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都是为了公主的脸面着想,万一被踹翻在地,那得多丢脸啊!
“放开!”
公主都下令了,她们怎么能违抗公主的命令呢。
横竖该做的她们都做了,公主被踹翻在地就不会怪她们没有伸手阻拦。
刁蛮公主转过身,入目的是一片风物,刚刚还站这里的人却不见了。
“人呢?庄竞之人呢?”公主眼珠子转过一圈,没有找到一丝踪影。
“公主,庄竞子飞走了。”一位女人指了指头顶。
公主转身的那一瞬间,庄竞之就纵身跃起,从她们的头顶飞身而去。
公主气得直跺脚,怒声道:“庄竞之,本公主跟你没完!”
她堂堂一国公主,还拿不下一介平民?
“公主,公主,您在这里啊,新娘子已经进王府了,马上就要举行大婚仪式。”王府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
尘王府世子的大婚仪式,尘王肯定是不能缺席的,就算他再忙也得抽闲坐在上位等着新郎新娘给他行大礼。
王府的人以及来宾都纷纷往举行大婚仪式的大殿走去。
蒋青与沈天离则小心谨慎地在侍卫的眼皮子底下,从差异的偏向飞速往锦华宫奔去。
二人虽没有绝顶的轻功傍身,但在知晓暗处侍卫的岗哨位置,绕过这些侍卫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地面上那些守在大殿门口的侍卫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又不从正门进,大门看得再紧,也没有威胁。
新郎官钟离皓将接新娘子进王府,就连忙向王府总管探询,“来宾中有没有一位叫庄竞之的人?”
“世子,等一等,老奴检察一下。”总管掀开红色的人情本,快速地查阅起来。
“哦,找到了,庄竞之,还送了一份大礼呢。”总管眉开眼笑道。
他的救命恩人真的来王府喝喜酒来了,钟离皓马上喜笑颜开,比当新郎官还要兴奋。
等会儿在酒席上,他一定要陪救命恩人多喝几杯。
“新郎官,快来快来,马上就要拜天地喽。”新郎官不在大殿里等着拜堂,还要他这个做礼官的随处去寻找。
是不是想让他这个礼官替他拜堂啊!
...
尘王的书房可真奢华,一点也不逊色于天子的御书房,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快速将房间里的看了一圈,蒋青首先向放在正位的书桌走去。
书桌上面摊开着两副画轴,一眼瞧已往,蒋青笑了。
呵呵,画上的人正是他和沈天离。
龙章凤姿,玉树临风,五官俊美,画师可真厉害,把他们二人画得如此传神。
蒋青无暇欣赏桌面上的两副美人画,迅速将书桌检察了一遍,没有发现暗格、机关之类的隐秘之处。
奢华珍贵的椅子也检察过,没有!
急遽奔向靠墙的几排藏书柜,每找一处地方,瞬间剔除掉可能性极小的位置,着重找与临澜国有联系的地方。
那张碎雨关的边防军事图都找着了,然而尘王与临澜国人来往的私密信件没有找到只字片语。
尘王跟这小我私家的来往绝不止这张边防军事图,他们应该早就有来往,说不定另有着深厚的友爱。
可是为什么找不到一丝信息?
这不行能啊?
尘王岂是一般人,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与人交往肯定会留下可以掌控对方的把柄。
一定是他没有找对地方!
蒋青脑海里思绪飞速翻转,忙碌的双手丝毫没有停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蒋青心中徐徐有些急切。
一不小心都弄出了一声响动。
幸亏响动声不大,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听到。
蒋青捂着胸口,冷静,冷静,必须得冷静下来。
心绪一乱不就成了无头苍蝇,越发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蒋青又将屋子里的摆件审察一圈,屋里的几面墙也仔细的看了一遍。
自己是不是漏掉了,或是忽略掉了某些要害的地方。
明面上的地方都一一检检察过了,一无所获。
蒋青一边扫视房间里的摆件,一边认真思索。
房间里应该会有暗格什么的?
到底隐藏在哪儿呢?
屋子正面的墙上挂一副钟离国的领土舆图,蒋青轻步走已往。
钟离国的领土图挂在尘王的书房里,正常不能再正常不外的事情。
蒋青一进房间就看见了,并没有注意,因此还没有检察过。
领土图仔细瞧了一遍没有问题,蒋青小心翼翼地掀开领土图,检察领土图的反面以及被遮挡的墙壁。
看到墙壁上的暗格,蒋青目光一亮,总算是给他找到了。
沈天离这边比蒋青那边要轻松得多了,尘王睡觉的地方,找藏工具的地方就没有书房那里庞大。
沈天离两三下就将床、柜子、匣子等等都翻了个遍。
一无所获。
沈天离幽深的眸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大高柜的顶端里层摆放着一个长长的木匣子。
刚刚检察这个柜子时,没有仰头往顶上看,没有发现这个木匣子。
沈天离踮起脚将木匣子取下,木匣子并不重,就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宝物。
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副画轴。
秉着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沈天离连忙展开画轴,说不定就是嫌疑人呢。
在看清楚画中人的那一刻,沈天离震惊地愣在那里,不敢置信。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认为可能的嫌疑人,会是他的母亲。
他母亲的画像怎么会在钟离国尘王的寝殿里。
或许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沈天离手指使劲的揉着双眼。
然而,不管他怎么揉,画上的人照旧他的母亲。
少女时期的母亲,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样辉煌光耀。
他的母亲原来也曾拥有过这么开心的笑容。
沈天离卷起画轴,将木匣子放回原处,不管是什么原因,母亲的画像他得带走。
这要是被有心人发现此事,并宣扬于世,母亲的名声可是会受到伤害。
出了锦华宫,在一处僻静拐弯的地方,沈天离将手中的画轴给了期待在此的子煞。
子煞一身王府侍卫的装扮,拿着画轴手持令牌流通无阻地从侧门离开了王府。
这枚王府令牌照旧子煞刚刚从与他打招呼的侍卫身上顺手牵羊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