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郎,王令郎,不能再打了,花魁真的都被人点了,我再给您找其他女人,您就放过月儿吧。”
“你乱来我呢?你告诉我是谁点了所有花魁,我倒要看看是谁活腻了。”
“不说?给我用点力,没用饭啊,用力打。”
钱玉楼或许明白了前因结果,立即喊道:“TMD,上面是哪个杂种?花魁都是老子点的,怎么了?有能耐冲老子来。”
“停,让我看看是谁活腻了,呵呵,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宇城之下最大的废物钱胖子啊,也对只有你这等蠢猪才会连点十位花魁。”
钱玉楼肥胖的肉脸气的发红。
“MD……”
李文修拉住还要再骂的钱玉楼,冷声道:“废物?钱胖子?蠢猪?”
“你算什么工具?”
“王家小杂种你给老子放尊重点,这是老子的年老。”
“呵呵呵呵,蠢猪的年老,大蠢猪吗?”
李文修说完那句话后,没有再理会那位王令郎任何的讥笑、侮辱,他看着身边的钱玉楼。
注意到李文修的目光,钱玉楼转过头,用被肉挤得只有一条缝的小眼迎上了李文修的目光。
似乎是受到李文修的影响,钱玉楼没有再对那王令郎的任何话生气。
多年后,一个小村子里一个小孩问钱玉楼“胖叔,其时你跟李叔对视的时候在想啥?”
“嘿嘿嘿,我从你李叔眼里看到了尸山血海,另有一个踩在尸山血海上的人。”
“为什么我只能在李叔眼里看到我自己呢?”
“嘿嘿嘿,仔细看,会看到的。”
…………
一刻钟后,那位王令郎终于停止了小丑般的演出,四周再次平静下来,然而周围似乎静的有些恐怖,人们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胖子,杀人,会吗?”李文修平静的声音在平静的情况中被无限放大。
“嘿嘿嘿,只能杀一两个。”
“一个就行。”
两人同时收回目光看向那位王令郎。
下一秒,李文修站立的地方泛起无数道裂纹。
李文修将半数元气聚集于脚下,径直射向那位王令郎。
“轰”
在空中被一王家人拦截,李文修和他对了一拳,趁势减缓速度,他怕直接把那位王令郎撞死了。
趁着那位筑基期护卫退却的空隙,李文修闪身来到王令郎身旁,一把枯荣刀架在其咽喉。
“混账,你可知你旁边那人是谁?那是我王家大长老之孙,王家家主之子,王坤。”那位筑基期护卫恐吓道。
“行了,胖子,来,杀人。”李文修语气平淡,但四周的人听到“杀人”二字的时候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好嘞,年老,我来了。”钱玉楼那肥胖的身躯竟然特别灵活,只见他一跃跳上二楼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活该的,你们若是敢动我家少爷,我王家定与你们不死不休。”
“嘿嘿嘿,年老,我用什么杀?”
“随便,怎么痛苦怎么来,怎么痛快怎么来。”
两人都没有理会那叫嚣的护卫。
钱玉楼走到王坤身边,摧动灵气在王坤身上轻轻一拍,然后整栋醉春阁就只听获得王坤痛苦的嘶吼声。
“少爷!!忘八,上,杀了他们。”那筑基期护卫明白眼下无论王坤是什么情况自己都难逃一死,若是自己能将这二人斩杀,那自己的家人能好过一些。
看着冲过来的王家护卫,钱玉楼笑着对李文修说道:“嘿嘿嘿,年老,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先去收拾一下垃圾。”说完,钱玉楼迎上了王家的护卫。
这一刻人们才知道,宇城之下最大的废物竟然是筑基期的修士。
在王坤哀嚎的配景音乐里钱玉楼很快就解决了那些护卫,那个一直叫嚣的筑基期的护卫更是被钱玉楼一掌拍死。
之后李文修和钱玉楼一边欣赏着王坤的哀嚎一边品酒。
出了这件事整个醉春阁没有几个客人留下,李文修和钱玉楼一直喝到王坤彻底气绝才徐徐起身。
“胖子,这里你找人处置惩罚一下。”
“好嘞。”
两人离开醉春楼后,那位被打的少女月儿随着两人离开了醉春楼。
“年老,怎么处置惩罚?”钱玉楼察觉到醉春楼的少女正在身后随着。
“你收了吧。”
“哎,别啊。”
钱玉楼的声音大了一些,身后的月儿听到吓得一颤。
“小点声。”
“哦,不是啊,老大,我收了她还怎么跟你混世界啊。”
“也是,不方便。”
“是啊,怎么办?”
“先问问。”
“好嘞。”
钱玉楼走向月儿,看着吓得发抖的月儿,钱玉楼有些不理解,“你畏惧我们还随着干嘛?”
“不,不怕。”清脆的声音微微抚慰两人战后躁动的血液。
“说吧,你随着我们想干什么?”钱玉楼尽量温和地说到。
“我,我想随着你们,我不想待在醉春阁,求你们留下我吧,我很能刻苦的,真的,我什么苦都能吃。”
“这,年老,你看……”钱玉楼有些恻隐这弱小的少女。
李文修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惩罚“主人,主人,我这里有一套很适合这个女子的功法,可以很快将她培养成主人强大的辅佐。”凡尔赛的语气中满是兴奋。
“胖子,先让她随着吧。”
“谢谢,谢谢,谢谢。”月儿连连行礼。
“行了,我年老说让你随着,以后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回到钱府后,钱玉楼找人为月儿治疗伤势,又将自己的房间改到李文修房间的旁边。
听到李文修和钱玉楼两人回来的消息,钱生钱立刻派人把两人叫来商量有关适才发生的事情。
“狼灭兄弟,今天这件事情一出王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有什么想法?”
“短时间内家主能弄到几多增加寿元的工具?”
“增加寿元?这种工具可欠好找,不外狼灭兄弟既然有需要我倾尽家底也要寻到一些。”
“多谢,除此之外还需要家主做好战斗的准备,等到王岳从遗迹回来王家一定举事,那时只有一战。”
“好,我这就去准备,你另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玉楼让他去办。”
“放心吧,老头子。”
钱生钱离开后,钱玉楼问到,“年老,你怎么也欠好奇我为什么隐藏修为啊。”
“……,在我这显摆?”
“嘿嘿嘿,不是,不是,哪能啊,我这就是刚从宇城之下最大废物的头衔里走出来另有点小兴奋。”
钱玉楼缄默沉静了一下,徐徐开口说道:“年老,你从梵天国国都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