向外、再一寸一寸一丝一丝的往里卷曲剥离。

  “沉尽落!”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是吓人,连元灿的声音都有些哆嗦。我并不想迁怒于旁人,拨开他的手淡淡道:“是我年老让你拖住我的吧。”这叫七星阵,是以活物来炼化献祭的地方,此阵凶险无比,若操作不妥就会带来灭顶之灾,所以祭祀的地方往往在后山,离门派真正的所在之处很是远,其他人不懂,但绝对瞒不外我。

  至于前面的那几个,都是用来献祭的,显然他们乐成过,那日我在蟒丛山下遇到的男子,身上的白蛇就是炼化而成的妖物。

  “这些事自有人处置惩罚,你不要激动。”元灿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无力,叹了口气不再劝阻。

  “不要追,你也追不上我。”

  我从小就是个极顽强倔强的人,一旦决定要做的事即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停下来,有人说这是六心不净恶根难除,因怕我以后误入歧途走火入魔,阿爹从来不许我学心法,可阴差阳错,偏偏是不懂心法的我有了心魔,以至于厥后的心法我再听不得半句。

  也许,我真应该是个女魔头。

  元灿照旧追来了,我这次没再等他,迅速拉开距离消失在他们能辨此外规模内。我找了条最短的路到了真正的山门,这条路偏僻难行,元灿他们基础无法追来。

  沿着王家留下的灯号一路飞驰,但灯号最终断在了一处断壁,身后是我来时的路,眼前则是垂直向上的山体,轻功再好的人也不行能翻已往。

  我将长枪高高的插入山体,飞身上去看看四周有没有其他消息,远远地见山坳处似有火光,便又急速赶了已往。都说望山跑死马,看着没多远的距离,等我到了已然是深夜,没了火光的指引我又一次迷失了偏向,正烦闷着,察觉到一旁悉悉索索的消息,一枪已往,在灌木丛中挑出来一个缩着身子双手抱头的人,看衣着是王氏的人。

  他嘴里不知念叨着些什么,对着我又跪又拜,发现我穿着元氏的衣服才松了口气,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立刻又抖了起来,“有鬼……闹鬼了,死人都不见了……”

  我没心思听他在这里发狂,威逼之下他只好带着我找到其他同伴,那些人看到他止不住的怒骂,看来是个临阵脱逃的。我见除了王氏的人,另有几个形状唯唯诺诺的,是几个小门派的散士,谢家封了山他们出不去,又不敢往深处去,便随着几个王家人在此地留守。

  我皱眉,“没问这些,死人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再往前有处山谷,我们的人下去探了之后没有什么发现,谁知上来时人还好好的,纷歧会儿就倒在地上没了呼吸。”这个王家人倒没那么胆小,讲话也清楚,“我检查过,没有任何外伤,也不是中毒,莫名其妙就死了,我们受命带着尸体和这些散士下山,谁知半路上尸体突然都不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就在此处等着其他人再出来。”

  只怕等不到了。

  我没理会他们的劝阻,一小我私家朝着他们所说的山谷走去。山谷的纵线很长,百米之内没有任何树木,月色平铺下来,是这黑夜中唯一的光,若没有要紧的事,我一定会找个清净的地方喝上一壶酒。

  “谁!”一个黑影从我身后略过,我转头,空旷的平地上没有任何消息,绝不是我弄错了。

  我双眼四处留神,这样的情况对我很倒霉,便冒充沿着悬崖边缘往前走,果真他又扑了上来,我转身一枪却被他轻巧躲过,我追上去,眼睁睁看着他跳下去消失不见。

  我不知深浅不敢贸然往下跳,发现此人也不是随意就跳了的,峭壁上是王家人打上的楔子,下面垂着绳子,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我抓着另一边的绳子下去,发现长度不够,便用长枪一点一点的挪动。越往下的山石越硬,一支枪没有可以试错的时机,一次枪头没有嵌进去我就会连人带枪一起掉下。

  枪头插入山体的深度越来越浅,甚至最后一下用尽全力也只是砸出一个白色的点,幸亏剩下没多高,我蹬了一下石壁借力,稳稳地落在地面上。这是两处山体相撞裂出来的狭长山谷,没有形成河水,证明此处地质稳固不会轻易破碎,若要在这里开山立派,有天险为固,还真不是一般的隐蔽。

  我沿着修好的石道一路向上,四周平静的可怕,抬头一看,弥漫的瘴气如浓雾,已经遮住了我来时的路,这条路即即是年老也下不来,如此巧夺天工的天堑之下要找到第二条路可没有那么容易,看来留给我的时间还很长。

  沿着人为修建出来的石阶一路向上,突然又听到那样的声音,像是千万人凿山,又像是万人铸剑打铁,声音比早上的大得多,飞跃咆哮而来。

  头疼,尖锐的刺痛在脑袋里无限放大,每一根神经都疼得想要炸开,我扶着石壁稳住重心,视野中整座山都开始剧烈发抖,模糊中一个身影极快的在我面前闪已往,那人又来了,我持枪一挡,他的短刀狠狠地划过我的枪头而过,他的力气很大,我持枪的手握枪险些要支撑不住,只得反身一脚迅速拉开距离,枪身的嗡鸣声不仅让我冒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我反映快,只怕现在脑袋早已被切断在地上了。

  我不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有人要下如此狠手杀我,但既然来了,我也想试试自己的脑袋究竟够不够硬。

  他一次不成便没有再来第二次,又玩起了失踪那一套,我忍着痛追去,照旧慢了一步,幸亏眼前的路开阔起来,群山峭壁之间隐隐约约露出一座气势恢弘的修建轮廓,看来,我已经找到了。

  我不敢大意,捏紧了枪做足了警觉,越是走近越是觉得寂静的可怕,夜色也比森林中浓烈许多。数百米之后,一座巨大的铁门泛起在我面前,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铃铛,被峡谷斩裂的风一吹,即是震天动地的“轰隆轰隆”响。

  本想着伸手试试铁门的重量,刚碰到,它自己向后打开了,我不等它完全打开,直接闯了进去,几支冷箭又将我打了出来,这时门已经开到了极致,里面突然亮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灯将幽暗的密室映如百日。有人坐在横跨的座椅上,两边各站着七八小我私家,都说灯下黑,我现在总算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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