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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谋皇位

第十八章:计划开始

重生嫡女谋皇位 秦施 2293 2021-08-15 14:21:07

  陈安落的马车走在一条小道上,这里是回陈府的必经之路。

  狭窄的小道上没有几多人,陈安落原本想假寐,没想到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阿保,你说这太子爷杀了陈安琅,为什么陈家还要投靠太子呢?莫非陈家的人连自己儿子的生死都掉臂了?”

  名叫阿保的人扶住赵黔,听着他这样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眼神胡乱瞟,看见陈安落的马车,提高音量说:“令郎,你喝醉了,莫要胡言乱语。”

  赵黔一把推开阿保,用手指着天,然后又指着前面的墙,身体摇摇晃晃的,“你才喝醉了,本令郎还可以再喝四五壶。我告诉你,这陈家认贼作父,真是愚蠢至极!”

  他瞥了眼陈安落的马车,立刻冒充喝的很醉的样子,走路都走不稳。

  阿保连忙扶住他,看着马车要经过了连忙捂住赵黔的嘴不让他说话。

  从他们旁边路过的陈安落皱起眉头,她显然是把刚刚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凉時看了眼就让马夫停下来,一把将说胡话的赵黔抓上车,阿保怎么都追不上。

  看着马车走远阿保笑了笑,转身将曲舞给他的证据藏到一颗树下。

  陈安落将赵黔带回了自己的庭院,这是她师父给她准备的。

  凉時看着四处无人,一把将赵黔扔在地上。喝得酩酊烂醉陶醉的赵黔没什么感受,还在那里傻笑。

  看着喝得酩酊烂醉陶醉的赵黔,陈安落嫌弃般退却几步。

  赵黔看着陈安落笑的特别猥琐,搓了搓手,色咪咪的。

  他刚想上前碰陈安落,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凉時用刀架在赵黔的脖子上,眼神酷寒如霜。

  “循分点,否则你的头可就没了。”

  赵黔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他看清楚来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不才不知是陈小姐,多有冒犯还请陈小姐恕罪。”

  赵黔低着头,没人看得清它眼里的自得。但当他抬起头时,自得一扫而尽,剩下的只有恐惧和畏惧。

  “刚刚你说,陈家认贼作父是什么意思?”陈安落刚回来不久,当初她年老去世的时候她只是急遽忙忙回来了,然后家里人也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以为年老是被贼寇所杀,但事实到底如何她却不知道。

  “小人酒后胡言,不行作数。陈小姐放过不才吧,不才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赵黔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特别忏悔刚刚他说的话。

  凉時淡淡地看了陈安落一眼,知道她的想法,立刻把手里的剑越发靠近赵黔的脖子。

  要是她再用力一点,或许赵黔的脖子就要出血了。

  赵黔畏惧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刀,一时间吓的不敢说话,身子一直在哆嗦。

  陈安落眯起眼睛,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赵黔,“说实话!”

  “小人真的是胡言乱语,陈小姐不要认真。”

  看着那刀越来越靠近自己,他的脖子还传来一阵痛意,赵黔立刻瘫坐在地上,“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陈安落给凉時使了个眼色,凉時淡淡地收回自己的刀,不外照旧很警惕地看着赵黔。

  “如果小人说实话,还请陈小姐能够保赵某一命。否则赵某绝对不说。”

  要是传出去这件事是他说的,肯定会引来杀身之祸,他照旧要为自己的生命考虑考虑。

  “你只管说,本小姐定然会护你一条性命。”

  陈安落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要真被人知道了,赵黔被诛九族都有可能。

  赵黔冒充思考了一会,最后咬咬牙,狠下心说出来,“陈家大令郎陈安琅的死和当今太子楚北鸣有关,是楚北鸣一手导致了陈安琅的死亡。”

  陈安落听了瞳孔震惊,不外她很快就平静下来,“可我哥被贼寇所杀,为何会跟太子扯上关系,你莫不是在诓我?”

  陈安琅被贼寇所杀是许多人都目睹的,这不假。

  “陈令郎确实是被贼寇所杀,可陈小姐想过没有,那贼寇是如何进牧城的,若没有人在背后帮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正大灼烁地进牧城。”

  虽然他醉是假的,可他说的却句句属实。

  这些工具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究竟他曾经是前太子的幕后军师,而又和曲舞有关系,这些工具他不想知道都难。

  陈安落看着他,赵黔说得很对,牧城的治理一向严苛,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些人是进不了牧城的。

  “那你又是如何能断定这是太子所为?”

  陈安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要真是太子所为,她现在真的会提着刀去太子府!

  “不才曾经是前太子的军师,楚北鸣联合贼寇杀害陈安琅是为了移祸给前太子,让陈家与前太子反目成仇!”

  看着陈安落的心情,赵黔狠下心,把所有的事都抖落出来。

  “要是陈小姐不信,不才另有物证。是当初楚北鸣勾通贼寇时留下的证据!”

  听到这里陈安落就坐不住了,上前抓住赵黔的衣领,“在哪?”

  看着这样的陈安落赵黔猛地咽口水,果真女人狠起来太可怕了,曲舞是这样,江茗是这样,现在陈安落也是这样。

  “在战北侯府外面的一棵树下,就是一颗梧桐树下。”赵黔颤颤巍巍的,腿都软了。

  “为何会在那里?”

  战北侯府,又是傅宁,看来她年老和傅宁的纠结真不小。

  陈安落冷冷一笑,她现在都怀疑这件事和傅宁有关系了。

  “因为战北侯府宁静,有谁会想到那工具会藏在战北侯府,真想到了他们也不敢大动干戈,究竟没人敢正面冒犯战北侯。”

  赵黔说的有理有据,确实藏在战北侯府很宁静。

  “那傅宁呢?”

  陈安落怀疑傅宁,她前一脚从战北侯府出来,这些人立刻就在旁边发生召唤,这让陈安落不怀疑都难。

  “傅宁?那个病秧子?呵,当初要不是她拒绝嫁给殿下,楚北鸣哪里敢这样做。

  说到底傅宁也有责任,如果她早早嫁给了殿下,楚北鸣就不会做这些事来陷害殿下,或许陈令郎都可以免于一难。”

  赵黔最明白这些人怎么想的,要是一味地说傅宁无辜反而会引人怀疑。

  这种诋毁最是能引发陈安落正义的心,让她觉得傅宁天真善良。

  果不其然陈安落紧皱眉头,把过错推到一个女子身上,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凉時瞧着陈安落的神色,“小姐,我晚上去找找,看看他说的是否是真的。若是你诓骗了我们,你的脑袋可就没了。”

  凉時用粗绳把赵黔捆了起来,还用工具堵住他的嘴,把他扔进了一个厢房。

  陈安落捏着眉心,无奈所在头。她晚上先去一趟师父那里,说一说傅宁的毒。

  陈安落烦闷地叹气,怎么她一回来遇见的事情这么多?

  看着手里的玉佩陈安落悄悄立誓,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年老讨回公正,不惜任何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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