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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人的歌开始

第十七章 针废田伯光 金盆洗手时

从别人的歌开始 雨夜安睡 4257 2021-09-06 00:05:00

  “哈哈!手下败将,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珍惜,还敢到你田大爷面前撒野!”田伯光气势不饶的笑道。

  “哼!我是武功不如你,但在令郎面前,你也只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还敢放肆?”范正刚冷笑道。

  “哦?这位莫非就是最近江湖中声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手神鬼莫测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绝情针的日月神教灼烁左使日月无光夜令郎?在下田伯光,能得见令郎一面,甚为荣幸!”田伯光看着夜春凉不敢放肆,不是他怕这个名号,而是他一次路过亲眼看到过那号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绝情针的飞针绝技,他从未见过一开始不快,但竟能凭空增速的飞针,而且还会拐弯,认真是神鬼莫测,耸人听闻,他不能敌。

  周围之人一听,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丰神俊朗,神采飞扬,魏晋轻狂,令人好感的令郎哥竟然是最近江湖中凶威赫赫的夜令郎,认真是人不行貌相。

  看着田伯光不敢放肆的样子,范正刚自得的笑道:“哈哈!算你有点见识,现在令郎要来给我找回场子,你待如何?”范正刚自得的笑道。

  夜春凉看着范正刚一副小人自得的样子,真是不切合他粗犷英武的面相,还弄的他们是反派来欺负人一样,要知道他们只是来找回场子而已。不由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待他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会不会说话?你是受害者,怎么说的你是反派,他是受害者这般,再这样我可丢不起这小我私家,你自己去面对!”

  “别!令郎,我只是一时自得而已,不会再这样了,这事还需靠资助!”范正刚忙小声讨饶起来。

  离得近的林平之听了不禁憋着笑意不说话。

  田伯光一开始就暗自运功预防,虽然声音小,但他照旧听到了,不由脸色有些抽搐,想笑又不敢笑。

  夜春凉上前看着田伯光,神情淡然,语气平淡的道:“你将他打败,是他技不如人,但他是我的手下,我来找回场子,有意见吗?”

  “夜令郎所说我田某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但凭夜令郎处置。”田伯光没措施啊,不得不怂。只能先听一听是怎么个处置方式,如果简朴就受了,如果太难就只能赌一把自己是否能逃出生天了。

  看到田伯光这般老实,夜春凉想了想,道:“好,既然爽快,那我也不空话,我只出一针,不管你是躲照旧挡,这事就算了了!”

  田伯光一听,一针?虽然他不想,但事惠临头只能搏一搏了,说道:“此话认真?只要我田某能夜令郎一针就放我离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夜春凉傲然道。

  “好!那就领教夜令郎神针了!”说着田伯光站起身来,持刀面对夜春凉。

  周围之人眼睛都不敢眨,这可是见识听说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绝情针的好时机,就算在场有人不是江湖中人也是期待不已。

  田伯光气沉丹田,严阵以待,只见夜春凉手指微动,一针既出,田伯光气运眼耳四肢,瞧着这不快的飞针,他要躲,只见他身形不动则已,一动便如离弦之箭,只一霎那就窜出几丈远。

  咚的一声,田伯光倒了,没人看到的地方,小腹之下扎了一根针,只觉得先是一痛,随后一麻,这一块就没知觉了。

  不待多想,站起身来,朝夜春凉拱手道:“谢夜令郎手下手情,田某告辞!”说完就朝群玉院外又去。

  田伯光追念刚刚那一针,在自己窜出去那一霎那,飞针速度剧增,扎在了自己身上,认真是神鬼莫测,匪夷所思,无可反抗。

  “令郎,就这样放他走了?”范正刚他看田伯光一副无事的样子,不由问道。

  “我那一针可不是那么好受,你的场子肯定是找回来了的,走,继续去喝酒!”夜春凉这一针可是有名堂,可谓断子绝孙针,一针扎下去,小弟自此萎靡不振,如果在三日内觉察,请名医医治另有可能恢复一些,三日一过,小弟也就成了水龙头而已。

  这是最近在平一指手上学来的本事,他现在可不止会扎麻筋死穴,他这飞针现在可是有多种功效,全部施展开来,厉害无比,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比田伯光!

  ——————————

  四时八节已至夏,骄阳似火暑难耐,桃红柳绿树成荫,阵阵蝉鸣扰人心。

  衡山派刘正风刘三爷金盆洗就在今日。

  临近午时,远客纷纷而至,络绎不停,一时之间,大厅之上,招呼引见,喧省大作。

  夜春凉已经来了,同范正刚一起正坐在一桌喝着茶。因日月神教灼烁左使的身份,没能灼烁正大报名而来,究竟他不是来掖着,随着江湖群雄一起随意就走了进来,请帖都不用,盖因此次前来有许多都是无名之辈,刘府也都待着,不差这多的几桌几十桌。

  虽然夜春凉俊朗特殊,神采飞扬,衣着也同样是那么华贵,并具有魏晋轻狂之风,但在场白道人士却是多数不认识他,黑道人士也少有认识的,认识的也只敢远远打个招呼,不敢声张。这也多亏了他来到衡阳以后就深居简出。虽然衡阳城来了许多黑白两道,但能见到他的白道人士都已经被他打发出衡阳了,见到他的黑道人士自然也不敢四处宣杨。就如这次,他随着进来得那位认识他的黑道人士就坐在一旁不敢声张,这人姓甚名谁家住那里范正刚都知道。

  “令郎,那里坐着的是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那里坐着的是郑州六合门门主和他三个女婿,那里单独坐着的是川鄂三峡神女峰铁姥姥、那个是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那个是曲江二友神刀白克和神笔卢西思……”范正刚给夜春凉说着在场江湖还算有些名气的人物。

