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气节
“轰！”李二暴戾的一拍桌子，整小我私家猛地站起身来。
“荒唐！整个剑南道！不行能！”
只见李二气的头冒青烟，满身哆嗦，额角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
众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怔。
扎勒东赞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不屑的撇了撇嘴：“好啊！既然陛下不愿意，我等便不再多做叨扰，以后大唐发生的一切战时，我邦也不会在多过问。”
“虽然，到时候如果突厥等邦族对大唐提倡攻击的时候，我不敢保证我吐蕃赞普大人会不会与他们联手。”
说罢，转身就准备离开大殿。
“放肆！小小蛮夷，胆敢威胁大唐！”魏征气的满身发抖，差一点就要背过气去。
这时李泽动了。
“锵啷！”
只见李泽突然一伸手，猛地从身边程咬金腰间抽出了佩剑，狠狠一投。
剑锋上的银光猛地一闪，如同一条游龙咆哮着朝着两位使者飞去。
程咬金还没反映过来，只觉得自己腰间一轻，转头看去之时，只见两名吐蕃使者突然一顿。
“嗤！”
“噗！”
利落的两声事后，正在往殿外走的吐蕃使者只觉得自己脖颈一凉，身影猛地一顿。
“咚！噗通！”两声，扎勒东赞和桑布扎二人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掩护陛下！”李靖等一众武将连忙跳到的李二身边，护住李二。
所有人四下张望，只看到李泽面露杀气，死死的瞪着地上的两局尸体。
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李泽。
“斗胆！朝堂之上竟敢当众杀人，你把大唐执法放在那边！”裴寂早就看李泽不爽了，现在找到了一个借口，指着李泽大叫。
旋即门口几个禁军立刻就朝着李泽围了过来。
朝堂上别说杀人，连武器都不能带。
程咬金这把剑照旧李二御赐，能佩剑上朝的人少之甚少。
李泽显然是冒犯了执法，而且十分严重。
两名禁卫就地用手中的长枪将李泽按在地上。
“当着陛下的面杀害吐蕃使节，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罪！”御史高锴吓得惊慌失措。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况且这两位照旧吐蕃赞普亲自派遣而来的遣唐使节。
这两位死在了皇宫内，无异于是果真与吐蕃宣战。
李泽这一手，险些注定了不日后，大唐要和吐蕃开战。
而如果吐蕃在联合其他各邦族，大唐就免不了被支解的命运。
长孙无忌等人也被李泽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吓得不轻，虽然他们知道李泽是大皇子罪不至死，但是大皇子这样做，岂不是把大唐往火坑里推？
只要他们出不了长安城，一切都还可以商议，但是他们死了，整个性质就纷歧样了。
“这……大皇子这次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杜如晦提心吊胆悄声伏在长孙无忌身边说着。
长孙无忌看着高坐在大殿之上的李二，眯了眯眼：“看看陛下怎么说吧，这两小我私家果真挑衅威胁陛下，罪该万死，再说以大皇子的身份，陛下也绝对不会正法他。”
众人都等着李二发落，李二到是许久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被按在地上十分冷静的李泽。
这小子，不愧是朕的儿子，刀架在脖子上居然还能做惠临危不乱，如此淡定自如。
可你杀了外族的使节，朕要是救你，就必须要袒露你的身份……
唉……
李二长出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放开他。”
裴寂见状，连忙朝着李二拱手道：“陛下，此人手段狠辣，恐怕会……”
“放开他！”李二厉声呵叱，众禁军连忙将手中的长枪抬起，立在李泽身后，只要他有任何危险的行动，他们一定会一枪刺死李泽。
李泽淡淡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自如的拍了拍衣袖间的灰尘：“陛下难道要治微臣的罪？”
没等李二开口，那裴寂定时按捺不住，跳脚大叫：“你这狂口小儿，在朝堂之上杀害外族使节，挑起两国争端，罪该万死，还敢在此质问陛下？”
“陛下，微臣以为此人果真斩杀吐蕃使节，意图挑起两国争端，应当打入天牢听候吐蕃赞普发落，以平吐蕃民愤，如今大唐国力并不强盛，与吐蕃结盟，以获取喘息之机，方为上上策啊！”许敬宗也是连忙出列，要求严惩李泽。
二人话音未落，整个朝堂之上的人纷纷开始站队，险些全部都偏向与问罪这一边。
不说这二人是外族使节，哪怕是两个草民，李泽也是死罪难逃。
那些世家官员们每一个都声音嘹亮，振振有词，俨然一副站在道德和律法的制高点，指摘李泽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
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也是面面相觑，并非不想出言阻挡，而是找不到理由！
无论如何，杀人偿命乃是铁打的事实。
他们只得一脸焦急的看着李二，期待李二出言。
“呵——一帮懦夫！”李泽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势站在整个大殿的正中心，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唇枪舌剑。
见李泽如此嚣张，裴寂马上气不打一处来，恼恨的指着李泽的鼻子：“朝堂之上无视大唐律法，果真谋杀吐蕃使者，挑衅唐律皇权，你……你……你应当何罪！”
李泽眉头微微一挑：“应当何罪？”
“我应当何罪？”李泽一脸讥笑的看着裴寂等人，转而声音猛地抬高八度，厉声大叫道：“那吐蕃使者又应当何罪？”
“区区吐蕃不外番邦蛮夷之辈，朝堂之上果真威胁陛下，要求我大唐割地和亲，他们又视我大唐律法何在？”
“但尔等又有何作为？摇尾乞怜，恳求宁静？”
“泱泱大唐千万众，安得屈膝于吐蕃？大唐男儿自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而不是像你们这帮蛆虫在此轻易偷生，谋求宁静！”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宁静只在铁蹄之下！”
“反面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唯有如此，当震慑四方，立中原上国之气节。”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外族蛮夷，当死战不休，绝不求和！”
李泽目光如刀剑，每次从裴寂等人脸上划过的瞬间，都让他们感应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以至于裴寂以及世家一众纷纷涨红了脸紧咬牙关，怒而不能言。
嘹亮而豪爽的声音久久萦绕与殿上，迟迟不愿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