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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轻

第四十章 你提供什么交易

女孩不轻 莲蓬壳 2295 2021-07-22 08:50:00

  晚上,睡在上铺的温莉看到白招儿在擦拭自行车,很是羡慕。

  “会骑车真好,真羡慕你们骑行族。”温莉把也拿起一块抹布,帮起忙。温莉是坐车来旅行的。

  “嘻嘻,我以前也不会,是我男朋友教我的。”白招儿甜蜜地说道,“我平衡感欠好,他教了很久呢!”

  “这年头,能耐心陪伴女孩的男生不多了,值得点赞。”温莉说完,眼神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嗯,我男朋友……他很好!”白招儿没发现温莉的反常,陶醉在自己的幸福中。

  招儿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提出,“我教你骑车吧!你看这一望无际,人又少,最适合学车了。”

  夜晚的路上险些没有行人,白招儿扶着自行车,温莉坐在车上,一下一下地往前推移。

  莉的手软弱无力,抓不稳把手,两个费了好大劲才终于让车动了起来。

  有风,有点凉,远处的路灯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不早了,白招儿和温莉准备回青旅,路边一只小动物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盯着她们,并不怕生。

  “那是什么?”

  “已往看看!”

  白招儿和温莉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了已往,蹲在了小动物身边。

  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小猫咪,两个女该大喜,觉得是老天送给她们的礼物。

  温莉把猫咪抱起来,捧在了怀里,白招儿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和温莉一起往青旅走去。

  “等下被发现会不会连我们一起赶出来?”温莉担忧地说道。

  白招儿狡黠地说:“我们小心点,别让东家发现就是了。”

  青旅不允许带宠物,温莉把猫藏在外套里面,偷偷地带了进去。

  “哎呀!哪来的?”

  同住一间的室友看到温莉把猫咪从外套里掏出来,都很惊喜,一窝蜂地聚在一起,争着要资助给猫洗澡。

  可惜只兴奋了一晚上,第二天,听说猫是四周餐馆老板的,各人依依不舍地把猫还了回去。

  也许是因为教温莉骑车又都喜欢猫的关系,两个原本陌生的女孩话多了起来,像是相识已久一样。

  温莉长得很清秀的,比招儿大两岁,说话温柔,眼神却又很倔强,白招儿觉得像是找到了同类。

  果真,温莉也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温莉已经结婚了,有深爱的丈夫,而这次来,是因为她和丈夫之间有了很大的问题。

  “你计划离婚吗?”白招儿试探着问了一句,话刚出口招儿就忏悔了,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心底是不愿意给外人看的。

  “不,我只是来冷静一段时间,等我回去,我会想措施修补我跟他的关系的。”

  “值得吗?”

  “值得的。”温莉笃定地说,“招,你不知道,他曾经是何等好的一小我私家啊。”

  大黑的身影突然从招儿脑海里钻出来,越来越清晰,招儿不知道大黑这几天好欠好,她关了手机,不与大黑联系。

  因为畏惧大黑一句话,就会让自己放弃前行,中途返回,回到他身边去。

  温莉也来自农村,大学结业那年,揣着几百块钱,穿着有线头的自制衬衫,应聘到揭一鸣的电商公司上班。

  那时候的揭一鸣,刚刚创业不久,年轻有劲头,全身使不完的力气,但事业并不顺利,业绩平平,难以支撑。

  不外半年,员工相继离职,温莉告退时,揭一鸣跟温莉连连致歉,“歉仄,公司没做起来,害你们要重新找事情。”

  “老板,你那么优秀,一定能乐成的。”温莉的心一软,竟然留了下来。

  谁知道峰回路转,公司一年后竟然步入正轨,揭一鸣立马为唯一的老员工,又是元勋的温莉升职加薪。

  而此时,同甘共苦的两人心也越来越近。

  但温莉心里很抗拒这段情感,想爱不敢爱,因为自卑。

  “自卑?因为他是老板,你是员工吗?”

  温莉只是个农村出来的穷丫头,长得也一般,学历一般,审美一般,能力也不算出众。

  而揭一鸣呢,来自当地,家境优越,外形俊朗儒雅,自己的事业又蒸蒸日上。

  “那厥后你怎么又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白招儿何尝不是因为自卑,一直不敢接受大黑的求婚。

  “是他一直没有放弃,用真心看待我,带我见怙恃,见朋友。”

  揭一鸣,用行动让莉打开了心扉,两人今后双宿双飞,一起打拼。

  可是老天有时候也会嫉妒过得太一帆风顺的人。

  那年,揭一鸣开车载着莉旅行的途中,一辆小面包车照着两人的车子横冲直撞过来。

  “然后呢?你们怎么样了?”白招儿问道。

  “我们活下来了,可是,我老公的左脸面目全非……”温莉双手掩面而泣。

  揭一鸣的脸被毁了,他们的生活也被毁了。

  车祸出院以后,揭一鸣就不愿意面对任何人,他留起了长发,试图遮盖他左脸的疤痕。

  但头发,已经遮不住他的多疑、自卑和敏感。

  他不愿出门,不愿见人,不再事情,怨恨阳光。

  公司因为无心治理,自然是开不下去了,温莉只好出去找了一份事情。

  莉上班没多久,揭一鸣第一次对莉发了脾气。

  那天晚上,刚加完班的温莉刚进家门,就见揭一鸣坐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那个男人是谁?这么快就给我戴绿帽子了?”

  听着丈夫的冷嘲冷风,看着他可怖的脸,温莉的心里,一点一点的凉了。

  温莉叹了一口气,尽量用轻柔地语气跟丈夫解释:“是同事,他也住四周,就坐了他的车回来。”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车卖了,是不是就是为了坐他的车?是不是?”揭一鸣质问着温莉,全然掉臂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状况,基础养不起车。

  老人和孩子就睡在隔邻,温莉不想让一家人伤心,于是走已往,抱住了丈夫,小心抚慰。

  在揭一鸣冷静了一点下来之后,莉信誓旦旦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坐此外男人的车,一辈子都市对丈夫一心一意。

  “我好怕,好怕你离开我!”揭一鸣把头伏在莉手心,他的泪水滚烫,把温莉的心烫得生疼。

  可是事情并没有因为温莉的忍让和誓言而改变什么。

  揭一鸣动不动就会对温莉发脾气。

  揭一鸣不兴奋,结果就会很严重。轻则,他脸色阴沉,像是暴雨来临前的天空,而且这种情况会整整连续一个晚上。

  重则,爽性劈头盖脸下一场暴雨,摔工具、骂人,甚至抽自己的耳光,还打过温莉两巴掌……

  而温莉,只能想方设法说尽好话抚慰揭一鸣。然后,慰藉淌着眼泪的婆婆和受了惊吓啼哭不止的儿子,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最后,处置惩罚揭一鸣身上的伤痕。

  平静下来的揭一鸣,会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流下痛心疾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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