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梦自然知道,可这金家对他爹爹有救命之恩,这金李的亲事便从中得来,金承烟如今无依无靠,李家自是不能将她赶了出去
李子梦这般犹豫定让县主寒了心,李父听闻此事急遽赶来,眼神示意李母带走金承烟,金承烟怎会看不出缓兵之计,也识趣的跟了上去
李母拉着金承烟热乎道“一路奔忙辛苦了,我与你叔父听闻金兄之事,深感无力,可怜了你独身一人了”
金承烟也只是客气道“家父糊涂,如今烟烟实属无地可去,旧宅被占,爹爹娘娘狠心离去时,家中也无珍贵之物,只得投靠叔父叔母了”
李父李母犹豫二三,李母起口“既金兄以死谢罪,如今官家也是宽心一二,不若我与你叔父收你做义女,也好行尊长之爱”
金承烟低下头权衡着,与其冒犯官家倒不如这般,抬头看向李父李母,点了颔首
李父李母解决一大问题,瞬及眉头舒解,随即让下人带着金承烟选院子,定居所
李父李母共进一室,赶出仆人
李母愁道“如今一般,虽是解了求娶一事,但以后住进李府,那县主也住进来,可如何是好,这子梦今日体现实为不佳,摇摆不定,县主伤心离去”
李父叹道“县主与子梦结婚,官家定会赏一座府邸,以后也不会经常看见烟烟,烟烟也是可怜命,都是金兄愚钝啊,若非官家宽宏仁慈,那是满门抄斩之罪……”
李母垂着眼“只得以后好好引导烟烟,莫对官家生了怨”
李父摇摇头“如今烟烟入京,这……旁人一看便知为何而来”
“鸡蛋难以碰石,她还小,十六七的年岁不外”
“唉——”
自打金承烟入京,李子梦已七日不见赵晨静,欲去月凤宫求见,又入不了宫,只靠王宇衍送信,王宇衍又不愿被人奴役,没送一两次便不再让李子梦遇见他
“王郎官,今日可便陪我姊妹二人上街走走?”赵临欢问道
王宇衍自是有空
三人去了最大的酒楼,一入酒楼便听见杂言碎语
“这李家是左右难办,县主同李郎君出了名的恩爱,这金家虽是叛圣,但却对李家有救命之恩”
“金家的小女也是不知时势,残活于世便可,偏要入京作何,官家本就宽厚一次,她怎敢挑衅”
他们不知这金家小女现在就在二楼坐着
赵临欢三人被引着去了二楼的旧处,紧挨着金家幺女
赵临欢三人刚坐,便有一仆人端着酒壶进来,王宇衍将此人拦在一旁
那仆人谄笑道“我家小娘子听闻县主公主坐于此处,特命我取酒送来”
王宇衍受到赵临欢的指示,问道“把你家小娘子请出一见”
金承烟听见此话,直冲冲便进来了
赵临欢抬眼审察金承烟,重新至尾只觉俗,一身艳色,面露凶色,盯着赵临欢的眼神也不是客气
赵晨静抿抿唇,赵临欢柔声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
“金承烟”金承烟应道
未等赵临欢回应,王宇衍便呼随从进屋,命令道“押着她行礼”
随从自是力大,金承烟被迫行了大礼
赵晨静看着赵临欢和王宇衍,懊匚啪道‘阿媔性柔,王宇衍则是性硬,如此一来,是绝配的’
金承烟反抗着,咬牙说道“你不外一个下人,祥宁公主都没说什么呢,你倒是越主服务,县主的下人倒是听公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