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前,晏迟想,下次说什么也不喝那么多酒了……绝对不会再上激将法了!
呜呜,肚子有点痛,想吐,眼睛也睁不开。
刚刚修炼成人形的身体似乎在变小,模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只依稀听到几个字眼,“酒”、“药”、“送走”。
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又感受到有什么工具蒙在了眼睛上。
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入目处一片漆黑,再一看自己竟然又酿成了原形,说句话都是“喵”。晏迟吓了一跳,这一跳直接从垃圾桶里跳了出来。
晏迟反映了好半天,徐徐开口:“额,我这被绑架了吧?接下来不是应该通知家人交钱吗?怎么我直接被扔到垃圾桶了?可恶!本少爷家里不缺钱啊!呸!”
更可恶的是他现在特别小,小到只有一小我私家类巴掌巨细。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刚从一个猫市井那里逃出来。
“好饿啊,要晕了耶……”
*
几公里之外的舞台上灯光闪烁,五个小鲜肉穿着统一的服装,个个品貌特殊清新俊逸,十分的养眼。又唱又跳,青春洋溢。
这时的收视率也是今晚电视台的最高纪录。
但导演组的重心不在他们身上,每隔十分钟就有人往后台的休息室去一趟,还都是同一个休息室,而且都被挡在了门外。
“那个,俞姐,程影帝在吗?可以托付他给我签个名吗?”
折俞瞥了眼面前这个穿着一条百褶裙的女孩,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个靠着关系进来要签名的了,要不是他们身边随着个导演她甚至看都不会看。裙子还穿那么短,再怎么说也是冬天啊。
“不太方便呢。”折俞照旧客气地回了一句。
导演说:“程影帝的状态还好吧?另有两个节目就到他了。”
“都挺好的。”
应付完导演折俞一回化妆间就卸下了自己的面具,险些是瓦解地质问团队里的人:“还没有买通程笺离的电话?我就出去和监制说了一两句话人怎么就不见了?走之前不问一下?不知道他还没上台?”
几小我私家都没敢说话,程影帝就和他们说上个茅厕他们怎么知道人会不见?而且除了折俞谁敢拦着那位爷啊——
“打电话啊!别愣着了。给我们在外面的人打,另有司机,他如果要走肯定要用车,出租车风险太大不行能,只可能是我们自己的车。”
程笺离闭关拍戏六个月,好不容易争取到春晚演出节目,要是在这关头上堕落,别说她,就连程笺离自己都要被批。
这几个助理都是新招的,笔试和面试的分数很高,怎么遇到事情就不会解决了呢?还几小我私家同时给司机打电话,你是司机你接谁的?
折俞用私人手机给程笺离打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照旧不通。
她坐在高脚椅上,恨不得用高跟鞋把地都踩烂,却只能双手紧握手机靠在额前,祈祷对方快回来。
很久,折俞要挂电话的时候恰好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