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各人的状态很糟糕,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候走呢?”苍溪不解地问道。
千慕雪淡淡地说道:“猎杀魂兽是为了什么?”
苍溪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这是大陆上人尽皆知的知识。
“为了突破,同时获得魂技。”
厉惊寒眼前一亮,“对,有人想要杀我们,那我们就提升自己的实力,越快越好!”
其余几人听罢,也纷纷同意。
在魂师界混,那虽然是实力说话。
如果猎杀魂兽顺利乐成,特训班将会拥有祁冉冉一位三环魂尊,而剩下的人也都到达了二环大魂师的境界,整体的战斗力将会提升一个档次,之后再面对这样的杀手袭击,或许就不会这么捉襟见肘了。
宁华楼也赞成地说道:“魂兽森林之外一般会有人类的聚集地,为了赶时间,我们先到那里,再做休养生息。”
过了一会儿之后,学院派人来封锁了整个训练场,这里被毁成这个样子,已经不能继续使用,只得重建。而训练场被封锁之后,也没有人来打扰众人。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恢复得差不多了,便立即启程,迅速地离开了诺丁城,追随着千慕雪的指挥,向远方行去。
“院长,他们一行人离开了!”
办公室内,万桂芝十万迫切地向墨海报信。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墨海赤膊与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院长,你……”
万桂芝看见此幕,微微脸红,别过头去。
墨海大笑道,“你来得正好,快来与我一同玩乐。”
万桂芝脸皮一红,随后赶忙说道:“我是来说正事的,你让结界组盯着特训班的消息,结果他们适才直接溜出去了。”
“什么!”墨海一惊,破口痛骂,“一群废物!来找我干什么?还不快去追?”
万桂芝一脸委屈,解释道:“他们有着宁少的增幅,速度很快,现在预计已经出了城,不知道往哪个偏向去了。”
墨海一把将身上的女人推开,怒道:“这些笨蛋,都说了我会增强掩护的。这个诺丁城随处是三各人族的眼线,这个时候跑出去,难道不是去送死吗?”
万桂芝被生机的墨海吓了一跳,低声道:“可是,如果千女人和宁少爷一直守在他们左右,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吧……”
听到这话,墨海的怒火马上消除了几分,思索片刻,随后长出口气,“似乎有几分原理,哈哈哈哈!那就随他们去吧!”
一边说着,墨海坏笑着扑了过来,强拉着万桂芝加入了猛烈的战局。
……
“什么?又失败了!?”郑德怀在书屋里听到这个消息,恼怒地摔碎了手里的茶杯。
屋子里坐着郑家主郑德怀,廖家家主廖尚德,杀手组织的使者,和一位年轻的男子。如果特训班有人在场,便会发现这年轻的男子即是那位召唤紫色花朵,释放诡异黄雾的魂师,没有想到他一个二环魂师,竟然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生天。
就连一向比力沉得住气的廖尚德也有些恼了,“你们组织怎么做事的,这等天赐的良机,也叫你们浪费了?”
使者极重地说道:“我们一次损失了六位杀手,另有一位不知所踪,可谓损失惨重。此一次的任务,我们也计划放弃了。”
“什么?”两位家主同时怒道,“收了钱财却不平务,这如何可行?”
这时,旁边那位年轻的魂师说道:“两位还请稍安勿躁,这是组织的规则,我们也是身不由已。”
“规则,什么规则?”
“如果有人两次躲过了刺杀,那么被委托的杀手就必须放弃这一次的任务。但是刺杀目标会被我们挂上悬赏榜,用你们支付的悬赏金额作为酬金,从而吸引更多的杀手。”
“这……”郑德怀微微一愣,仔细想了想,这样倒也还不错,既然派来的魂师无法完成任务,那就再吸引更好的魂师即是。
廖尚德却道:“可是,这样的话会等多久?”
使者解释道:“只要目标还没死,他的名字就会一直被挂在榜上。”
“这,也没个确切消息啊……”
使者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好歹也是厉害的地方势力,搪塞几个小娃,还如此大费周章,至于吗?”
郑德怀长叹一声,“我等若不是怕那千家宁家,早就明着脱手了。”
“是啊,据说七宝琉璃宗里,供奉着两位封号斗罗呢,要是冒犯了他们,说不定招来的就是覆灭。”
他们的想法也很简朴,杀手只是个工具,一项留不下任何证据的工具。
如果是廖家或是郑家的人亲自脱手,弄死了厉惊寒或者祁冉冉,那即是自寻死路。但是秘密地寻找杀手,便让对方找不到证据。
哪怕今天两位家主很明显地去用调虎离山拖延两位老师的时间,但没有直接的证据的话,这些名门正派是不会随意对小势力脱手的,而他们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将希望寄托在杀手组织上,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接连失败数次。
那位年轻的魂师露出邪魅的微笑,“不外呢,我们照旧有些职业操守的,我们虽然会离开,但也准备了大礼留给你们。”
“哦?”两位家主一听,马上来了兴趣。
“还请随我到院子里来。”
说罢,他起身来到院子中央,几人也紧随其后。
只见他轻轻勾了勾手指,便有两朵大花从院子的土地下钻出来。
花朵各有两米的高度,花苞紧闭着,待到破土而出时,才徐徐张开花瓣。
紧接着,那花苞里滚落下来两人,皆是处于昏厥不醒的状态。
其一人为女子,容玫舯坫清秀,手上有着些许老茧。
另一人是中年男子,面相扁长,穿着一身简朴朴素的布衣。
“这是……”两位家主有些懵了,这丢来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又是何意思。
面具下的使者微微一笑,“我当日与你们提起过,这二人,一位是厉惊寒的棋友,一位是祁冉冉的侍女。这两人,便当做一份礼物,送给你们吧。”
郑德怀兴奋得大笑起来,“好好好,这位果真是少年英雄,知道做两手准备,实在是佩服。敢问小友尊姓台甫啊?”
“不敢当,”年轻男子客气地说道,“我叫麦特。”
这时,使者看看天色,说道:“是时候启程了,两位家主,就此别过。”
“告辞!”
两人走后,郑德怀命令下人把两人关进了地窖里。
城外,两人一路走了十余里地,使者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道:“他们不敢明着动手,你还把人质送给他们,这是为何?再说了,祁冉冉虽无眷属,可那厉惊寒却有,为何要去绑一个与他非亲非故的人?”
麦特的脸色露出一股扭曲的笑容,只留下一句奇怪的话,“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好人。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即是折磨这所谓的好人。”
使者听罢,后脊一阵发凉,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