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得帮我一个忙?”回沿江路的路上,圆圆开口道。
王宿一顿,嘴角却露了一丝微笑,如此便可不受人情牵挂,“帮什么?”
“你是连邦翰唯一带到我那边去的人,我想让你帮我劝劝他,以后别去夜总会了。”
王宿停住脚步,看了眼圆圆,连邦翰去给圆圆捧场圆圆不是能挣得更多吗?她是怎么回事?
“你······他可是个大客户。”
圆圆差点没忍住笑,“他算哪门子大客户,拿着这么点薪水,还去那种地方花钱。”
“可这是他的选择,他家也不需要他贴补。”
圆圆摇头,走到江边,王宿要了两份炒饭,其中一份加了肉末的给了圆圆,为了谢谢她。
“另有肉?谢谢啊。”圆圆接过来,一点也不客气。
“我实验着跟他说一说吧,不外他定然听不进去。”王宿说道,现在快到了上班时间,不外他是堆栈的,到也没须要天天那么准时。
沿江路上的人很少,除了小摊贩,路上只稀稀落落的散落着没有穿着厂服的人,江风很舒服,尽管沿江路挨着塑料厂,也没有太浓的塑料味。
当初王宿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有想法留在沿江路这边。
圆圆一想也是,她照旧找个时机好好跟连邦翰说吧,王宿当个传话的也没有什么意思。
“算了,顺其自然吧,我只是为他不值,究竟我跟他不熟,他······”圆圆看了眼王宿,差点把她与连邦翰现在所处的关系说出来。
王宿也意味到连邦翰与圆圆之间不是那么简朴,连邦翰告诉他的是圆圆早四年前就已经与他相识,而圆圆看起来似乎不认识连邦翰一样。
“你怎么了?”圆圆问道,她见王宿已经出了神。
王宿摇摇头,“没什么,我去上班了。”
圆圆点颔首,王宿才起身离开,她还在江边坐着,一支烟一支烟抽着,想着,钱哪,她需要钱但也不差连邦翰这一点血汗钱。
王宿回到堆栈,连邦翰早就在等着他,王宿一进门就被连邦翰捉住,“她跟你说什么?”
连邦翰更多的是想知道圆圆现在怎么看他?圆圆已经知道他是一个打工仔,当初在她面前对事情生活一字不提就是怕圆圆看不起自己。
王宿被他扯着胳膊到了一个角落,周围都是纸箱子。
“没说什么。”
连邦翰自是不信,要是什么都没说怎么会去了那么久?王宿今日中午是第一次没有定时回来。
王宿就知道连邦翰不信,有点无奈,说道,“圆圆让我资助告诉你,叫你以后不要再去夜总会了。”
连邦翰这才松开王宿的胳膊,神情多几几何有点失落。
王宿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是你每个月所有的人为都砸在夜总会,只为了一夜风骚,确实有点不值得,我们又不是有钱人。”
连邦翰叹了口气,王宿虽然冷淡,但心思细腻着呢,短短相处这段时间王宿险些已经把他看透。
“我与她,你是不会懂的,四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她,就深深被她吸引,她身上像是散发着光线一样,可我只是个穷小子,长得欠悦目又没有钱,我不敢靠近她。”连邦翰说起第一次见圆圆的时候,那时候他照旧个二十岁的少年,正是王宿这个年纪。
王宿想象不到那种感受,也没有理解,“你是单相思?”
连邦翰美好的想像被他这句话泼了盆冷水,脸上的笑容慕然挂掉,啧一声,“你说你怎么就不懂呢?不跟你说了。”
王宿拉住连邦翰,“要不要圆圆电话?”
连邦翰停住脚步,一脸惊讶看着王宿,他跟圆圆一年多了,他也没有要到圆圆电话,其实是他开不了口去要,“你竟然有她电话。”
连邦翰一边说着一边掏脱手机,存下了圆圆的电话号码,“姜赤秋,她竟然把真名存给你。”
连邦翰现在比什么都兴奋,他现在获得了圆圆的电话。
王宿哼一声,“你都去那么久夜总会,连个电话号码都要不到?”
连邦翰长长吸一口气,“你怎么老是揭我的短,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俩人摇着头往外面走去,王宿又说道,“说真的,你对圆圆到底是怎么想法?”
连邦翰也连连摇头,他想跟圆圆在一起,但他不确定圆圆喜不喜欢他,越发不确定圆圆看不看得上他,他一年多来从不碰圆圆就是想要在圆圆心里占一席之地。
“我也不知道。”
王宿又道,“你喜畛夭圆?”
连邦翰点颔首,“谁不喜欢?”
“你想娶她吗?她可是公主。”
连邦翰有点不屑,他觉得王宿是看不起圆圆,确实,做圆圆这一行的又有谁看得起?他自己也很难受,也劝过圆圆,可圆圆又哪里是他能劝的动的。
“说实话,每每想到圆圆在此外男人身下承欢我就难受,可又有什么措施?她······”连邦翰止住了声音,神情很是落寞。
“她还在外面。”王宿说道。
连邦翰看了眼门口的偏向,王宿又道,“要不要去看看,她今天就是来找你的。”
连邦翰摇了摇头,“算了不去了,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实在是有些欠美意思,心里五味杂陈,甚是难受,可能是因为圆圆见到了他最真实的样子,或者说圆圆戳破了他的想要守护的那点子自尊心。
王宿叹了口气,看着连邦翰落寞的背影,拉着叉车又去了二楼。王宿自己也爬上了电动叉车,把积压在货梯门口装着玩具箱子的垫板照着票据一一运到指定的地方。
王冬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货车舱口对着的大门边坐着吹风,看着王宿开着叉车像个笑仓鼠一样满堆栈的跑来跑去,王宿接手电动叉车这两三个月来,电动叉车再也没有坏过,也是奇事。
然而王冬景不知道的是,王宿上个夜班那个月闲下来的时间总是在捣鼓那辆电动叉车,该修的早被他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