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南城兵营。
士兵们一大早就起来练习,喝喊声不停。
张栩推辞掉早上的事情,带着一批人抵达兵营。
“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
所过之处,所有士兵纷纷行礼。
不外……
这些士兵比起外面的老黎民,行礼时眼中少了一丝敬畏之情。
张栩对此并没有体现什么,只是径直走向主营帐,三位将军已经在此期待多时。
张栩不紧不慢地先过问一下最近兵营里面的情况,询问一下前不久因为阎印阻隔商队导致这个月粮饷没发,士兵们有没有什么怨言。
三个将军一一回覆。
最终,张栩才询问杨驰和阎印的情况,而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阮应文和胡星相互对视一眼,低下头默默地闭嘴。
张武则开口说道:“回禀城主,那两人,被扣押了。”
张栩眼睛一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张武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或许是昨天早上,阎印和杨驰抵达军营。
“那两人来到这里之后,出言不逊,冒犯军营里的规则。”
说到这里,张武抬头看了张栩一眼,“因此我依照军法,将两人关押扣留三天。考虑到两位的身份,我特地给他们部署了一个舒适的营帐。”
张栩深吸口气。
好家伙……
虽然张武省略了历程,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张武早有准备,让杨驰和阎印正中圈套。
幸亏阎印没有大闹一场,否则还真欠好收拾。
“把他们两个喊过来。”张栩说道,“我要好好说教一番,军营规则也是能随随便便冒犯的吗!”
“是。”张武点颔首,示意手下去拿人。
片刻,杨驰和阎印被带了进来。
而在阎印进门的那一刻,张栩瞳孔一缩。
这家伙受伤了!
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没什么,但要知道,阎印的能力可是金刚不坏!
“什么情况?”张栩问道。
“他们……”阎印刚要开口,便被一旁的杨驰拦了下来,“城主,只是我们误闯误撞,走错了地方而已。”
“走错地方?谁带的路?”张栩问道。
“一个小兵,已经处置了。”张武回应道。
这里的处置,说白了就是没命了。
“那我问你,你这兵是怎么带的?”张栩突然呵叱道:“居然会随随便便带人去军营重地!”
张武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考虑到,张栩会从这个角度来搪塞他,不外他的目的已经到达了。
想到这儿,张武偷偷看了眼阮应文和胡星。
军营现在照旧处于三权分立阶段,想要收拢全力,第一要务就是让另外两人知道,谁才是兵营真正的主人。
城主派来的人,想扣押就扣押,事发之后,城主也只能拿着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回怼他。
“明白了,是我管教不周,稍后我会让全军将士,重修规则。”张武说道。
张栩只能点颔首。
随后张栩带着杨驰和阎印重新逛了一遍军营之后,草草离去。
而就在张栩离开后不久,张武颁布了一条军令……
以城主的名义,罚全军将士誊录军规十遍。
一时间,怨言四起。
大部门士兵冲着张栩骂骂咧咧,这个月的钱还没发呢,居然还要罚誊录那狗屁不通的玩意。
只有少部门比力智慧的,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只是张武在军营势力太大,他们不敢在私底下嚼舌根。
……
“这特么憋屈……”
回到城主府书房,阎印屁股刚坐下来,脸色便变得十分难看,“还真被你说对了,这世界还真有专门用来搪塞穿越者的武器!”
“我提醒过你了。”张栩轻叹一声,“所以是什么工具?”
“一把剑。”阎印比划比划道:“那人是张武的副官,和我比划的时候直接就抽出那把剑在我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那人呢?”
“被我一拳打死了。”阎印耸了耸肩,他就算失去能力,也另有肉体、灵魂强化的奖励在,普通人怎么可能是对手?
“所以他并不是特地用那种武器针对你?”张栩问道。
“嗯,应该是随身携带的武器。”阎印点了颔首,“这就很麻烦了,所以我之后也就没有大打脱手。”
一个副官装备的武器就具有破开能力的效果,那这种金属,在这个世界的产量绝对不低。
这对于两人而言,不是什么好消息。
“对了,你刚刚随处转悠,是不是在撒豆子?”阎印突然问道。
“否则呢?”
“那就好,万一叛乱,你直接开个大灭掉他们就行了。”阎印松了口气。
张栩苦笑一下,神特么开个大,那也是要时间准备的好欠好?
“那现在怎么办?”阎印两手一摊,“这样一来,我的优势就没有了。”
张栩点了颔首。
确实,阎印的最大优势就是金刚不坏,原来他的想法是让阎印顶在前面,自己利用黑潮暗搓搓地肆无忌惮的搞人。
现在阎印顶不住了,他搞起人来,就做不到肆无忌惮。
虽然也不需要太过灰心,就算这种能破能力的金属产量大,也做不到全兵营人手一只,若真如此,阎印早在当土匪的时候就被人干的伤痕累累,不用期待现在。
其次另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副官用的那把剑,是独树一帜的,类似传家宝那种,数量稀少,只是因为阎印太倒霉,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得查一查,如果证实那种金属的产量较大,那后续计划就得改一改了。”张栩暗道。
至于怎么查……
其实很简朴。
张栩取出城主用的佩剑。
这玩意肯定比副官佩剑高级,如果这把剑能伤到阎印的话,那就说明那种破能金属的产量较大。
张栩自然不会用阎印的身体做示范,他用玄色豆子做一张薄板子出来,然后抽出佩剑砍了上去。
叮的一声,佩剑弹了回来。
“怎么样?”阎印上前问道。
张栩仔细看了眼剑锋,上面泛起了一个小小的豁口,尔后他再看一眼那个薄板子,心头一沉。
上面也泛起了一个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