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等你,你当我们为什么停下?”格里莫凛对妹妹也是这般冷
“你难道不是为了喂马饮马吗?”格里莫青反驳
“传令下去,加紧封城断路,各城如有发现公主者,重赏”官家坐在龙椅,眼神充斥着怒气
送信队伍拿着公主画像和诏书急遽奔赴各城
官家盯着跪在面前的赵良安“你宫内下人所住屋内查出油桶,赵良安你要翻了天?!”
“爹爹,爹爹,不是,不是女儿,女儿怎会冒自己生命之险,只为陷害公主呢”赵良安高声哭嚷
“官家,公主贴身侍女秀玉求见”
“让她进来”
“参见官家,郡。郡主昨日在运宫内值钱物件儿,全部运出宫外,小人斗胆妄测,宫内后门侍卫已被收买,请官家严查,救回公主,突入月凤宫有其中原装扮,衣着同富家子弟般华美,但却不像中原人,随后小人便被烟所迷晕,不知后话”秀玉中了迷药,刚刚醒来,连说话都无力三分
官家失望道“中原人敢挑衅龙威?朕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往常你愚笨无知,礼数尽缺,留守宫内,恶名在外,不得婚婿,丢尽朕脸面,朕都未曾严管,如今勾连他国人,掉臂我朝利益,实属极恶,来人,押入牢中审问”
“爹爹,爹爹,我是冤枉的,定有人要害孩儿,爹爹,爹爹!”赵良安睁大了双眼,眼泪止不住的流,自以为的周密无缝的计划
“爹爹,爹爹孩儿错了,孩儿知错,孩儿只是嫉妒幼妹,并非掉臂大宋”赵良何在侍卫手下挣扎着
“查!给朕好好查!”官家将手中的书卷猛的摔到一旁
赵晨静此时已在庙中为赵临欢求福,一日未进菜饭,婢女连哭带哄“县主不能糟践自己身体啊,县主要健康健康的期待公主回来,公主善者神佑不会失事的”
赵晨静却是摆摆手“莫扰了我的清净”
圣人在寝殿内转来转去,袖子被揉的皱皱巴巴,“都已经一日,不见踪迹,这伙人定是早就寻摸好路了”
“圣人放心,岂论何人,大宋的公主他们也不敢怎么”
“阿媔未曾远离我左右让我如何放心啊”圣人眼里含泪
“您要相信官家,官家那般痛爱公主,此时也肯定是想了法儿的紧抢救回公主”
赵临欢累了,困的上眼皮与下眼皮打架,也不敢睡,阿丹给她水与吃的她也不愿吃
格里莫青坐到赵临欢身旁“你别这样,我们不害你,你是大宋公主,杀了你不就结恨了吗?想开点,你就当我们带你去趟草原游玩”
赵临欢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你们……你们长得不像好人”
“……”格里莫青不知道说什么了
“能。能解开手吗?”赵临欢磕磕巴巴的问
“解开,你跑了,我们怎么办?绑你本就挑起战争,再把你搞丢,你爹不杀了我们”格里莫青实诚道
“挑起战争还。还绑我?”
“生活所迫,喝点水吧,嘴都干了,我喂你”格里莫青倒是温柔,赵临欢勉勉强强吃下几口工具
格里莫凛一伙人一路也是顺畅,但也不敢稍作放松,一直急急逃离,断断续续接应,累死几匹马,埋伏的射手阻断不少送信人,也快至领土了,官家头发白的多了,也将赵良安的愿安轩重整为仆人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