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泽湖边,帝京男女老幼,各国才子美人共聚,齐齐张望着夜空上绚烂的烟花,它的每次绽放总能叫人热血沸腾。
“哇!好美啊!我长这么大照旧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烟花!”云天勤兴奋地在玉痕身边不停地欢呼,从小在云山只顾着习武,虽然每年都有人为她准备烟花,但身边就那么几小我私家,如今又有整个帝京的人陪伴,别提多开心了。
“是呢,我也是第一次!”身边紧紧相护的玉痕难得笑不拢嘴,因为他看到了比烟花还要美百倍千倍的工具,“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在云凰宫后园放。”
“好!”帝京的夜有些冷,她不禁靠向玉痕。
“天勤!”只听身后一声,云天勤转头,便见玉不弃白衣翩翩,掠过人群,飘落在她身边,“终于找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
面对云天勤突然冷下来的脸,玉不弃拿身世后藏着的糖人给她,轻哄道:“这是你喜欢吃的糖人,快尝尝,看看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云天勤看到糖人,那小脸立时冬去春来,她伸手接过,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对玉不弃点颔首:“似乎又上进了。”
玉不弃闻言,欣喜万分,他认识的云天勤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个糖人就哄好,又有时候,一车宝物都不屑一顾,看来今天他很幸运。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更适合看烟火,你要不要去?”他借机问。
“嗯?”云天勤一愣,转头看向身边的玉痕,“皇伯伯可不行以与我同去?”
玉痕正欲开口,流月好急遽禀报:“主子,太长公主病危!”
“不弃,照顾晴天勤。”玉痕皱眉,对他嘱咐了一句,随即回宫去了。
云天勤虽然刚来没多久,但对这位让玉痕最敬重的太长公主倒是不陌生,只是没见过面。
“想什么呢?”玉不弃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推测道,“太长公主吗?”
“嗯,我想去看看她。”她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丢下玉不弃,只身去追玉痕。
一路上,宫灯通明,只是今日的夜显得异常凄凉。
太长公主平静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床边的地板上跪着十多个年老的太医及一众宫人仆俾,殿内静的吓人,隐约能听到的只有从床上传来的时断时续的呼吸声。
这时,玉痕急步进来,坐在床边,为她切脉,太长公主感受到了来人的气息,慢慢睁开眼,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对玉痕说:“痕儿……你……已经尽力了,只是很……很遗憾,我看不到你……大婚了!”
玉痕紧紧握住她的手,慰藉道:“会有措施的,我再想想!”
“不……必……了!”太长公主有无力的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殿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怎么行!”
话落,一个白色小身影如流星般划落在床边。
“天勤?”玉痕一脸惊奇,“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你想看她死啊?”说着,她对跪着的众人付托,“你们都下去吧,准备一把洁净的刀子和碗,我要为太长公主诊病!”
“皇伯伯,你也出去。”她又对玉痕说,可玉痕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因为他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可知道结果?”玉痕对她凝视道。
云天勤淡淡一笑:“大不了睡几天,少吃几顿饭,又死不了人,你是不相信我云族的医术吗?”
玉痕摇头:“我是担忧你……”
“好了,空话别说了,救人要紧!”玉痕被赶了出去,房门也随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