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喜那边还没回来,何才志却是带着人来了,这次人倒是不多,各个都是中年人了。
那些人穿着倒是华贵,一看都是上好的缎子,背着手一脸自豪,站在富贵清风楼面前,看着众人的眼神都是藐视,似乎眼前的人都是一群蝼蚁。
而何才志也不是之前那一副命令的样子了,要知道他爹也算是朝廷命官,怎么也有几个客卿在的!
他不敌顾常歌,这些客卿可是一定够那小子喝一壶了。
想到这,何才志那阴翳怨毒的眼神才扫着这楼里,叉着腰小人得志地朝内大叫:
“顾常歌,你给本少爷出来!我今日定要你悦目!若是不把你皮扒了泄愤,我就不叫何才志!”
虽是气极了,但一般男子都不会在大街上如此说话,否则可是要被笑话恰似泼妇骂街的。
常歌从里出来,手握折扇,看着他这样子也是笑出来了。
何才志看到顾常歌不光不怕,居然还敢讥笑他,当下就气急松弛,也掉臂脸面了,高声质问道:
“你这个贱人,你笑什么?”
顾常歌也是惊奇的,没想到他看到了她的讥笑也就而已,还要问这么一嘴自取其辱,真是……蠢得没救了。
她寻了个椅子就坐下来了,脸上的笑却是一点没有收敛的,豪不不惧怕的说道:
“自然是笑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也学会了骂街这套,真是好本事,正常男人可学不来。”
周围此时也已经在边上有不少偷偷看着的黎民了,两人这么一对比,倒是衬得常歌愈发有品。
一袭话阴阳怪气的讥笑着何才志,直直刺中了何才志那脆弱的神经,何才志当下就炸了,指着常歌就骂道:
“我不与你耍嘴皮子游戏!你选个死法吧!本少爷今日定要你的命!”
常歌不怒自威,双眼轻飘飘的往他们那一瞥,嗤笑一声,自是底气十足。
“你这是回家哭爹喊娘告起状了?带来了自家尊长来讨说法?不愧是你,真是前程了。”
一连串的反问看似夸赞,但谁听不出来,这是明里暗里的说他是个女娃?只有那几岁的女娃才会被欺负了回家哭
再加上后面那句不愧是你,真是前程了,这毒舌的话激的何才志一口温热就上涌起来。
本就受了极重的伤,还被常歌这么一骂,气血翻涌起来,竟是口吐了一道血来,滴在那地上好不凄惨。
偏偏此时常歌动了,站了起来将那凳子往后移了一把,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好不文明!随随便便就在大街上吐脏工具,你尚书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这一袭话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却都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见了。
那人群中不乏有不怕何才志的人,岂论是有身份的贵令郎,照旧拿靠命用饭的独身佣兵皆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黎民也是各个都兴奋,相信不出明天,富贵清风楼的东家把僧人书的令郎气吐血了的消息,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这可是大新闻呢,黎民虽不敢放肆宣传,但饭后谈资却是有了,更别提消息灵通的各个贵族世家!
正如常歌所说的,何才志今日的脸算是丢尽了!
而随着何才志来的那几其中年人也欠幸亏旁观下去了,只得跳出来纷纷杨出武器,怒指顾常歌。
“你这小儿,嘴皮子功夫倒是伶俐!我等倒是要看看,一会儿你还伶俐不伶俐的起来了!”
顾常歌也知道,这时间拖不了多久了,没错!她之前都在拖延时间!争取拖到安倾月带着人来。
现在她也是站起来了,周身伶俐的气势宣扬开,面对几人看上去倒也不落下风!
“呔,以多欺少还倚老欺小!清风楼的东家!今日我战岐山就助你好好打一场!”
此时人群中传来一声爽朗又震耳的声音,常歌和那几个何府客卿同时转头看去。
一个拿着巨大双斧头的络腮胡男人走了出来,直直站在了常歌的旁边。
虽然是满身粗布衣裳,但也遮盖不住那满身紧实的肌肉,身形高峻威猛,另有那从人堆里摸爬滚打的骇人气质。
常歌面上谢谢一笑,只拱了拱手,却是没有说太多,意味也是明显。
常歌知道这小我私家情不是说两句谢谢就能道完的,萍水相逢,对方又是世家贵族,能不冒犯自然是不冒犯的好。
不管这人是谁,在这种时候却是肯拔刀相助,情谊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何才志也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虽然一小我私家影响不了什么但照旧不宁愿宁可常歌有人帮,于是就恶毒地威胁道:
“你可想好了要与我何家作对?若是你愿意现在离去,本少爷便赏你些钱!否则…”
何才志没说完,威胁的意思却是转到达了。
他本以为能吓退那战岐山,可那战岐山竟是如此不知好歹,尽是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娃娃好生有趣!我战岐山吃的是佣兵生意,靠的是一身本事,做甚怕你?我就是觉得与这兄弟投缘!干你何事?”
确实那些拼死拼活的佣兵,基础不需要怕他们这些贵族世家,人家也不靠你用饭,更不怕你抨击,何才志见劝不动了,就要打起来。
战岐山往常歌前一站,两个巨大的斧头就这么被举起来了,常歌心中一暖,知道这行动明白是护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