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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不能死

110、男配的小娇妻(28)

快穿之炮灰不能死 七盟 2164 2021-09-23 13:20:27

  宁笙和沈望出去走了一遭,说了许多话,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总之,两人之间的隔膜完全没有消除,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

  沈望认为自己已经做了很大妥协和让步了,他从一开始不想和她牵扯上任何关系到同意向她提亲,这期间的转变可以说是巨大,可她偏偏步步紧逼,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沈望是不愿意一再退让和妥协的。

  他反思了自己对她的刻薄,也跑来向她致歉了,他觉得自己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某小我私家服软过,尤其这小我私家照旧自己当初厌恶的路雪意。

  沈望理智上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心理感受上却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难受。

  这个体扭主要在于他自己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路雪意”怎样对他,又或者说他该怎样面对“路雪意”。

  她殷勤呢,他觉得她谄媚不稳重,得寸进尺;她冷淡呢,他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她情感不专一。

  她热情,他无法招架;她疏离,他不知所措。

  他对她的情感是庞大的,心绪由一根单一的明晰的线慢慢增加了许多斑斓的线,所有线缠在一起,等他发现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整理,他只能凭着自己一贯的理智来就事论事地处置惩罚当下发生的“麻烦事”。

  然而,沈望忽略了一点,他若是完全不在意某小我私家,无论那小我私家是喜是忧,无论那小我私家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他都不会认为那些是“麻烦事”,因为他不在意,只要不招惹他让他不快,他都似如空气。

  要是招惹他让他不快,那更好,直接把制造“麻烦事”的人除掉就好了。

  沈望觉得急躁,觉得有什么麻烦事发生,可是他会除掉宁笙吗?自然是不会的,不仅不会,他甚至开始检验自己为什么惹她生气。

  沈望啊,说到底照旧个十九岁的少年郎。

  他经历过家破人亡,他经历过钩心斗角,他早熟隐忍,他心狠手辣,可他还未曾知道东风吹雪是何滋味,还未曾体验过丁香枝头系相思的怅惘。

  他想要就事论事,可事不是那么个事,情也不是那么个情。

  自己都没想明白的问题又怎么可能解决得明白。

  光说一点,他想解决什么,跑到潜山询问为什么去将军府找他去不见他吗?

  见了他又如何,不见又如何,他基础没想好自己要怎么让两人的关系平衡不尴尬。

  他真的希望宁笙死皮赖脸缠着他吗?

  并不。他不希望她为了讨好他委曲求全。

  那么他真心觉得宁笙和他保持距离,疏离客套就是好吗?

  自然也不是,宁笙只是赶他回家,他就厚着脸皮赖着不走,他又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她的冷落。

  此情难辨,下眉头,上心头。

  最终,他跑来潜山说了一通,也只获得个剪不停理还乱的结局。

  心绪庞大的不止沈望一人,宁笙同样如此。

  她比沈望好点的是她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务是什么,而她也很是会自我开解,总能在自己烦恼的时候找到一个说服自己振作的理由,让自己能尽快打起精神来。

  宁笙的这个习惯得益于自己的生长经历,她能从匮乏区一步步生长起来,并走到能量区获得时机,靠的就是这种不让自己被负面情绪操控的精神,与其说她的性格开朗乐观,倒不如说她这是一种求生本能。

  她自小就知道,她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如果自己情绪失控、自甘堕落,那么她只会掉进无底深渊永陷黑暗,因为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会救她。

  她惯常让理智主导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被情绪裹挟。

  她见过太多因为情绪上头坏事的例子,她要在世,为了活下去,为了更好地活下去,她注定成为不了为了小我私家感受掉臂一切行事的人。

  匮乏区的生活经历总是在提醒她,她不是一个被上天眷顾的人,许多事情她没有多余的时机,事情搞砸了,那就是搞砸了,无论什么结果,她都必须蒙受。

  所以,有任务在身时,宁笙出自本能地会把任务放在前面,把自己的感受和情绪放在后面,这是她的生存之道。

  她有这样的生存意识,却不代表她是个任务机械,反而,她因为缺失了许多情感体验十分重情感,这也是她尽心尽力资助路家几小我私家好好生活的原因。

  她没有家,所以她渴望家。

  她没有体会过亲情,她就在小世界体验一回。

  在和任务不冲突的前提下,她很乐意这么做。

  虽然她始终有种鸠占鹊巢的心虚感,但她依然把这些看成自己偷来的快乐和奢侈的幸福。

  至于沈望,宁笙知道自己这一次任务情绪不太稳定,但她觉得在可控规模内,她也在不停调整自己,约束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包罗那团白雾。

  两人站在荒原丛生的小道上,看到远处辉煌光耀如火的晚霞,各怀心思,缄默沉静不语。

  “沈令郎,回去吧,轻舟和郑师父应该回来了。”

  一个称谓,讲明了两人当前的距离。

  沈望轻抬眼帘,喉咙转动了一声“恩”。

  一前一后,三步远距离,既不亲密,也不算疏远,彬彬有礼的距离。

  路轻舟被郑涵带到山上历练,两人满载而归,打到不少猎物。

  路轻舟回来梳洗了一番,兴奋地跑出来找宁笙,想向她夸耀自己的结果。

  “姐,沈望哥。”

  “怎么这么兴奋?”宁笙看到路轻舟,绷起的的神经松懈下来,她和沈望缄默沉静地走了一小段路之后发现气氛有些僵硬生冷,这让她多几几何有些不自在。

  “我们今天打到一头野猪。”路轻舟说:“师父让我用他教的剑法搪塞它,可是野猪皮厚,跑得快,力量大,突飞猛进,好频频我差点被他撞到,不外我都躲开了,并亲手把它刺倒了。”

  宁笙笑道,“轻舟真厉害,以后还会更厉害。”

  路轻舟就是来听姐姐夸奖的,如愿听到后,他露出一口明白牙,嘴巴像新月一样弯起,甚是悦目。

  沈望默默看着两人的互动,明知道两人是姐弟,但照旧看不顺眼。

  他面无心情地说了一声:“野猪而已,就兴奋成这样。”

  路轻舟觉得自己是有些自得忘形了,羞赧地挠了挠头,十分谦恭地说:“沈望哥教训得是。”

  路轻舟态度这么规则,沈望倒是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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