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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她在凡间称王称霸

113白门

小祖宗她在凡间称王称霸 G·七月 2298 2021-09-18 08:01:00

  晚上傅南深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再一次来到那条富贵的古街。

  街的两边照旧那样热闹,有写字画的摊贩,有卖瓜果的大婶,另有热腾腾的包子铺和面馆…

  他在梦里徐徐向前,各人看到他都露出微微笑意,放佛他就是这条街的常客一般。

  他走着,突然前面泛起一抹俏丽的身影,粉衣广袖,长发微绾,奔奔跳跳地走在前面…

  他看到那身影心中一阵悸动,立即加速脚步去追,那身影却始终隔他一段距离,无论他怎么追也追不上。

  明明那挽纱飘动就在眼前,甚至都能嗅到上面的樱花香味,他却无法触及。

  因为沮丧,他放缓了脚步,眼看着那粉色没入人流,少女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张明媚感人的小脸冲他轻轻一笑…

  竟是苏夭夭!

  傅南深愣住了。

  他不是第一次梦到这个场景,也不是第一次梦到这个背影,但他从来没看到过背影的正面,因为这样,他经常在梦里急出一身汗来。

  现在,他看到的竟是苏夭夭。

  他看到她站在熙熙攘攘的古街中央,手里拿着一串咬过一口的糖葫芦,鹿眸弯弯,笑的那样悦目。

  他情不自禁地向她走去,刚迈两步…一阵铃声将他拉出梦境。

  铃声就在耳边,傅南深猛地睁开眼,吸了一气,辗转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日本那边打来的。

  “喂…”他接起。

  那头是道降低略微沙哑的日语。

  “深,我打扰你休息吧?有个事情比力紧急,我不得不现在就跟你说。”

  华国时间凌晨两点,不是急事不须要这个时候打这通电话。

  傅南深立马起身,“怎么了,师父?”

  他一边问,一边走到大平层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第十层的顶楼位置,外面夜景正好。

  “墨西哥的那批货,白门照旧有人去接头了。我刚从伍太郎那里获得的消息,白门有人跟山和会相助,想要一起吞了那批货。深,山和会有卧底,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人。“

  “是么?”傅南深听完,眉头深深皱起,眼底迸发出骇人的光,淡声,“我知道了。”

  **

  一小时后,南城区一处古色古香的宅院。

  傅南深乘着夜色踏进大门,行走间的风衣凛凛作响,连同身后的保镖,个个都是肃色。

  四合院设计的前厅中央跪着一小我私家,在晕黄的灯光下露出一张面如土色的脸,额上冷汗密布,整小我私家都在瑟瑟发抖。

  傅南深走进,二话不说便从一旁的保镖手里拿过一条鞭子,照着那人的后背狠狠抽打几下,皮开肉绽的声音在空气中噼啪作响,那人却是跪在那里默默蒙受着,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即是那个好逸恶劳的单皮眼陪着笑上前,“爷,这人打也打了,您就消消火吧,一个贱骨头,也不值当您打死他不是?”

  傅南深停下行动,面色冷沉地将那鞭子随手一掷,走到堂前的黄花梨木椅子前坐下,微微抬起下颚,看着那单皮眼,冷声,“他是贱骨头不值得我打死,那么你呢?”

  “我…?”单皮眼笑容一窒,抓着脑袋讪讪,“我…我怎么了嘛,我听了爷的话,最近都低调的很啊…”

  “覃询…”傅南深叫他,眼底是一片讳莫的森凉,道,“许多事情我可以不管,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但我说过不能做的事,你便得给我老老实实的。除非,你想试试白门的规则!”

  话到末尾,傅南深的心情不行谓不严厉。

  饶是覃询这样横行犷悍惯了的人也忍不住一个哆嗦,扯扯嘴角,“爷…”

  “这次跟墨西哥接头的人我就当做是他了,”傅南深用眼神指指跪在地上的人,喊另一人,“阿泰,按规则处置。”

  “是,傅爷。”

  保镖心腹阿泰颔首。

  跪在地上的人一听慌了,一脸惊吓的,咚咚磕头。

  “爷,我错了,求爷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爷我真的不敢了…”

  那人很快就在地上磕出一片血印,傅南深不耐,蹙眉,“阿泰!”

  阿泰不敢再延误,挥手让边上的两个保镖赶忙将人拖了出去,顺便还用力捂住了那张还在求饶的嘴,不让他再发出一点声音来。

  人被拖走,傅南深的眉头才稍稍松开,望着覃询,“我再说一遍,那批军火不要去碰,听明白了吗?”

  墨西哥T组织推出的一批重型军火,引起了全世界多家黑帮的注意,都跃跃欲试想要获得这批武器。

  而覃询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个,他仗着白门在亚洲的势力,第一个联系了T组织提出交易,如果不是傅南深知道后立即阻止他,恐怕他已经跟人家签订条约了。

   T组织是北美最凶残的黑帮,常在佛罗里达海干杀人越货的事,也是整个墨西哥的白粉最大供应商,在当地声名狼藉,十分不堪。

  傅南深不愿意跟这样的人相助,况且那批货来路不明,是军方追查的工具,他也不想惹麻烦,三令五申白门任何人都不许加入,谁知这个覃询这样斗胆,竟还私下里跟日本的山和会告竣同盟,真是不知死活!

  覃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微低着脑袋,眼底满是不平,却又欠好再说什么。

  **

  越日,傅家宅院。

  覃询一大早来给舅姥爷傅清风请安。

  彼时的傅清风刚刚起床,洗漱完后在卧室的飘窗前摆弄那玻璃瓶里的紫蝴蝶标本。

  “舅姥爷,我这可不是在告南深的状。您是知道的,我在白门这么些年一直兢兢业业,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白门,可南深倒好,半夜三更二话不说就废了一个兄弟。虽然他废小我私家也没什么所谓,横竖都是贱命,但他这样不是伤了其他兄弟的心么?”

  覃询从走进这间卧室就一直在重复强调自己在白门的劳绩与傅南深的六亲不认。

  傅清风则是静静地听着,偶尔伸手向身边的佣人要一点水,小心翼翼地洒进那宽口玻璃瓶里的蝴蝶翅膀上。

  那蝴蝶粉紫色,攀附在瓶子里的一小截木桩上,看着很是漂亮。

  “况且这回的货真是可遇不行求,”覃询站在边上继续说,“都是上好的工具,几多人等着要抢呢,连朴智彬那小子都起了贼心,您说白门作为亚洲首家还能被这些小喽啰给打脸吗?那怎么着也不能啊…舅姥爷您说是不是这个原理?”

  覃询一大早跑来苦口婆心地,就是准备让傅清风给他做主来了。

  傅清风摆弄完那活物般鲜艳亮丽的标本,回过头,终于开口,“我听懂你的意思了,你想要那批货,但南深差异意对吗?覃询…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白门在三年前就不干黑运动了,南深也说过要把白门引上正道,其时他说这话你也在场,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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