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诡诈多端的老妖婆
“我―我――我来”
老鸨子装作欠美意思的对他说:“那个,这位壮士啊,很谢谢你的美意,可是他是一名男子,这有些欠好吧”
啤酒肚的男人瞬间卸了斗志,怀里抱着的一名女子满面愁容,她的相貌在岸香阁里称第三,也没有敢称第二了吧
老鸨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了一位气质极其强大的女子,她拉着唐柔,兴奋冲冲的跑去了他的房间
“你就帮帮我这个老婆子好欠好,求求你了,我看过了,这些人中,就属你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息,他一定很喜欢”老鸨子捂着嘴笑起来,似乎自己已经见到他了
我怀疑她别有所谋,明明她这座楼里的女子也不少,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我,到底是那花魁面目欠好,照旧他才是主谋
竹巷居的门,咯吱一声的被打开了,老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手一推,唐柔便倒在了充满竹香味儿的地板上,手也被划拉出一道鲜红的口子
竹巷居里一片昏黑,与其他女子的衡宇比起来,外部华美庸贵,内部和柴房似的,这花魁过得也忒惨了吧,我就知道,那个老太婆准没啥美意思,等我出去……挨,这门怎么打不开了
墙角传来一个稚嫩的嗓音,他筋疲力尽的说:“没用的,别试了,你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二个活人呢”
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用洋火炬油灯点亮,一张张幻像这才在窗户下生动传神起来,我惊讶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灵力都已经到这般的境界了
他丢来一条图腾,我有些读懂了它上面的意思,烈日炎炎下的人们生活在垃圾堆里,最终所有人都扑灭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手上拿着的布条,我自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估摸着过了半刻钟,他把幻象收了,布条也在我手中随风而逝
“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又坐在墙角,轻轻的把衣服褪下,还用短刀割了我一绺头发,把我也整成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
咚咚咚――咚咚咚
“小女人呀,怎么样了啊,老婆子我能进来看看嘛,嘻嘻嘻嘻嘻嘻”她的声音变得难听逆耳起来,愈发尖锐,楼梯的咯吱声与我梦中的声音再相似不外了,一想到他们要死了,内心的恐惧和愧疚再次升到极点
他捂住我的耳朵,轻飘飘的说:“不要怕,那是她的音魔,每次来的女鬼都是被她这样清的,心中坦荡就好,阿诺在呢”
慢慢的,我感受许多几何了,但脸感受热的都可以烧鸡蛋了,他还一副没有发生什么的样子
“所以你说的那些女鬼都是欺负你的吗”
阿诺轻哼声,挂在眼里的泪水努力的不让它掉下来,“欺负我?这么多年了,那些女鬼不都是她送来为了获得我的法力的?包罗你也是”
他缄默沉静了会儿,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搂住我的胳膊说道:“姐姐,阿诺想出去,你带阿诺走好欠好,阿诺不想在呆在这里了,我另有遗愿未报”
我略带讥笑的口气问道:“遗愿?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想什么遗愿,好好的在世,才是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
他欲言又止,或许是默认了我的说法
“咋带你出去,我问你,外面那些僵尸什么来头,咋那么大一批,我发现他们杀的人面相似乎都不行,一个个,穷凶极恶的”
阿诺愣了会儿,嘴里喃喃道:“青丘远古神女,青丘最厉害的那个神女”
神女?苏月月?那小我私家也配获得这个称谓,什么杀人纵火抢男友的事她没有干过,唉,又是她的一个小迷弟,我还要带他出去吗
“姐姐,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你去哪里,阿诺就在你身边掩护你,但阿诺另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的妹妹研儿她能否也和姐姐一起离开?”
“好啊,没问题,那那些僵尸就交给你了,帮我办妥了啊”
阿诺连连点着头,他屋门被打开的刹那间,一束灯光打落在他脸上,老鸨尖吼一声,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阿诺的脸上一道黑长的暗疤从左眼划过脖子,脓水还贴合在疤上没有消除,这也真是辛苦他了
老鸨子撤掉了笑容,撸起衣袖就抓住阿诺的衣领,贴近了问他:“你为什么要毁容,不想救你妹妹了吗”
我赶忙上前去阻止他们两个,可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在我惊慌自己的变化时,阿诺对老鸨子说,或许也是对我说的:
“花魁不知场外戏,全把真情当实意,回过终头临戏晚,香羽阁里我的妹妹,不就被您挂在那儿吗,每天你发几十个男人来蹂躏她,不也为了想要她和我一样,来罗致那些人的精气吗,我如今毁了容,您可就再也赚不到精气了,永远的老去吧,毒市井”
老鸨子清脆的一声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她被说的无地自容,一楼的鬼魅们议论纷纷,最后一个带头的人怒吼说:
“兄弟们,杀了她,青楼的存在都是因为她这样的妖婆才会名声大北,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就会死在老妖婆的手上,不如趁现在,先杀了她,以绝后患”
某些拿了老妖婆利益的怪物,缄默沉静着没说话,这一楼几十个大人物也就只有几个在那儿发声,剩下的要么就借口先离开,要么就磕着瓜子看戏
阿诺有些急了,招呼着那些不敢说话的鬼魅,可贪婪总是一个窟窿,永远也补不了,那些鬼魅另有许多几何的利益在老妖婆这儿,他们不敢说,怕毁了名声,以及自己那名不正言不顺的职位
“姐姐,帮帮我,求你了,我以后做牛做马都可以,我的妹妹对我很重要,没了她,我也活不下去了”阿诺小声的说着,可照旧被老妖婆听了个或许,她认为就算是当初那个神女来了,也纷歧定会打的过自己
“小唐柔,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先让我取代你吧”
她说完后,我就感受自己昏昏沉沉的,只有一丝细缝能看见外面发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