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陛下，臣妾是否有荣幸诞下陛下的第一个皇子？
半月后。
皇后诞辰。
正值战争大胜之时。
举国欢庆，文武百官们接来庆贺。
所送的礼品更是琳琅满目，珍贵异常。
皇后和朱由检坐在主位上，脸上的笑容就像绽放的花朵一般，明艳美丽。
皇后身旁，自然是少不了国丈尚凌的。
“陛下，如今看您与小女这般恩爱，老夫心里这块石头也终于是放下了。”
尚家虽说并不是什么权门显贵，尚凌也算不得是朝堂之上，很有话语权的。
但他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上心得紧，从她入宫以来，尚凌就时不时进宫来探望。
那些杂七杂八的理由，不知道被他用了几多回，男子不得随意收支后宫这条划定在尚凌面前跟闹着玩似的。
皇后红着脸，一位在朱由检身旁，她知道今日生辰之后，自己就及笄了。
到了可以为皇室开枝散叶的年纪。
“父亲。”
皇后尚文低头撒娇一般的说道。
尚凌今日开心极了，难免得有些热泪盈眶。
女儿终归是长大了。
尚凌伸手抹去脸上的两行清泪，随后躬身歉意道:“臣多喝了两杯，难免有些感伤，还请陛下恕罪。”
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朱由检自然不会因这种理由而责怪于他。
“无碍，国丈快快请起。”
“今日乃皇后生辰，百官祝贺，喜庆很是，还请国丈收拾美意情，莫要因此而扫兴了才是。”
洪承畴说着举起了酒杯，朝国丈的偏向敬去。
尚凌起身后连忙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回敬:“洪大人说得是。”
宴会上，众人欢声笑语，热闹特殊。
除了坐在一旁的贵妃素元，她瞧着满堂的热闹，虽置身其中，但心神已飘远。
如今她只身一人在宫中，除了个贴身丫鬟之外，基础就没有一个体己的人聊聊天。
除却和天子待在一起的时间，素元何等希望能有个亲人，经常入宫陪伴自己，就像尚凌之于尚文一样。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见不得这满堂的热闹与欢喜。
素元有些落寞的站起身来，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但却一直努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朝朱由检倾身行了个礼，道:“陛下，臣妾有些乏了，还请陛下准许臣妾回宫歇息。”
朱由检闻言抬头望去，素元略微有些泛红的眼眶映入眼帘。
他看了一眼身旁笑靥如花的皇后，以及对她疼爱有加的国丈尚凌，或许能够猜出素元为何如此。
朱由检难免有些心疼。
宴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他实在是不放心素元一人，也不忍心让她一人。
“恰好，朕也有些乏了，陪你出去走走吧。”
说着，朱由检便站起身来，扶着素元的手，在百官们的起身注视之下离开了。
一旁的皇后本还想着开口说些什么的，可是看了眼素元却又将自己的脾气忍了回去。
她恶狠狠的盯着前方离开的女人的背影，心里已经有了算计。
都说后宫美人三千是最幸福的事，但是天子哪里知道，幸福只是他自己的，后宫们的女人为了获得他的青睐，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素元陪朱由检走在御花园的小池塘边上。
思索了许久，素元照旧决定开口问道:“陛下，您这样陪臣妾出来，是否有些不妥？”
素元所以说很开心，但也照旧要顾全大局。
今日究竟是皇后的诞辰，主角该是皇后才是。
朱由检伸手轻轻揽过素元的肩膀。
“你都瘦了，最近没有好好用膳吧？”
素元闻言转过头去看向朱由检，微微咬了咬唇，终照旧停下了脚步。
“陛下，今日是皇后娘娘生辰，您应该陪伴在她左右才是。臣妾一小我私家回工就可以了，就不劳烦陛下您陪伴。”
说完这些话，素元一直低着头，不愿看向朱由检，试图通过这个行动来掩饰住自己眼神中的失落。
朱由检伸手轻握住素元的手，这手有些冰凉，许是染了冷气。
拇指在素元手背上轻轻抚摸，时重时轻地按压了下。
“朕知道，如今你的亲人都不在这世上了。今日看到皇后与国丈这般要好，心里自然是有所感伤的。朕今晚哪里也不去，就在这儿好好陪陪你。”
这般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市不忍心的。
“可是，今日事后皇后娘娘就及笄了，您难道不需要留宿于皇后娘娘宫中，好让皇后娘娘为皇室开枝散叶吗？”
同为女人，素元是明白这一点的。
朱由检牵着素元的手，走进了一间小亭子里。
将素元安置在椅子上之后，自己则背着手站在亭边，背对着素元。
“我大明的第一个皇子，绝不能是皇后生的！”
“为何？”
素元惊讶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按理说，天子的第一个孩子由皇厥后孕育，是再合适不外的了。
过了许久，朱由检才幽幽开口。
“如今国丈尚凌仗着有个皇后在宫中，愈发无法无天。朕刚刚解决完世家名贵，绝不会任由这种不正之风扩大下去。”
大明王朝，绝不行能再泛起第二个世家！
尚家崛起的火苗，必须捻灭在孕育时！
素元看着前方朱由检的背影，忍不住走上前去，从背后环住朱由检，将脸颊弃捐在他坚实的背上。
“臣妾果真没看错人，若其时臣妾选择的不是头疼，而是顽抗到底，想来虎荆今日的下场，定不会比那些世家好到哪里去。”
朱由检握住自己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双纤纤玉手。
“事情都已往了，如今虎荆已尽数归降，爱妃功不行没，朕以后定会好好待你的。”
“嗯。”
素元点了颔首，将脸埋在朱由检背部，将自己完全依靠在朱由检身上。
虎荆的归降虽是素元最大的心结，但她也从未忏悔悟自己的决定。
这大明王朝有这样一个天子存在，其余的势力是不行能得逞的。
不管是虎荆，照旧其他，永远都没有翻身的余地！
“陛下，臣妾是否有荣幸诞下陛下的第一个皇子？”
素元满心期待地开口。
此等要求如何能够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