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看向李越。
“在敌我不分的情况下,仅凭一张纸条就敢离开对自己有力的土地,这是十分危险且愚蠢的行为。”
“这若是在我们部落,你这样的是死的最快的。”
“不外,你的本事倒照旧有一些的,仅凭一张纸条就能找到我,在我的部落,你或许勉强可以做个侦察兵吧。”
这样的话,让李越是无力反驳,也哭笑不得。
之所以能够仅凭一张纸条找到琉璃,那是因为那羽箭和纸条上的气味。
只要依靠气味的指引,找到琉璃真的不难。
鼻子灵敏凌驾警犬,那可是最基本的技术。
琉璃的话,李越是真的不明白是在夸自己,照旧在贬自己,而且另有最重要的一个信息。
她的部落。
单单是部落两个字就透露了太多了信息。
“需要我向你解释一下我为何敢仅凭一张纸条就离开自己的土地吗?”
李越发现和这个琉璃说话要格外的小心,否则一不小心就是太自大了。
琉璃颔首,“可以,我也想知道你的想法。”
李越现在发现了,这个琉璃心思单纯,就像是那种少不更事,涉世未深的少年一样。
心中还没有那种人心险恶的认知,心无杂念,真诚相待,远远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防人之心不行无这句话。
从她一晤面就说出自己的蛇人族身份,还想都不想的说出自己的部落这样的话。
单单是这两点就可看出,似乎她基础不知道轻易说出这个身份,随意的袒露自己的部落信息,有可能会给她和自己的部落带来什么危险。
这个世界上,可不是所有人都如李越这样有能力,却还宁愿做一条咸鱼的。
若是其他九衍衍君知道了蛇人族的存在,照旧一个部落,那其结果可是十分残酷和危险的。
这个琉璃,难道就从未想过这点吗。
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思,真的会是田美口中的那个杀人狂魔吗?
虽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琉璃是一个心思深沉的老手,而且演技更是到达了炉火纯青的田地。
体现的一切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就是想要给李越一个心思单纯的假象,然后混淆视听,趁李越掉以轻心的时候,突然发动攻击,一击毙命。
究竟,蛇可是最擅长突然攻击的。
李越不是幼稚的少年,不行能因为琉璃的一些话和无法证实的身份,就判断这个琉璃是无辜的。
但也不会直接点明,来激怒琉璃,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现在最好的措施,就是旁敲侧击,然后从其话语,心情,反映之中,尽量的寻找破绽,从而来获得李越想要的真相。
李越之所以敢因为琉璃的一张纸条就离开自己的土地,那是因为他知道琉璃对他没有恶意。
琉璃不解反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露面了。”
若是琉璃对李越有恶意的话,那之前就肯定不会露面的,那样岂不是打草惊蛇,让李越和田美提高警惕。
这就好比是狩猎一样,在看到猎物时,是不行能直接露面吓跑猎物的。
躲在暗处,悄无声息,看准时机,一击必杀。
这才是猎人该有的样子,这样才可以打到更多的猎物。
但,琉璃的做法却是恰恰相反,果真露面,就是要让李越发现她的存在。
这样的做法,可不像是猎人在狩猎。
更多的乃是警告,是警惕,是未便露面的警示。
既然不是狩猎,反而发出警告,那就体现琉璃对李越是没有恶意的。
既然判断出没有恶意,那李越在收到琉璃的传信之后,自然是敢大方来晤面了。
这不外是很简朴的分析判断而已。
琉璃颔首,第一次冲着李越露出笑容。
“你的话和我父亲说的话差不多,他每次教导我们狩猎的时候,就是说的这种意义。”
“虽然用词差异,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这也是分辨他人是否对自己存在恶意的要领之一。”
好吧,看起来我的话照旧很有教育意义的。
“既然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那怎么好几天的时间你都没有半点的行动?”
琉璃不解,她可是视察了李越好几天的时间,发现这个男人在和田美接触之后,却是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什么都不做。
就是待在自己的土地上,摆弄那个发光的小盒子。
这才让心急的琉璃主动羽箭示警。
“我那是守株待兔懂吗?”
琉璃疑惑,“这和兔子有什么关系,兔子是食物,难道你要等到你填饱肚子才行动吗。”
呃。
李越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向琉璃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其实和兔子并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我们换个成语,静观其变,懂吗?”
琉璃照旧摇头。
“族中的尊长说,静静趴着不动永远都打不到猎物,只有主动出击才可以获得更多的食物。”
“所以,你的这句话我也不认同。”
李越一脸的苦瓜相。
静观其变?
静静的趴着不动。
大姐,我给怎么向你解释一下成语的博大精深。
李越想了想,实在是无法在短时间内解释通他的守株待兔和兔子的关系,也解释不了这静观其变不是静静趴着不动的意思。
最后只能无奈给了一个完美的解释。
“因为我懒啊。”
这总行了吧。
结果,琉璃看向李越,目光不悦。
“族中尊长说,懒是最大的一种病,是需要积极配合治疗的。”
“而且,一个公性的懒惰,是不行能赢得一个母性的好感,是无法完成交配的。”
李越看着琉璃,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心情。
如果我有罪,请用执法来制裁我,而不是让这一个女人来折磨我。
还说什么交配的字眼,大姐,咱们能用一个稍微文雅一点的话语,制止这段有可能被删掉的的可能吗。
看到李越的心情,琉璃带着不解。
“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文化差异的锅,不是你的错。”
琉璃体现,她已经在很努力的学习这里的文化了,一般的能听懂,但是一些深奥的就难以理解了。
说了这么多,却是关于田美的事情没有说到半点。
“我们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是否能告诉我,你将我引到这里,还说要我小心,是为什么吧。”
琉璃看向李越,双眸很美,带着警告和小心。
“我不管你和那个田美是什么关系,但是我照旧要提醒你,小心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