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结实新友
因着之前赵羽所说,自己才选择了潇湘馆,究竟是最能提现自己气质的地方。
和苏莹莹约定在了潇湘馆,那就要快些搞到进去的门路,通过赵羽的引荐,秦祥林顺利的报名进了字馆。
赵理给秦祥林发了一套潇湘馆学生习字时穿的服装,一身红衣,不掺一点杂饰。
没过多久,见苏莹莹带着杨柳进了这潇湘馆。
但是二人并没有过多言语,怕是惹得旁人误会,只是擦身而过的时候眼神相视一汇,秦祥林就心满意足了。
这潇湘馆在赵国颇为有名气,不少令郎哥和世子都慕名前往,因为这潇湘馆中有一神人,名唤赵理。
其人不愿纳入赵国王室麾下,自甘在市井中,记名于潇湘馆,开始漫无目的的随意收徒,说是随意,却比其他任何老师都难。
因为他很是随性,没人能摸清这先生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徒弟,就连皇亲国戚过来拜师,他都可能鸟都不鸟一下。
而支撑他这样肆意妄为的,自然是过人的书法,赵理在书法方面尤为突出,可以说是天赐,随意一挥便能写出大抹激情肆意,意味颇丰。
而正如苏莹莹所说,赵理一生的挚友之一,即是苏莹莹的父亲苏父,赵理自然待苏莹莹如同亲闺女一般,进个潇湘馆照旧随随便便的事情。
而他自己平时也不怎么管事,所以像秦祥林这种“托关系”的人,到也照旧能进来混一混的。
秦祥林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既然来了潇湘馆,自己能力又是出众,自然是冲着这位神人而去。
为了让赵理亲自带他,打点了不少上上下下,秦祥林自己就略有文采,赵理先生教字的时候,秦祥林也是认真刻苦。
很快,赵理先生就注意到了这个奇特的人才,生得一副风骚倜傥之相,做事却十分文章,悟性也高,竟是个可塑之才,让赵理另眼相看,自然对他特别一些。
秦祥林很快就在潇湘馆中混的风生水起,馆内传开了赵理先生再度出山,收的正是这个名不经传的少年。
之后每每秦祥林和苏莹莹在潇湘馆相会时,就更为小心,不外苏莹莹很是自豪,自己看上的人果真不错,赵理伯伯肯另眼相看,她可是知道分量的。
某天在潇湘馆,赵理问秦祥林最想求什么字?秦祥麟脱口而出,天下!
“噢?为何想求天下二字?”平时赵理不甚稀罕了解这些事,如今看他的自得门生竟如此说,免不了多嘴一问。
“如今天下不太平,赵王并不如先祖时的勇猛英明。只怕这天下,早晚就不姓赵了。”
赵理听秦祥林说完这一番话,就知道此人不是平凡之辈,赵理看着秦祥林良久,开口说道:“老身自在这潇湘馆。便不问这天下事。六国之中。现属赵国实力不强。就算他日有国领兵打仗,攻陷这信都,灭了我赵国,他们的武器再强,他们的将士再勇猛。也灭不了我赵国的字。赵国的字传承下去,既是老身这一生所愿。”
秦祥林听了这一番话,就心知肚明,赵国的臣民对赵王都没有报什么希望。但是从潇湘馆馆主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正事儿。
虽然馆主一生,洒脱一心只为赵国之字传承,但这管中其他门生并不都随他所愿,秦祥林在习字之余就去找其他门生聊天。
别看这小小字馆,也是分帮派的,只不外这里拼的是字法,就是说一个字可以有多种写法,而差异的人就有差异的看法,因而发生分歧。
秦祥林也没有选择站队,而是静静张望,这两派中,秦祥林发现一方较为守旧,称谓守旧派
运笔中规中矩,而另一方则较为新颖,称谓新派,下笔时而飘逸,时而硬朗。
抛开其他不说,秦祥林照旧更喜欢新派的字,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的字体也算是新派字体,便对这个派别掌握的信息更多些。
秦祥林探询到这新派的首领是赵国上将赵奢的外甥赵天放。
潇湘馆的馆主虽然年事已高,一心只在写字上下功夫,不体贴国家大事,但是潇湘馆作为赵国最好的字馆,自然是有不少名门望族的子弟。
所以秦祥林一开始就想要到潇湘馆来学习,一方面是想让自己的字写的更悦目一点,能够用这种魅力吸引苏莹莹,另一方面主要原因照旧想要结识更多的朝政人士,一遍自己了解赵国的国情信息。
果不其然,算是来对地方了,交流历程中,秦祥林可谓是大有所获,就拿那个赵天放来说。
各人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秦祥林就坐在赵天放的身边。
闲聊之际,秦祥林开口说道:“在下任山河,信都周边的小小商人,自幼对习字十分入迷,赵兄的字果真名不虚传,要说这潇湘馆,赵兄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虽然各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他秦祥林在这潇湘馆照旧最得宠的,但是这招更是对赵天放受用。
不外谄媚的话听多了,赵天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赵天放自己也是自豪之人,低头用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这样自报家门,照旧抬头看了看。
一见竟然是潇湘馆中有名的人物,赵天放就用越发轻蔑的眼神审察着任山河,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小子纷歧般。
作为朝廷中人,赵天放自是见过这些高官朱紫们的衣着妆扮,他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一番。很快就注意到了任山河腰间的佩玉。
这块儿玉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就算是民间的大户人家,也不行能没有这样的配饰,这种域只有皇庭贵族才气拥有,就连自己的叔父赵奢家中也仅仅拥有三块儿这样质地的佩玉。
于是赵天放心中暗自得知,看来此人并不是什么民间商人,但为何他又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呢?莫不是来这里有什么特殊任务?
难道是朝廷中人混迹到了潇湘馆中,若自己能与他结为兄弟知己,这路子岂不是又宽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