  “除了这些就没有一些名门大派的掌门之内的到来吗?如少林,武当,五岳剑派。”夜春凉看着这些虽然江湖有名,但在原书中都没怎么进场的江湖人物,不由问道。

  “令郎,衡山掌门莫大不理派中事务,刘正风虽然是掌门师弟,近年来也算是独掌衡山,但终究不是掌门,各大派虽然会派门中有职位之人前来,但掌门大多是很少到的。今日西岳掌门到来算是让刘府蓬荜生辉,刘正风脸上有光了,没来之前都想不到的。”

  听范正刚这么一说,夜春凉算是明白了,刘正风在职位上还不够格。

  “令郎,今日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怕不是有两三千人之多,就算是刘正风金盆洗手也不至于来人如此之多,而且来了黑道之人,这刘正风终究是名门大派门生,平日也未曾结交黑道人物,恐怕是最近衡阳城黑白两道聚集之人太多,又逢刘正风金盆洗手,于是有人打着乘着这场金盆洗手来打探消息的。”

  听范正刚这么一说,夜春凉不由眉头一皱,他不知道这人算不算多,但既然范正刚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理,他倒是不怕发生什么事情,就怕一旦出了变故,他可能来不及保下刘正风一家。要知道他可是做了计划,部署了人手的。不会又像在福州城一般,最后照旧莽已往吧?

  人多席面自然多,主言婢动,仆来役往,里里外外摆了两百来桌。刘正风携门生亲信邀众人入座。

  忽听门外“呯呯嘭嘭”,鸣锣打鼓,乐声大作,有官府中人前来,已到刘府门外。

  只见刘正风身穿崭新罗袍,急遽从内堂而出。江湖群雄纷纷上前庆贺。刘正风笑着略一拱手,忙走到一身穿公服的官员面前,笑脸相迎道:“大人久等了,请随我入内!”

  官员笑着应道:“好说,请!”

  两人笑着一起步入府内。

  江湖群雄难免纷纷投以惊奇惊奇眼神。要知他们江湖人士素来不与朝廷官员为伍,这金盆洗手怎么请来了个官?令在场众人难免疑惑。

  待刘正风和官员入内,只见那官员走到厅中居中一站,身后一衙役忙单膝跪地,双手举顶将一托盘呈上,托盘黄缎笼罩,其中放有一卷明黄锦缎卷轴,官员弯腰躬身,一脸肃慕敬重的接过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一听是圣旨,在场江湖群雄无不受惊,纷纷暗想这是发生了何事?却见刘正风神情自若,走到官员身前,双膝一屈,跪倒在地,向官员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群雄无不愕然,分分有所想象。

  官员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据湖南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攻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磕头道恩:“微臣刘正风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幕大出群雄所料,众人不由面面相觑,无人做声,脸色各异。

  接完圣旨,刘正风忙向官员弯腰致谢的说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张官员捻须微笑着说道:“恭喜,恭喜,刘将军,今后你我一殿为臣,却又何须客气?”

  刘正风忙谦虚说道道:“小将本是一介草泽匹夫,今日蒙朝廷授官,固是皇上膏泽广被,令小将光宗耀祖,却也是当道恩相、巡抚大人和张大人的逾格栽培。”

  张官员笑着回应道:“哪里,哪里。”

  刘正风转头向方千驹道:“方贤弟,奉敬张大人的礼物呢?”

  方千驹道:“早就预备在这里了。”转身取过一只圆盘,盘中是个锦袱包裹。

  刘正风双手取过,笑道:“些些微礼,不成敬意,张大人哂纳。”

  张官员笑道:“自己兄弟,刘大人却又这般多礼。”使个眼色,身旁的差役便接了已往。那差役接过盘子时,双臂向下一沉,显然盘中之物分量着实不轻,并非白银而是黄金。

  看的张官员眉开眼笑的说道:“小弟公务在身,不克久留,来来来,斟三杯酒,恭贺刘将军今日封官授职,不久又再升官晋爵,皇上膏泽,绵绵加被。”

  早有左右斟过酒来。张大人连尽三杯,拱拱手,转身出门。

  刘正风满脸笑容,直送到大门外。只听鸣锣喝道之声响起,刘府又放礼炮相送。

  这一幕大出群雄意料之外,人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各人脸色又是尴尬,又是惊奇。

  待群雄纷纷坐定,仆役上来献菜斟酒。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辉煌煌光耀、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

  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礼炮,随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引的不少坐在他厅喜欢热闹的江湖子弟都跑过来瞧热闹。

  刘正风满面笑容的走到厅中,对在场众人拱手抱拳,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众位江湖好汉。列位远道惠临,实在是让我刘某脸面有光,谢谢不尽。今日我刘正风金盆洗手,今后不外问江湖之事,原因在于刘某已受朝廷膏泽,奉旨为官。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考究义气;国家公务,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如有冲突,叫刘某难免为难。从今以后,刘正风退出武林,我门下门生如果愿意改投他派,各任自便。刘某邀请列位到此,是要请众位挚友作个见证。以后列位来到衡山城,依然是刘某人的好朋友,不外武林中的种种恩怨是非,刘某却恕不外问了。”

  本该众人齐齐庆贺,大厅上鸦雀无声,群雄各怀心事,皆有所想。

  刘正风转身向外,朗声说道:“门生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内疚。幸亏本门有莫师兄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从今往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加官进爵。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也决不外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说完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将剑锋扳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

  群雄一见,莫不骇然,又觉可惜,可惜这等宝剑,可惜这等武功,可惜江湖终究是要少了这等妙手。

  刘正风不行惜,他有些开心,脸露微笑,就要告竣心愿,捋起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

  “且慢!”大门一声喝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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