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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爱人

第60章 医院日常

戴着面具的爱人 那天我不在 2084 2021-09-24 10:18:47

  2019年2月4日,除夕,天气,小雪。

  三医院在海城近郊,精神病院嘛,远离市区是明智的选择。

  自从在老宅被医生强制带上车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司正北的面。

  三医院据说解放前就有了,老旧的屋子,跟影戏里的场景差不多,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感受。

  周医生年岁看起来四十多,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

  只听到司正北和她在外头交流的声音。

  司正北还算是有良心。

  陈护士说:“司先生原来是想给您单人间的,但现在医院人满为患,就这个双人间,照旧硬给你调出来的。”

  接下来换病服,带手环,抽血。

  其间因为情绪上来反抗了一回,被直接绑在了床上,大年三十的,也不给饭吃。

  开始输液,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隔邻床睡着一位阿姨。

  阿姨不用停,半夜唱歌。

  阿姨嗓子还不错,翻来覆去唱一首歌。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

  当阿姨的歌播种到第十个太阳的时候,隔邻一个粗嗓子吼了一嗓子。

  “唱你妈个锤子唱。”

  隔邻的隔邻一个粗嗓子也随着吼了一嗓子。

  “闭嘴,再不闭嘴我打你了哈。”

  紧接着另有人用英语骂了一嘴:“shut up。”

  紧接护士进来给她打了一针,没多久阿姨消停了,开始打呼,震天响的那一种。

  海棠没敢闹腾,畏惧护士也给她注射。

  2019年2月5日天气:小雪

  醒了,隔邻的阿姨还在睡。

  护士又来抽血,饿了,想吃工具。

  陈护士不理,问得急了,她回了一句。

  “禁食,不能用饭。”

  反抗,不为此外,就想吃个饭。

  再次被绑在床上,打了一针,输液。

  应该是药物的原因,很快睡已往了。

  醒来的时候,隔邻床的阿姨又在唱歌。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

  “阿姨,你可不行以别唱了。”

  阿姨不听,说她除了还能唱唱歌之外,其它什么也没了。

  好吧,同情她,由着她扯着嗓子唱。

  输完液之后,被陈护士松了绑,弄去做了各项检查。

  回来的时候,隔邻房间一个大个子女人因为嫌弃阿姨唱歌吵人,脱手打了阿姨,阿姨吓得躲在床角瑟瑟发抖。

  那个样子,让海棠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母亲。

  如果她还在世的话,应该跟阿姨差不多年纪。

  海棠路见不平一声吼,将大个子女人打得鼻血一直流。

  陈护士一边拿绳子将海棠给绑在床上,一面叨叨两句。

  “原来不想绑你的,是你自己不争气。”

  2019年2月6日天气:大雪

  睡醒,抽血,输液。

  吃了进入医院的第一顿饭,是一个外卖。

  某品牌西餐,一碗热乎乎的奶油汤,和一个榴莲比萨。

  因为太饿,狼吞虎咽的,剩下最后一块比萨的时候,看到隔邻阿姨在流口水,将最后一块给了她。

  阿姨吃完,咂了咂嘴,连手指拇都舔了,说这是个啥子饼,怎么有一股子屎味?

  陈护士说是海棠朋友送来的,朋友是谁?没人知道。

  横竖不是司正北。

  司正北来过,但并没有来看海棠。

  照旧只听见他在外头跟周医生说话的声音。

  至于说了些什么,听不清,整个二区的精神病人闹腾个不停,说话都要高声才听得见。

  海棠求陈护士,让她见一见司正北。

  陈护士出去了两分钟回来,说周医生不让,不是因为无情,是因为病情的需要。

  海棠没忍住,用脏话问候了周医生的全家。

  结果很简朴,又被护士给绑在了床上。

  隔邻阿姨给海棠出了主意。

  “女人哎,别激动,忍一时海不扬波,实在忍不了,学我一样,唱歌。你要不会的话,我教你。”

  阿姨一个没忍住,又开始播种太阳。

  苍天啊,大地啊,还让不让人在世?

  2019年2月6日天气阴

  睡醒,抽血,输液。

  不晓得是哪个美意的朋友,又给海棠加了餐,还都是她爱吃的,中餐,另有两个鸡腿。

  问陈护士,是不是司正北弄的。

  陈护士摇了摇头,体现这个朋友是谁,目前照旧一个谜。

  给隔邻阿姨夹了一个鸡腿,阿姨一兴奋,又开始播种太阳。

  天气冷得很,一晚上被窝都没睡暖和,申请打个电话,陈护士去问了周医生,周医生说,等病情先稳定了再说。

  只好让陈护士给司正北带话,送被褥来。

  晚上睡觉之前,不晓得加了什么药,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让陈护士找医生。

  陈护士困得很,懒得理,回了一嘴。

  “不想再被绑起来的话,就闭嘴睡觉。”

  好不容易睡着,一区一个疯子趁人不注意,溜到了二区,见人就打。

  一区和二区差异,二区的人相对文明一点。

  一区的病人,说欠好听一点,隧道的疯子。所以,两个区的病人不能交流。

  如果真的能交流,也不行能用嘴,用手的可能性大一些。

  所以一区和二区中间隔了一道厚重在铁门。

  那个疯子就是趁着护工搞忘记将铁门锁锁上溜出来的。

  闹腾了泰半个晚上,将那个疯子收拾回一区,天都亮了。

  2019年2月8日天气,阴

  睡醒,抽血,输液。

  每天能盼的就是放饭,那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朋友,包了海棠的饭。

  顿顿不重样。

  陈护士放松了警惕,没有再动不动就将海棠给绑在床上的念头。

  和隔邻床的阿姨各说各话,这样也神奇地交流了信息。

  阿姨问海棠今年多大。

  海棠说:“过完年就三十一了。”

  阿姨说:“看不出来啊,都六十一了,调养得好嘛。我今年恰好六十,我该喊你一声姐了。”

  那之后,阿姨一直就海姐长海姐短的,叫得海棠脑壳直发昏。

  阿姨又问:“你孩子呢?儿子照旧女儿?是他们送你进来的?”

  海棠回覆:“我有一个女儿,她今年三岁。”

  阿姨愣了半个小时,然后对海棠竖了大拇指。

  “你牛逼,六十一了,女儿才三岁。”

  陈护士闲得慌的时候,跟海棠聊了两句。

  阿姨姓叶,小时候被村里的大爷欺负事后,留下了心理阴影。

  住进医院近十年了,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她。

  被他儿子给送到精神病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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