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老伯说的没错,确实有些不洁净的工具混进他家。”
大叔点着烟,霎时衡宇内充斥着烟气,看着赵隐鸿无奈的呛鼻,他笑道:“等我一会儿,老习惯了。”
说完大叔去门边,抽了好几口烟气,丢掉支烟又折返回来。
“几天前常乐晚上放学,突然找我和老婆,说是他家的屋子里面进了贼,其时我信以为真,抄起一把铁铲要去赶他屋里那个贼……可谁知竟碰上这等邪事……”
赵隐鸿余光扫过屋子四周,文长乐房间的白色窗帘被风吹起,明白昼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那不洁净的工具,越发不舒服。
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说话。
“大叔,能出去聊吗?”
大叔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看去一边,门口站着没几小我私家,其中另有适才提醒他的老伯,像是担忧他,一脸忧愁,双手不安地搓着。
“哦!小伙子,你不用担忧,村长知道后找了几个阴阳师傅,连夜做法,已经处置惩罚洁净了。”
大叔顺带提一下,指着门边站着那位老伯就是村长。
赵隐鸿心理很是庞大,当务之急他想找到文常乐,暂压下内心狂躁的情绪,他对大叔和村长问道:“那我朋友怎么样了?”
大叔哽咽了一下,很难想象一个牛高马壮的人究竟会被什么吓成这个样子,徐徐说道:“就很突然……我边拉着老婆……边叫着他快跑……他的一个朋友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晕了已往……他背起他朋友,我们已经跑得很快了,眼见他落下一段路,那边又来势汹汹,我们也得顾上自己的性命……”
大叔说话断断续续,这是痛苦的回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很想让人相信。
他带着老婆先行跑去一段路,找到治安队后回去救文常乐,半路有人告诉他,文常乐被村长救了,送去医院。
赵隐鸿脑补一段头脑风暴,他不敢听也不想听那个长什么样,总觉得来一趟世界都颠覆了,突然想起什么:“啊?他怎么晚上才回抵家?我记得上午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回去了,同学说过的。”
“他晚上回抵家……”大叔陷入缄默沉静,接着周围人的眼里都表达出了他们的心里所想是一样的,似乎有些差池劲。
赵隐鸿继续问:“那他现在还在医院吗?在哪个医院?”
这次是村长说:“在绿安医院……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