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样就可以吃掉你的‘战车’了？”
“不行，看到这个‘火炮’了吗，你的‘骑兵’bie...你的骑兵的马的腿被它盖住了。”
“那么我可以吃掉你的这个‘大臣’？”
“理论上可以...但是如果你吃了，我的另一个‘大臣’就可以吃掉你的‘骑兵’。”
“原来是这样...我或许明白了，如果我把我的这个‘骑兵’走到这里，下一步就可以吃到你的‘天子’，同时也可以吃掉你的‘骑兵’，但你的‘骑兵’的腿会被盖住，所以你吃不了我，是吧？将军！”
“...你可以重新走这一步...我的‘谋士’可以直接吃掉你的骑兵...”
“...”
统治了整个弗朗提尔和部门阿尔萨拉的领主兼蒸汽与机械之神的眷者，和这些领地的执法最高治理者兼将军，正在炎热的夏日正午实验着一种特殊的棋类游戏。
“这是你发现的游戏吗？真有意思！”纳德开心地说，在凯奥丝面前，他的情绪险些从未伪装。
轻易连续三次打败纳德的凯奥丝在这个问题上突然犹豫了，她的心情似乎多了一些除了愉悦以外的工具。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发现的...”凯奥丝犹豫了一下，“我和你说过，这些属于那个我已往所处的文明...”
“是这样吗...”纳德或许知道了，“所以...”
“纳德。”凯奥丝少看法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了真正的困惑和犹豫，“你觉得，铭记和遗忘，哪一种更悲怆？”
纳德没有回覆这个问题，因为在它面前，他已往的人生无法给予他任何的支持，他只能从其他角度回覆这个问题。
“也许，这只是你在灵体受损时星灵体在灵界接受的古代人的人生...”他苍白地慰藉着。
凯奥丝笑了笑，他们其实都知道，如果真的影象仅仅来自灵界，蒸汽与机械之神也不会需要眷者了，祂可以亲自占卜。
而且，那真的仅仅是‘叶溪宁’的影象吗？凯奥丝清晰地记得，作为‘凯奥丝’的影象在四岁时已经破碎，没有留下几多，但作为‘叶溪宁’的影象却可以用通识者途径的超凡物品回忆，每一个其时没有注意的细节都可以重新被找出。
“我需要到达序列2.”凯奥丝对纳德说，也对自己说，“神向我许诺，我将成为祂身边最受痛爱的天使，而祂将在那时告诉我‘真正的隐秘’，也许我可以让祂为我解答疑问。”
纳德张了张嘴，最后决定说：“不管怎么样，我会陪着你。”
————
四岁的‘凯奥丝’本质上仅仅是有着四岁外表的‘叶溪宁’，但现在二十多岁的凯奥丝却已经不是单纯的‘叶溪宁’了，人是由人所经历的事情组成的，而现在的凯奥丝有作为领主应该有的领导力，有作为将军应该有的统率力，同样也有对这片大地的归属感和对朋友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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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奥丝化作金属的手臂上落着一只乌鸦，她闭着眼，嘴里叼着一根烟斗。
——里面并没有烟草，凯奥丝忘不掉她企图实验这种粗犷的‘享受’时被呛出了眼泪，这是超凡者都无法蒙受的，这仅仅是一件超凡物品。
“正规体例和野生果真纷歧样啊...差池，应该是亲女儿和别人家的果真纷歧样。”凯奥丝嘴角勾出了弧度，这件糅合了“通识者”“观众”“阅读者”“偷盗者”多个不相邻途径的“中序列超凡物品”，仅仅有一个作用，在广义上“提高智力”，包罗且不限于理解能力，视察能力，分析能力，思维能力和影象能力，而副作用是可笑的“必须用牙齿咬住烟斗，否则它会强制掉在地上”，凯奥丝甚至怀疑过这是神亲自做的实验品。
“卢卡，也许我可以回一趟北大陆了。”这关于晋升。凯奥丝睁开眼睛，望向面前的乌鸦。
卢卡所受的污染和诅咒没有用到它原本计划的特殊仪式，神明直接赐予了天使级此外似乎和永恒烈阳相关的圣光强行净化了污染和诅咒，不外卢卡也为此和凯奥丝缔结了新的契约——这不是蒸汽与机械之神的要求，但这只乌鸦主动提了出来，究竟神眷者并不算常见。
“叽咕~”卢卡说。凯奥丝冒充自己没有听懂，没有回应。
加班是正常的，作为领主的自己也...至少开端征服其他领地后和战争的时候自己险些天天加班。
“叽咕~”卢卡的声音带上了一些焦急，“叽咕！叽咕叽咕！”
凯奥丝的心情变得有些危险，“嗯？卢.卡.先.生，你可以再重复一次。”
“叽咕...”卢卡发出了有些心虚的声音，闭上了12只眼睛，仅仅用一只来偷看凯奥丝的反映。
“照旧不想正常的说人话吗...好吧，卢卡先生，你的传送肯定可以先做好准备，究竟我也需要部署我离开后的事情，你虽然有充实的休息时间。”凯奥丝笑着望向那只乌鸦，她早就发现它的智力仅仅相当于正常的6、7岁的儿童，忽略它猎奇的外表，甚至有点可爱。
“叽咕~”卢卡发出了兴奋的叫声，准备离开这里，但凯奥丝拦住了它，“等等，卢卡，先把我送回我的家里，至少要回到我最熟悉的都市。”
孙小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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