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抉择
会更坏吗？齐冬月突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选择了，顾长策似乎听懂了，看着齐冬月便问：“娘子，你是嫌弃我是傻吗？”
“我不是嫌弃你，只是希望你更好，你难道不想继续念书吗？”齐冬月小心翼翼地问着，顾长策似乎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很开心的。”
齐冬月看着王琦，一脸似乎很玩味的看着他们，她却很为难，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吧。”
“成。”王琦突然站起了身子，把一张纸和一枚银羽交给了齐冬月，“我在这里待不了几日的，到时候要是没遇上，便上京来找我吧。”
齐冬月点了颔首，带着顾长策便回去了，王琦则坐了回去，拿起茶盏笑着说：“原本还以为可以接手那么有趣的事儿呢，没想到照旧要想想的，真的是无趣呢。”
“你不会到这来就是为了找乐子的吧？”院长忍不住问了一句，看着似乎王琦也没很认真，“你确定你可以治好？”
“我不确定，所以才要实验，究竟像他这样的，很少，我也就八成掌握吧，只是八成对我来说也够了。”王琦嘴角浅笑，突然站起来，“帮我问问另有谁要看病的不？20两一位。”
齐冬月领着顾长策回了家，脑子里全是这个事儿的，差点撞在门框上都没注意的，还好顾长策一把拉住了她。
“娘子，你怎么啦？撞着门了你都不晓得。”
“没事...我想着，早些回去和娘说这个事儿。”
顾长策撅着嘴，似乎很不兴奋，“娘子不喜欢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没有，没有不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想着有时机你能恢复更好的话....娘也会兴奋的吧？听娘说你以前念书可好了。”齐冬月的声音也是很轻，她不晓得以前的齐冬月是啥样的，所以也无法判断这个事情。
进了院子，徐翠萍恰幸亏喂鸡，见着齐冬月失魂落魄的，“怎么了？你们在外头瞧见什么了？”
徐翠萍走到齐冬月的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啊，长策你们怎么啦？冬月怎么这样的？”
顾长策双手叉腰，有些不兴奋，“娘子嫌弃我，要我看病，哼，我不兴奋了。”说完这话，自己就往屋子里钻。
徐翠萍听的云里雾里的，抓着齐冬月的手，小声问：“怎么回事啊？冬月怎么了？”
齐冬月叹了一口气，把刚刚遇到王琦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徐翠萍，她听后也是愣了愣，搬来了椅子，两小我私家坐在院子里，“冬月，这个神医靠谱吗？不会又是一个神棍吧？”
“应该是靠谱的，是院长介绍的，问题不大，而且他给长策切脉的时候，似乎把病症说的也很对，我也不晓得要怎么办了，这事不还得娘做主吗？”
徐翠萍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倒是想给长策治的，若是能治好，倒也不差这些银钱的，这些年我也存了不少，只是....若是更差的话...还不如现在呢，起码还认得人。”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能让他好些...”齐冬月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顾银生伸出脑袋，“大嫂这是嫌弃年老是个傻子吧？”
徐翠萍狠狠瞪了一眼顾银生，“你这话说的....乱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否则为什么要一直想着治不治，又花钱，又纷歧定能好的，不就是摆明了，花钱买罪受吗？年老不光不舒坦，还会变得更坏，她还想着一定要治。”
“我这事决定不了，才想着和娘商量的，我也不算一定要长策治好，只是...难得有这时机不是吗？”齐冬月心里自然是想着顾长策好的。
“你不就是嫌弃年老是个傻子，想着他好了，就有可能当状元，以后你随着一人得道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之前那个不要你了....”
“银生这话能乱说吗？”徐翠萍一声吼，顾银生吐了吐舌头，“我就是看不惯年老和她在一起，有啥好的，还嫌弃年老的。”
“我没嫌弃过长策，反而觉得他很好，我也想好好的过日子的。”齐冬月怎么会不想好好过日子，这几天虽说一直和吕春秀吵着，但是她难得觉得有归属感。
“娘，我看啊，她就是想花家里的钱，能治好是她的劳绩，治欠好也就那样了，银钱也花了，死心了呗。”吕春秀也跑了出来，横插一脚，她可看不得齐冬月好，要是顾长策真的治好了，家里另有他们的职位吗？
“好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我们都是想着长策能好得，但是要冒险就算了，神医不也说了，吃着化瘀的药也能好，就是那些，那样宁静些，就这样吧，到时候你们进城的时候让神医给你们写个方子，照着方子配药。”徐翠萍突然站起身子，像是一锤定音。
“娘，要吃那么久的药，银钱怎么办啊？不会要养着个药篓子吧？”吕春秀还想说，徐翠萍哼声，“没花你赚的钱，着急啥。”
一句话直接让吕春秀吃瘪，顾银生有些怯怯的说：“年老能好最好，到时候我们家还能给年老找个黄花大闺女的。”
这事儿认真是刺到了齐冬月的心里，她也没吭声，顾长策若照旧那个智慧的样儿，念书顶好的，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呢，“我先去看看长策吧，只怕现在是闹脾气了。”
“二嫂，她怎么不还嘴了？”顾银生都觉得有些不行思议，斜眼看了看吕春秀，“还不是说到痛处了，年老脑子好的时候，哪里还轮获得她呀，能说什么呀？”
“谁说不是呢，年老也不知道看上她什么了。”顾银生也怼了一句，看齐冬月进了屋子，才看着吕春秀，小声问：“二嫂，我这样说成不？”
“成，怎么不成啊，放心，等你二哥当了官，少不了你这个亲妹妹的好的，哪像大房啊，以后能有什么前程？最多卖卖豆腐能挣几个银子的？还不得靠我家长宁啊。”吕春秀这话说的特别高声，恨不得所有人都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