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至尊血脉,举世稀有,莫说是万里挑一,就是百万里挑一都未必。
林飞羽重生之前,虚空邪尊已拥有七大血脉。
而重生,相当于时光倒流。
现在的虚空邪尊虽然只有本体的“虚空血脉”,但只要让感应到其他血脉的存在,分分钟就会泛起。
“上一世的时候,你是六十岁觉醒混沌血脉的,那时正是虚空邪尊百年闭关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话,他的周天感应功已经小成了。”旺财很肯定的颔首。
“周天感应功已经小成,那为什么感应不到我?”
“小成不是大成,只要你不发动血脉的力量,他是不会感应到你的。”
“血脉都觉醒了,不发动的话,有点难办啊。”眉头一皱,林飞羽不解问道,“前两次打羽毛球,我为了显摆一番,似乎触发了血脉的力量,如果说周天感应功已经小成了的话,他应该感应我才对,为什么……”
“触发血脉的日子,是单数照旧双数?”旺财突然问道。
“你突然问这个干吗?”林飞羽不解。
“你似乎还没回覆我的问题吧。”
“好吧……”想了想,林飞羽回覆道,“16号,20号,都是双数,你问这个和他能否感应到我有关系吗?”
“虽然有,既是小成的周天感应功,那自然会有缺陷,双数的日子你触发了血脉的力量,虚空邪尊没有泛起,这说明虚空邪尊只能在单数的日子感应到触发的血脉,所以每逢单数的日子,你不能触发血脉的力量。”
“血脉都已经觉醒了,却不能触发,那和废人有什么区别。”说着,林飞羽摇头,显然不愿意。
“随便你,如果你不怕见到虚空邪尊的话,现在就可以触发血脉的力量,我记得今天是5月21,如果你触发了虚空血脉,我想,一分钟之内,虚空邪尊就会泛起你面前吧;你若不信的话,要不要打个赌?”旺财撇嘴。
“赌钱就免了吧,不外旺财、旺老师傅,你说单数的日子,我触发血脉的力量虚空邪尊就能感受到,而双数的日子就感受不到,这是不是太玄了一点,天底下有哪门子功法是这样的,你这是忽悠我吧。”
“我有须要忽悠你吗,我与虚空邪尊同出一门,他的本事我会不清楚。”
一声叹息,旺财神情离奇,欲言又止。
旺财原本不叫旺财,更不是哈士奇。
他本名古光散人,是虚空邪尊的师兄,身怀九大至尊血脉之一——流光血脉。
上一世之时,距现在一百年前,古光散人被虚空邪尊偷袭,不仅流光血脉被抢了泰半,整小我私家更是受到致命的重击。
其时的惨状,除了身躯被崩碎以外,更是险些落到神魂俱灭的田地。
若不是一缕残魂在被灭杀之前,正巧碰上一条在路边撒欢的哈士奇。
现在的古光散人早已是一具坟中枯骨了。
“也是,我怎么忘了这点?”林飞羽点了颔首,叹气道,“重生之后,我一身神通虽然荡然无存,不外比起上一世,血脉的觉醒提前了38年,血脉既然提前觉醒了,那修炼之事肯定是事半功倍;至于你说的这些,我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我现在还没合适的身体,先在你体内待上一段时间;你不是说要领导青阳高校拿下全国大赛的冠军吗,那老夫就好悦目着了,虽然你的血脉已经觉醒,不外这年头的修炼之辈并不弱,你可别大意啊。”
嘱咐完毕,旺财又化做一缕青烟,进入了林飞羽的身体内。
有了旺财的申饬,林飞羽自然不敢随意触发混沌血脉了。
尤其单数的日子,显然要越发谨慎了。
虽然,林飞羽清楚,如果自己修炼到“炼虚合道”之境,可以将血脉的力量隐藏到小世界中,虚空邪尊便无法感应到。
不外现在的自己,虽有血脉的加成,却是在”炼气化神“之境。
离着“炼虚合道”另有一段距离。
虽然,对林飞羽来说,修炼只是个兼职而已。
重生,主要是为了弥补自己在羽毛球上的遗憾。
所以,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领导青阳高校拿下高校杯的冠军。
而拿下冠军的第一步,就是从海选赛中脱颖而出。
原来嘛,林飞羽照旧很有信心的。
可是有了旺财的申饬后,他就不能这么任性了。
至少在恰逢单数的日子里不能这么任性了。
5月25,星期六,上午。
C省,车流市,市中心的体育馆,人山人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除了来参赛的高校学子以外,前来观赛的客人更是络绎不停。
这海选赛就吸引了那么多人,后面八强赛什么的,就更不用想了。
虽然,对于今天那场角逐,林飞羽抱没报几多希望。
虽然之前教练让自己充当有针对性的陪练,不外这几天下来,并没有麻烦自己。
应该是角逐还没开始,陆长山还没找到其他队员的弱点,所以无从下手吧。
今天开正式开始角逐了,那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有的忙了。
这迎来的第一场角逐,便碰到单数的日子,林飞羽心里虽然是不爽了……
可不爽又怎么样。
上午的第一场角逐就是青阳的。
青阳高校VS荆山高校。
没记错的话,那天被林飞羽剃了秃顶的张达最就是荆山高校的。
这下算是冤家路窄了。
第一场的第一局,荆山高校派出了队长郑星来。
郑星来,荆山高校羽毛球队的队长,1号单打,实力最强的那位主。
荆山派出了郑星来。
青阳自然拿出林飞羽应战了。
同是队长,也同是1号单打,而且在球队中,他们两人是各自球队里最强的。
让他们两个PK,完全通情达理。
若换做之前,林飞羽二话不说,就拿着羽毛球拍就上场了。
然而,可今天是单数的日子。
不能触发血脉的林飞羽,整小我私家就像被封印了一般。
面对陆长山语重心长的嘱咐,他为难了。
“教练,今天可不行以不让我上场啊。”
“飞羽,你怎么了,看你没精打采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瞅着心情离奇的林飞羽,陆长山关切问道。
林飞羽自然不能把单数日自己不能触发血脉的事说出来了,这时苦着脸说道,“教练,我手上的石膏才刚刚拆掉,你现在就让我上场,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