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即将泛起,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
战争视察局早就在这房间之中,布下了种种能阻挡妖魔之力的手段,只要那只妖魔敢进来,就没那么容易出去。
韩八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酿成了辣妹形态,肩膀上扛着一把斩马刀,兴奋的等着妖魔泛起。
但,妖魔泛起的迹象,戛然而止。
诡异的力量,又快速缩了回去。
“他又走了,为什么,他可选择的应该只有我们这边,难道是察觉到了这边是陷阱?”
张康恼怒起来,他的计划明明眼看就要乐成了,却在最后功亏一篑。
黎秩摇头:“搪塞妖魔,哪有完全顺风顺水的事情,它倒未必是发现了我们,也可能是有了更好的目标。”
张康眉头紧缩:“简直有不少案例,是先接到电话,第二天再被杀的,可是我们已经对规模内,所有午夜在网上看过这影戏的人进行排查,凶手已经没有可下手的目标了。”
黎秩摸摸下巴:“也许是线下呢?”
“线下,那可就是大海捞针了啊,我们之前视察过,这部影戏哪怕是盗版碟片录制的都不多,除非有人像我们一样,刻意在午夜看这部影戏……”
听到刻意两个字,黎秩突然激灵了一下。
他想起了白昼的那个记者,岳岑岭!
“去查那个岳岑岭的住址,你们不是一直在对四周区域的电话线进行监控吗,看看岳岑岭所在的区域有没有异常!”
张康敏捷凭据黎秩的话交接下去,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不是已经失去影象了吗。”
黎秩看向别处,吹起了口哨。
……
“我不知道,我们即将遭遇什么,但是我知道,今晚之后我们将看到真相……我的相时机把一切都纪录下去,就算是我们都死了,世人依旧会得知真相。”
岳岑岭手中握着一把大口径猎枪,对着旁边几人严肃道。
这是一栋废弃的烂尾楼,他们在这里搭建了一些线路,把这里部署成了一个猎场。
除了岳岑岭,这里另有四个男人。
划分是一名医生,一位警员,一个地下帮派的成员,另有一个卖保险的。
他们都在差异水平上,察觉到了某种异常存在,有一个神秘组织,一直在掩盖着某种工具。
这些人在各自的领域,小心谨慎的探索,却都找不到线索,就如同前方有一片巨大的迷雾,怎么样都无法进入迷雾的深处。
他们觉得自己,就是被圈养起来的羊羔,牧羊人先是好吃好喝的养着羔羊,待到需要的时候,再把羔羊屠宰。
而其他的羊羔,依旧懵懵懂懂的在世,以为天很蓝水很绿,他们无忧无虑……
他们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们要拨开这层迷雾,看看真实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哪怕只是看一眼,死亡也值得。
朝闻道,夕死可矣!
岳岑岭缄默沉静了一会儿:“我最后再问一句,你们都做好准备了吗,想要退出随时都可以。”
医生拯救生命的手,握着一把尖刀,他的手略微有些哆嗦,但是语气却十分坚定。
“你们知道吗,我妈被送到我所在抢救室的时候,两条腿中没有一丝血液,变得如同干尸。
而且这种异常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就蔓延到了全身,她用眼神求我救她,但是我一点措施都没有……
事后他们和我说,我妈死于枯血症,去他*的枯血症!
我要找到那些杂种,找到他们,切碎他们!”
医生精神已经有些不稳定,他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妙手白酒。
结实的警员手放在枪套上,他的心情十分平静:“我不会退出的,我的职责是掩护我辖区的民众,但我眼见他们一个个离奇死亡,还被见告不要深究这些案子……我的同事可以忍,我不能!”
头发半秃的保险员,苦笑一声:“我只是想要资助。”
他在保险公司这些年,见过了太多稀奇离奇的案例。
因为不切合公司的划定,保险不能对那些事故或疾病进行赔付,但是每次看到那些心情,他的良心都市受到煎熬。
这让他再也没措施继续事情下去了,他想要知道那些案例到底是真的照旧假的。
一身黑衣,心情剽悍,脸上有个疤痕的男子,两手拿着西瓜刀:“我年老被切成片了,我要报仇,就是这么简朴。”
所有人都说完之后,岳岑岭轻咳一声:“而我,只是想看到真相,那么今晚的行动,如期进行!”
他们五个,身处差异行业,每小我私家都能获得一些,普通人难以获得的情报。
把这些情报拼凑起来,他们也对这个异常案件,有了大致的了解。
他们没有措施,像是战争视察局那样全面布控,但是凭据获取的情报,部署出类似的情况,吸引那工具到来,确是可以做到的。
除了有线电话,和午夜诡来电这部影戏的碟片之外,他们还准备了许多其他的工具。
黑驴蹄子,糯米,黑狗血,寺庙开光过的法器,圣水,十字架,种种管制刀具,以及医生从医院搞来的剧毒。
有了这些工具,他们相信即便真的有工具泛起,他们也能和那工具相抗衡。
五个大男人,挤在一起认真的看影戏。
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他们也被这影戏吓到,电话如期而至!
“喂,我是许立强,住在富国小区,快找人来救我……”
接起电话帮派疤脸男脸色一变,他嘴唇都哆嗦了:“这……这是我年老的声音,可是他已经死了。”
他没有回复,立刻挂断电话,他的世界观都被重新清洗了。
他加入这个奇怪的团伙,只是想要找到杀他年老的凶手,原来他还以为只是个装神弄鬼的人。
现在看来,恐怕真的有一些凌驾他们理解的工具存在!
一股冷气,直接席卷了整个屋子。
然后电锯的轰鸣声,传遍了整个楼层。
烂尾楼是没安装门的,所以也没什么工具,能阻挡那工具泛起。
于是他们直接看到了,那工具的真实样貌。
那是一个满身笼罩在破布中的身影,一把电锯飘在破布身前,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在抓着。
电锯轰鸣之间,有墨绿色的气泡飞出,烂尾楼的情况在快速改变。
一根根难以形容的小生物,从扭曲的情况之中生长出来,它们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响,组成了一首嘶哑难听的音乐,听得人心底急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