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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摄政王结拜了

第二十七章 你很闲?

穿书后我和摄政王结拜了 新茶 2113 2021-08-08 08:00:00

  那清清透透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萦绕在耳边,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鸟儿。

  小酒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似乎十分惊讶:“顾,顾小侯爷,您怎么来了......”

  容珩瞳仁一凝,周围虚幻的景物马上凝实了几分。

  原来,不是他泛起了幻觉,

  而是顾澜,

  真的又来了。

  容珩想翻个白眼,没翻乐成,但乐成晕了已往。

  顾澜见人晕了,连忙把手中的药箱一扔,震惊的看向小酒:

  “没想到珩兄伤势如此严重还救治小猫,真乃人间华佗,再世扁鹊,菩萨心肠。”

  对于这个最近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泛起在他们面前的顾澜,小酒已经有些麻木了。

  也可能是他刚刚被揍得身子木了。

  “小侯爷,殿下昏厥了,现在听不见您说话。”

  小酒无奈的说,弯腰想把容珩扛回去。

  他已经不着急了,一是因为殿下刚刚说自己死不了就意味着没事,二是因为看见顾澜,他不知为何就松了口气。

  顾澜没有闭嘴,继续道:“他听不见没关系,你听见就行,等他醒了你转告他。”

  小酒:......

  潇湘宫虽然荒芜,但占地面积很大,从大门到内院就有一段距离,而小酒又受了伤。

  顾澜直接走已往,挥了挥手,让小酒一小我私家走。

  纤瘦单薄的顾小侯爷轻松接过容珩,把他背到院中的石凳上。

  如今容珩身上的血腥味压过了药香,她皱了皱眉,不太兴奋。

  欠好闻了,还脏兮兮的。

  小酒愣愣的看着顾澜扛起人就走,有些不敢相信。

  殿下虽然消瘦,但照旧有些重量的,没想到这瘦弱的像小鸡崽一样的顾小侯爷,背起他来居然这么轻松。

  顾澜放下容珩,捡起刚刚扔到地上的药箱,面对小酒怀疑的眼神,说道:

  “是这样的,我怕二花......是叫二花吧?我怕它的药不够,又回去拿了一些,没想到,你们俩怎么一会不见,就被揍成这样?”

  顾澜的话真假各半,她简直为了二花,回撷芳殿一趟拿了些药,却不全为了那只猫。

  她心里一直记得周夫人那句话:

  “容珩如今被关进昭狱,怕是也不能好好的出来.....”

  不能好好出来,那一定是坏着出来的,自己恰好缺个理由给他送药,那只猫,就是理由。

  结合到自己刚刚看到的——

  她才离开他半个时辰,这人就半死不活躺地上了。

  顾澜刚刚看见了在门口捡弹珠的元朗,或许猜到一些原因,心想容珩回院里才吐血,还挺抗揍。

  小酒没有向顾澜解释自己和容珩被二皇子欺辱的事,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这一眼锐利深沉,让顾澜眉心一跳,似乎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自己是从小训练有素的杀手......那小酒呢?

  原书中,小酒可是男主手下的左膀右臂,亲信暗卫,何尝不是一个隐藏的杀手刺客!

  只是现在,不管是小酒照旧容珩,都只是个狼狈不堪的少年,有武功,也不能展露出来。

  顾澜任由他审察,心里推测这两人隐藏实力的原因。

  她知道,容珩若是不愿意,没人能伤到他昏厥。

  小酒看了顾澜一会,最终,瞥了一眼药箱里的工具。

  他随着容珩多年,也是认识一些药材种类的,见到药箱内的一些珍贵药物,他的娃娃脸恢复了腼腆和羞涩。

  这小侯爷,人倒是大方。

  “我替二花多谢小侯爷美意,只是——

  金疮药?跌打损伤药?治外伤的,治擦伤的......小侯爷,您是给猫拿的药,照旧给我家殿下拿的?”

  顾澜笑的纯良无害:“差不多啦,珩兄不是很羡慕小猫有人疼吗。”

  她认真的看着昏厥不醒的少年,那人脸色苍白,阖着眸,微皱着眉,眉宇之间却没有了之前的冷意。

  顾澜脑海里还回响着自己来时听见的那句话:

  “有人喜欢跪着,有人喜欢站着,仅此而已。”

  容珩不愿意跪着,才会被二皇子污蔑推自己下水;

  不愿意跪着,今天才被打成这样。

  他没有求饶过。

  顾澜恍然间想起了从前的事。

  在组织里,作为年纪最小的存在,她不仅要没日没夜的训练,还要被其他人谩骂欺辱,拳脚相加。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要么,你给爷跪下来嗑三个响头,把爷的鞋舔洁净,要么,你今日开始,便没有饭了!”

  “我——不——跪——!”

  漆黑的夜里,有一个小小的孩子拼尽全力嘶喊,哪怕被打的奄奄一息,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顾澜的眼神绵长而清冷,容珩,就像自己当月朔样。

  “——顾澜,你真闲。”

  容珩徐徐地睁开眼睛,入眼,即是顾澜那张清妩的面容。

  他以为自己的话会让这人眼中浮现出熟悉的顽劣笑意,没想到,顾澜笑照旧笑着的,他却觉得那眼神透出一抹深入骨髓的漠然。

  容珩皱起眉,想了想,自己没在做梦,刚刚晕倒前看见的,真的是顾澜。

  自己原来不会晕已往,可是看到顾澜泛起后,居然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他正想仔细棵至艚眼底细碎的情绪,后者已经恢复了淡淡笑颜。

  “是呀,珩兄怎么知道我很闲。”

  容珩一只胳膊支撑着身子,斜倚在石凳上,眉宇间覆着一层深秋的薄霜。

  “闲?”他的目光落到那散开的药包和几个白瓷药瓶上,面无心情的反问,“顾小侯爷闲到要拿我做消遣?”

  顾澜从不在意他的冷漠,拿起白瓷药瓶,强行塞到容珩手里。

  指尖相触,容珩的手指险些没有温度,似乎一截酷寒的玉器,她再次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凉意。

  她被那手指冰的打了个寒战,道:

  “怎会是消遣,我与珩兄......和那只猫一见如故,这是我娘带给我的药,我从小就皮,经常满身是伤,所以这些药都是治外伤的,我觉得珩兄需要,既然需要,你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收下吧!”

  谁和他是一家人?

  容珩心中暗想,容家出不来这么蠢的小孩。

  他睨着眸,声音轻而缓:“顾小侯爷怎么认为,我需要这些?”

  顾澜弯了弯眼睛,轻飘飘的说:“不需要,那你之前为何让小酒去太医院偷药渣?珩兄,偷工具是不道德的!”

  不需要,又为何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药味?这话,她没说。

  容珩一愣,眼底泄露出一抹粲然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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