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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巨细的人鱼魔尊,很危险

后劲

手掌巨细的人鱼魔尊,很危险 恐猴 2279 2021-12-16 00:03:43

  高耸的夜云挂在内幕上。

  安格晃晃悠悠地走着,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些不舍,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失落之色。

  忽地腹部一阵翻涌,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她快步来到一处树下,双手抱捂着肚子,掉臂形象地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好半天才有所缓解,遂站起身来,因蹲太久大脑有些缺血缺氧,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以前老爹教她喝酒,让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可没想到如今换了个身体,还没喝到她原本的半量,就难受成这样子,倒是失策了。

  漫步走到一亭内,坐在长凳上,倚靠着红漆木栏杆。

  四下无人,又是自家宗门内,她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合起眸子计划再徐徐神。

  酒精的作用,睡意阑珊。

  恍模糊惚许是觉得不舒服,咳了咳,又重新找了个位置躺着,继续享受她的休息时光,平静的像只绝美的精灵。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安格睫毛轻颤,眼睛却没有睁开,冒充咳嗽,一副姐很羸弱的样子。

  她算好时机,待脚步声靠近时又咳了咳,冒充做着刚清醒的模样,坐起身子,葱白的纤手揉了揉眉心,低着眉眼,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停下来的蓝白靴。

  来人深邃的眼神透着薄凉,薄唇轻启:

  “师尊无事吧?”

  安格听到这清冷的声音愣了一瞬,怎么是这厮,她还以为只是普通门生随着她,没想到会是琅新。

  抬起眼眸看着他清俊的面容,幽幽回道:“无碍。”

  两人就这样子对视了好几秒。

  他率先打破缄默沉静,作声道:“烈酒不宜多喝,特别是空腹时,日后要注意些才好。”

  安格闻言微怔,她可能是在虚洞里流汗太多了,出来总觉得口渴,喝的茶水不够,便多喝了些酒水。

  没想到他会关注到她在宴席上,只喝了酒。

  这是体贴她?

  照旧一语双关?

  安格摸不着头脑,心底却有了此外心思,顺着他的话道:

  “徒儿倒是个细心之人,希望为师另有日后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她散漫地侧着身子,将手肘靠上木栏杆,右手托着腮,抬眼望着飘雪,自言自语叹息一句:

  “看看这雪,真美好,要是明年还能见到就好了。”

  琅新眸色暗了暗,他一开始是不相信这小我私家会变好,每次与她相处都是警惕戒备的状态,可她却认真远离他,没有做出任何不妥的消息。

  心里想着这一定是她要作妖的前奏。

  直至她把自家法器交给他时,他也是持着信疑参半的态度。

  今夜悄声离席跟在她身后,捕捉到她那不舍的眼神。

  再见她那困倦的神色,侧脸清瘦,脸白唇白,像极了将死之人。

  一闪而过的恻隐之心,让他眉心微蹙。

  琅新阴冷静脸,想起她刚刚晃晃悠悠的法式,照旧开口道:

  “我送师尊回去吧。”

  安格挑眉,对他说出的话有些意外,暗想着这厮该是对她有所改观了,心底美滋滋,面上照旧为人师表的淡定,她转身道:

  “我还不能回去。”

  琅新与之对视,问:“为何?”

  她指了指不远处树下那坨污秽,有些尴尬失笑道:

  “那,我吐的,我得找把扫帚扫扫先。”

  安格站起身,举止得体地挺直腰板,往一房门走去,努力让自己走直线。

  可没走几步路线照旧走弯了,开始了蛇步走位。

  琅新跟了上来,面无心情道:

  “师尊等着,我去。”

  安格总算是听到这句话,虽然是选择呆在原地,笑道:

  “徒儿真好。”

  有人想干这种事,她自是兴奋,要是以前她还会推辞几句,不外现在纷歧样了,横竖她就要走了,想想就幸福。

  不多时。

  琅新拿着扫帚和簸箕,来到那颗树下,专心扫除起来,地上有着不厚的新雪,扫除起来也并不麻烦。

  这时安格过来瞅热闹了。

  她刚走近大树,脚下忽地一滑。

  毫无意外的,身子往前扑了扑,她已是不行转圜地摔在树干上。

  就是这么一撞。

  把树上的积雪都给震了下来,纷纷打落在二人身上。

  琅新的眸色似点漆,怔怔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问:

  “师尊这是故意的?”

  安格磕到了头,脑袋更嗡嗡了,双手捂着额头愣了愣神,心情有些委屈:

  “你看我是故意的吗?”

  琅新看了着覆在她头上的白雪,“嗯”了一声。

  他抬手快速扫了扫身上的雪,拿着扫帚和簸箕转身就走。

  安格则跟在他其后,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拍着身上的雪花,对他喊道:

  “你错了,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摔的,摔的!”

  琅新扫了一眼前头的一颗树,眼低闪过一抹精光,他放缓脚步算计着与她的距离,忽地身子微微倾斜,倒在一颗树干上。

  叶上积雪又是一阵猛砸。

  两人又是满身是雪。

  “师尊,我摔了,不是故意的,你不会怪我吧?”他神情自然道。

  安格对琅新的操作简直是目瞪口呆。

  他姿势帅气地‘滑倒’靠在树干上,明眼都看出是故意的。

  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安格许是酒精开始上脑,又或许是内心因为要走了,又或是脑子瓦特了,思维都开始斗胆起来,她勾了勾嘴角,对他开起了玩笑:

  “徒儿定是滑倒了,为师不怪你,疼不疼啊,要不为师给你敷一敷?”

  最后三个字语气加重,在说的时候,抬手往自己头上拿下一坨雪,揉成了一个雪球。

  琅新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她的架势,徐徐转身道:“不必了。”

  话音刚落,一声‘啪‘的声音。

  安格手上的雪球已经扔在他的身上。

  琅新微怔,转过身看着白衣女子噙着笑,还高扬起下巴的绝美脸庞。

  眼里闪烁着趣味的光线,他道:“师尊是想打一仗?”

  “我是怕你不敢。”她挑起眉梢。

  琅新也挑眉:“等我。”

  便拿着手里的工具飞跃离去。

  再回来时,就看见安格抱着比她头大两倍的雪球,举过头顶,往他的偏向跑,很不幸的是,她又滑了。

  倒地的同时,大雪球还砸向她的脸上…

  地上有着积雪,也不疼,安格躺在地上拨弄着脸上的残雪,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呵呵地傻笑着。

  琅新走了已往。

  飘雪落乌墨,他负手而立,半晌伸脱手道:“师尊醉了,明日再打吧。”

  安格自下而上仰视着,搭上他的手心,借力起身,开口道:

   “我是不会醉的,我只是晕了。”

  “是,师尊没醉,明早积雪较厚,再一绝高下。”

  他的语气让人不容拒绝。

  可安格明显酒精始作,后劲上头了,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他,眼神飘忽道:

  “那你是不是不敢了,你定是不敢了,你!不行啊你!”

  他喉咙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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