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梦。
那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女子,就那样平静的站在那里,温柔的望着秦重。
无论秦重做出什么样的行动,这副画面都市立即破碎,然后从梦境中跌落。
这段时间来,秦重试过种种各样的姿势,向前,向后,往左,往右,上跳,下蹲。
或者种种不雅的行动,掏鼻屎,脱衣服···。
只要秦重动起来,就会从梦中醒来。
这一次,秦重没有再做任何行动。
秦重只是静静的站在那。
与面前的那道身影对望着,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望出什么工具来。
不知道这样对望了多久,也许是瞬间,也许是一刻钟。
秦重的意识模糊了一下,再次集中注意力,已经离开了那个梦境。
望见的,是自家的房顶。
翻身起床。
又是动力满满的一天。
呼吸一口清晨的空气,神清气爽。
“哥哥,早啊。”
已经起床的小若柳跟秦重打着招呼。
“小若柳早。”
看着元气满满的小若柳。
秦重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发现了那个梦的其中一个作用了。
昨天晚上,秦重熬夜在油灯下写出了小倩整个故事。
那本厚厚的线装书,都险些要被写满。
虽然是用毛笔书写,字比力大的关系。
但依然是满满的一本书啊。
任谁这样熬了泰半夜,直到天快亮了才打着哈欠的睡着,也不行能在早上的时候神清气爽的起床吧?
原来这个梦是我的金手指?
秦重想着。
可是这样的金手指有什么作用?
让我可以有双倍的时间,充当两界间勤劳的搬运工?
那照旧算了吧。
秦重眨了眨眼。
自己只要能够改善一下小若柳的生活就好。
收拾好了工具之后,两人又一起出发,前往大槐树下。
有人过来找秦重画画的时候,秦重就给人画画。
没有生意的时候,就自己写话本。
秦重写的话本都是更容易让读者带入故事的白话文,再加上秦重从小就学习的一手悦目工致的毛笔字。
秦重觉得自己的话本应该照旧会有市场的。
在写累了的间隙。
秦重也顺便教一教小若柳识字。
小若柳只有八岁,以前虽然也读过一些书,但学习的字还不多。
现在有时间多学一学。
等以后待家里做家务了,秦重就没时间教了。
时间就在这样平静的日子离缓慢的流淌着。
转眼间,两小我私家已经这样生活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哥哥,我完成今天的作业啦。”
秦重正画着q版的画。
闻言抬起头,看向身旁向自己递过来写满了工工致整娟秀字迹的白纸。
秦重笑着摸了摸小若柳的头发。
“小若柳真棒,这么快就完成了,字还写的这么好。”
对于小若柳精彩的地方,秦重从来也不惜啬夸赞。
再说了,小若柳确实很有天分。
秦重教的字,小若柳总能够很快的记着,而且会写,还写得一手悦目的字迹。
这样的小女孩若是放到自己那里也能够被夸上一句,小神童了。
秦重自然很是兴奋。
凭据现在这个趋势下去,不用半年时间,小若柳就能够学会大部门的文字了。
再加上她这手悦目的字迹。
到时候,秦重写的每一本话本,都可以让她进行缮写了,这样能够加速秦重起码一半的事情效率。
想到这里,秦重越发的兴奋了。
检查完了小若柳今天的作业,秦重将写满了字的白纸压在书桌的最下面。
“写得很好,没有错字。”
“小若柳先休息会吧。”
“谢谢哥哥。”
于是,小若柳开心的放下自己的小毛笔。
然后又跑进其他街口带了张大大的芭蕉叶回来。
秦重看着笑道:“若柳小心点,你这样每天摘人家一张芭蕉叶,会把人家的芭蕉树给薅秃了的。”
小若柳歪着头想了想:“嗯~”
“芭蕉树哥哥跟我说:没关系,它还会长出来的。”
“哈哈。”
小若柳这个样子一下就逗笑了秦重。
“那你先休息会,给自己扇扇风,哥哥现在不热。”
“好的哥哥。”
小若柳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坐在秦重身边。
一边看着秦重画画,一边拿着芭蕉叶轻轻的扇着。
两小我私家都能吹到风,秦重只是转头看看小若柳,摇摇头,又继续自己的事情。
小若柳便露出开心的笑容,果真,只要自己也吹到风,哥哥就不会说什么了。
书生张子成今天来的晚了。
直到现在才搬着他的桌子来到了这边。
“今天怎么现在才来。”
秦重看向张子成:“相亲去了?”
只见今天的张子成穿着一身崭新的素白长袍,头发也是精心梳拢过的。
更显得书生味十足,颇为俊秀。
张子成摇了摇头。
“今天上府尹大人家画人去了,昨天下午你们走后接的生意。”
“人家走前专门说了,让我穿的周正点。我就这一件悦目的袍子,也没什么措施。”
收拾好工具,坐在位置上,继续说着。
“好不容易画完了,这一回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出摊了。”
秦重笑笑。
“张年老今天去画的,是府尹家的小姐吧?”
“哎?”
“你怎么知道?”
张子成一脸的惊奇。
“看你的妆扮就知道了呀。”
秦重说道。
“让张年老已往画像,还让画师专门妆扮后才已往。”
秦重笑呵呵的:“恭喜张年老了,功成名就的时机就在眼前了。”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原本还政府者迷的张子成经过秦重这一提醒也反映了过来。
旋即脸色有些降低。
“怎么了?”
秦重问道:“这可是好事啊。”
张子成苦笑一声:“这虽然是好事。”
“张某自念书以来,便一直想着能够做成些什么。”
“现在府尹家的小姐看上张某,更是让张某兴奋惊骇。”
“上了府尹家的们,张某便圆满了人生两大愿望,有什么可不兴奋的呢?”
说着叹了口气:“只是,这两件好事,合在了一起,便让人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秦重摇了摇头:“张年老此言差矣。”
“怎么说?”
秦重笑了笑:“如果那府尹家的小姐看上的是个无赖混子,那我们还要担忧扬州城未来有可能会泛起一个鱼肉相邻的怙恃官,那就酿成了十足的坏事了。”
“张年老这一去,可是拯救我扬州城黎民于水火啊。”
“你这小子。”
张子成被秦重这话搞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