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走了。”张炜提醒王姐。
“走……”人事事情的王姐愣了愣，之后才反映过来，“走了啊。那你们先看条约，确定没问题了再签。”
王姐放下条约之后，转身到陆彦的办公室，将情况汇报上去。
“走了？”陆彦略微有些遗憾，但也仅此而已，无非就是再找下一批的日子提早了些，“没事，横竖在条约上也写了他们来去自由，他们愿意留就留，愿意离开就离开，绝不拦着。”
陆彦嘱咐道：“一会要是另有其他人想走，都别拦着。”
……
聚会会议室里，张炜、徐华灿正在看条约，对于成年人来说，尤其是这种条约，必须要小心再小心，稍有不慎，哪些条约就容易设下陷阱，成了卖身契。
之前就有打工还倒贴给老板的。
永远不要把和利益有关的对方当人看，谨慎一些，总不会错。
“这条约……”张炜看了第二遍，就五页的内容，其中另有一页保密协议，一页公司分成协议，一页纳税委托等等，整整作为艺人和公司进行的协议自由两页。
只有两页A4巨细，还都是单面的，上面的字也就比初中生的作文长一点。
“这条约有问题。”
徐华灿也道：“是有问题。”
“太TM良心了！”
“唱片九一分成，歌手九！演唱会不抽成，只有网络渠道凭据销量分成，销量越好，抽成越低。”
“这不是神仙公司，就是骗子公司。”
徐华灿算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面对这样的条约，完全就是建设在平等的相助基础上。是真正的把艺人看成相助工具，而不是所有物。
“良心，没话说。”
“就凭这一条去留自由，没有任何违约金，星创YYDS。”
“这么看来，刚刚那位兄弟去早了。”
剩下的五人针对条约聊了许久，但是想到陆总交接给他们的训练措施却有犯了难。
让歌手和演员相互指导，就离谱。
隔行如隔山，一个不知道乐谱，一个不知道演技，牛头差池马嘴，搞什么？
张炜在思索一番后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这其实是陆总的一道考验，只有通过了，才气有正儿八经的训练。”
话音刚落不久，徐华灿就颔首同意：“大大有这种可能，尤其是我们面前这份条约，它看起来问题实在太大，太自由。”
“只是有一点我不理解。”
“所有的测试都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如果是一般的测试，可能是测我们的天赋、或是技术……但这，现在这算什么？”
“我们相互教相互不会用到的知识算什么？”
这一点点出让聚会会议室里的人都陷入沉思，确实，这一切都不大对劲。
“会不会……”张炜提出一种设想，“会不会是陆总是在考验我们自己的计划能力，或是一种‘自律’？”
“进入公司之后，技术可以慢慢培训，但人的品格却不是三年五年就能轻易改变的。”
“像现在，我们其实没有目标，陆总也没要求我们把对方教成什么样子，全部看各自的是否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