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其中最重要,就是得乐成把这个神秘女子给绑架了。
可如何能够乐成绑架,也是最大的难点。
在太始里面动手基础不现实,况且即即是在外面,这个面纱女子身为古族之人,也肯定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而且,时机也只有一次,不管是乐成照旧失败,都不行能再有第二次动手的时机。
因此,得一击乐成!
而想要一击即中,需要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至于这个时机……
“没有时机,就自己缔造时机。”林深目光微闪。
现在这种情况,想要自然泛起一个合适的时机是基础不行能的。
竹林小径的尽头即是太始的那栋殿宇。
门口照旧站着上一次的那个守卫。
林深熟门熟路的拿出了一个通行令,便径直入内。
同时,也见告了月溪。
殿内,月溪今日一袭淡青色长裙,看起来比上次的一身红裙少了几分妩媚妖艳,却多了几分清丽。
“接待左右再次惠临太始!”月溪微微躬身,便要引着林深去贵宾室。
“不必,月溪执事,此次我不买工具。”林深目光幽静,看着她。
月溪眼眸一闪,带着几分盈盈笑意问道:“那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确实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这是酬劳。”林深手一翻,直接泛起三十枚催妖果。
月溪见状,眼神微微一凝,肃声道:“仅仅酬劳就是三十枚催妖果,看来这个忙,应该欠好帮啊,不如左右先说说看,万一奴家有心无力,可就不太好了。”
她并没有一口允许,也并没有直接收下催妖果,而是相当的谨慎。
林深微微一笑,道:“这个忙对于月溪执事你来说轻而易举,只需帮我传一个话即可。”
“哦?仅仅是传个话吗?那不知左右要向谁传话?又要传什么话呢?”月溪来了点兴趣。
她看着林深,眼中透着好奇与疑惑,只是传一个话,就愿意支付三十枚催妖果作为酬劳,这很夸张。
“我上一次离开的时候,漠家来了一老一少,那个女子现在还在这里吧?我想请你给那位女子传一句话,就说我这里有她想要的工具,需要与之一见。”林深淡淡道。
月溪神色微微一凝:“左右,本部划定不行以透露其他贵宾的信息的。”
“呵呵,月溪执事,可我也没有让你透露她的信息,我只是让你帮我给她传个话而已,这似乎也没有违反太始的规则吧?”林深微微一笑。
“这……”月溪有些迟疑。
虽然这确实没有违反划定,但传话在某一种水平上来说,也即是是间接的证实了,对方还在太始之内。
林深见状,又是伸手一翻,再次拿出二十颗催妖果,道:“五十颗催妖果,只换一句传话,不管成与不成!”
月溪脸色略一凝重,认真的看着林深,眼神中透着几分审视之意。
愿意用五十个催妖果只换一句传话,这手笔,即是对于见惯了大局面的她来说,也照旧认为太大了。
尔后,月溪严肃的神色瞬间收敛,又换成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轻轻收下了五十枚催妖果,笑道:“既然如此,那左右稍后,奴家这就去为您传话。”
“多谢。”
林深暗自松了口气。
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这个世界上基础就没有办不成的事,若说办不到,那就是所支付的价钱还不够大。
即是诸如太始这样的地方,也是一样行得通。
五十枚催妖果只用传一句话就可以获得,这就跟白捡没什么区别。
只要出的起价,一切都好说。
并没有等太久,月溪就迈着轻盈的法式回来,微笑道:“左右,那位贵宾左右说,愿意与您一见,麻烦您与奴家前去。”
“好。”
林深颔首,随着月溪去了一个贵宾室。
然后林深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的贵宾室,都如他上一次所在的那个那么简陋。
漠家这个神秘女子所在的贵宾室相当之豪华。
不仅是装饰方面全用的奢华之物,更是有好几个房间,就宛若一个独栋的豪华别院那般。
毫无疑问,上次他所在的那个贵宾室之所以那么简陋,肯定也是因为身份不够的原因。
不外现在林深并没有心情吐槽这个。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身上。
和上次见到的一样,对方同样照旧蒙着一个面纱,也不知道是因为要见自己的原因,照旧即即是在室内,也基础没有摘下过这个面纱。
“是你。”看到是他之后,这个面纱女子眼神有些变化。
显然,她也并没有忘记,上一次在入口的时候跟林深所发生的冲突。
“呵呵,是我,左右如此尊贵的身份,还能记得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实在让人受宠若惊。”林深淡淡一笑。
此女子并没接这个话,而是清冷道:“你说你有我所要的工具,你可知我需要什么?”
“左右真正需要什么我不清楚,但我这里有一物,左右一定会很感兴趣。”林深眼神一闪。
这一老一少来到太始肯定是有些需求的,但他们需求什么,林深虽然不知。
可这也不重要,那个老工具为了获得残页,都要灭玉鼎宗,那么,这个残页她就一定会感兴趣。
这不是林深胡乱推测,而是凭据那个老工具的态度推断出来的。
他怀疑漠家的那个老工具十有八九知道残页的存在。
否则玉鼎之巅先前泛起的至宝异象,虽然消息大了一些,可基础无法判断究竟是什么宝物。
可那老工具一上来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强硬的要买,玉鼎宗主说不卖,便随着就要灭宗,这实在有点不太切合常理。
究竟,对于古族来说,什么至宝没见过,这种做法基础经不起推敲。
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他知道残页,至少也是与残页及其类似的工具的存在,才会坚持要得手。
那么,在这老工具去玉鼎之前,肯定也和这女子交接过,所以林深才会生出了这样一个计划来。
“究竟是何物?不要再烦琐,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卖弄神秘。”女子眼神一冷。
林深笑意稳定,徐徐道:“我是玉鼎宗的门生,现在有时间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