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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的锦衣卫前妻娇又飒

第十八章 谁给他自恋的勇气?

状元的锦衣卫前妻娇又飒 楠第 2172 2021-07-11 09:00:00

  午正,孟令和南奕前往膳房,同北氏共用午膳。

  途中孟令听见侧旁房顶上发出了些踩踏声响,问了句:“将军府明白昼的都有野猫蹿瓦顶么。”

  “有的下人闲着没事,确实在投喂一些野猫。”南奕答道,又顺而交接她,“你也注意别被咬了,我不敢保证程牧行和南茗为了灭你口,不会从这些野猫身上下手。”

  孟令咋舌,应了声好。

  光从芳甸园来看就知道北氏到底有多受宠,园子大有好几间房不说,连小厨房都有。

  这对于一个从外室被抬为侧室的女人而言,可以说是被宠到逾矩了。

  孟令照旧觉得怪怪的,北氏看起来真的跟宠妾灭妻中“妾”的形象完全不搭边儿啊。

  北氏正在做女红,见二人来,面庞立刻染上了笑意领二人用膳。

  孟令多看了两眼北氏放下的那一卷针线,若有所思。

  “令丫头你听我说,”膳后,北氏笑呵呵却又认真的交接道,“如果奕儿欺负你了,你尽管来告诉娘,你自己欺负回去也行。”

  这样的婆母可以说是很难得了,孟令用力的点颔首,有人撑腰她就不怕揍南奕了。

  南奕咬着筷子,唇齿间挤出字句问:“那要是她欺负我了?”

  “有媳妇儿欺负你还不知足?”北氏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别人想这么被欺负还没有呢!”

  南奕:“……。”

  孟令凑近他,笑嘻嘻耳语道:“你也可以选择和离。”

  南奕面无心情的将她推开。

  北氏看着二人一来一往的行动,眼里笑意愈甚,又似乎带着些令人不明的犹疑和心疼。

  用完午膳,孟令自己捏着鼻子把药灌了。

  二人回到寝房。

  “你正宪阁若要重建,可能等你乡试了都住不上吧?”孟令指着床问,“那就是说,我们这四个月都要住在母亲这里。你觉得把这个床改成双架床怎么样?”

  “没须要,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武院住着。”南奕驳回,“而且你这样让我娘怎么想?”

  在他娘眼皮子底下伉俪分居?

  那他是卢梦令想让他被抽呢,照旧他自己想不开找抽呢?

  “这有什么怎么想的,伉俪没有夜夜同床不是很正常吗?”

  孟令瘪嘴道,“否则照旧想措施早点和离吧,我觉得你家秘密有点多,我可能待不住了。”

  南奕下眼睑微动。

  “哦?这里有什么秘密被你知道了?”他漫不经心问。

  孟令学他漫不经心道:“母亲医术不错。”

  南奕翻了个白眼:“你无厘无头的瞎说什么。”

  孟令也不急,平和地笑问:“那你说,我今儿吃的这两餐药,是哪来的?”

  “虽然是医生开的,你其时昏已往跟死人一样,不知道医生来过吧。”南奕神情无语,“因为没看到医生,你就怀疑我娘会医术?”

  “不是怀疑,是我基本可以确定哦。”孟令笑吟吟的,“我刚刚喝的那碗药,比早上喝的多了一味药材呢。”

  南奕扶腰的手虎口紧了紧,面上露出一丝惊奇:“哦?这么说你还懂医药?”

  “不懂啊,我只知道多了的那味药材。”孟令将他每一个举动收入眼底,接着道:

  “我刚刚喝的药里,比早上的药多了一味‘楂萝红’。敢用楂萝红的医生,道行应该不浅。”

  南奕嘲她:“这么说你道行也很深嘛,只凭据一味药材就能断定别人道行的深浅。”

  “那不敢当,碰巧而已。”孟令摇了摇腿,“那楂萝红可不仅稀有,还带有一定的医用隐讳,寻常医者不敢擅用。最要害的是——”

  她微顿,一改怠然神态,直视南奕。

  “关于楂萝红的权威纪录,早在十八年前就已失传。而世间若另有敢用楂萝红的医者,那可以说是医术特殊且自信十足了。”

  她会知道这味药材,实在是凑巧——多年前她还住宫里时,一位有身的修容莫名小产,整个太医院都诊不出原因。

  最终只有一位曾给北冥老院首打过下手的小医士战战兢兢说,可能是修容最近服用的补药里加了楂萝红的缘故。

  然而太医院无人知晓,楂萝红到底有何副作用、配上何药、几多剂量能让孕妇小产。

  北冥老院首的药方手札上曾载有此药,但十八年前北冥氏遭罪,这手札便没有流传出来。

  她其时跟这位修容关系还不错,修容的补汤太香了,她也蹭着喝过,嘛事没有。

  小产后,那修容抹泪自语道:“要是北冥姐姐还在就好了,北冥姐姐肯定知道……”

  咳,想远了。

  孟令追念往事时一道灵光闪过,可惜没能抓住。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再稀罕难用的药材也可能落在普通人手上。”南奕语气仍然淡淡的,眸中却掩不去幽深,“可你没有排除是医生给你开了两种药的可能,依然不能凭此认定我娘会医。”

  孟令轻笑起来:“那你说她桌上那卷银针干嘛用的?”

  南奕看她像看傻子:“你没看她在做女红?女红不用针?”

  “女红用针没错。”孟令抬手拆下两根发簪,放在枕旁,“缝针穿梭于布匹之中,即便粘附屑物,也该是布料丝屑才对。”

  青丝如瀑倾泻而下,衬得小脸愈发地白,女孩子的气息也随之慵懒了些许,半卧半坐,姿态惑人,更别提她还展颜露笑。

  “可是,母亲桌上的那收罗银针的皮卷上,粘附的是人的皮屑呢。再说银针,母亲昨晚应该对我施过针了,所以还残留了一些铁锈味儿……虽然不是针锈了,而是血干了残留的味道。

  “你说有医生来给我看过,确有其事。所以我喝的第一碗药的药方,就是那医生开的没错。

  “至于母亲为什么在中午的药里才换用楂萝红……应该是因为,她派出去采摘楂萝红的人才回来吧?”

  孟令顿了顿,对南奕绽开一个体有意味的笑:“摘楂萝红回来的人,就是我们路过的屋顶上的那个——你提醒我要防着的‘野猫’,对否?”

  她徐徐道来,从容自信:“母亲会医术,可你们却另请了医生来给我诊治,你还千般开脱。所以我说,母亲会医术……是个秘密啊。”

  屋里陷入缄默沉静。

  空气凝固静止。

  “看来你也不怎么智慧啊。”

  南奕神色冷峻,朗朗少年音夹着丝丝寒意,“你要真想和离,就不应在我面前说出来。你想玩什么?欲擒故纵?”

  孟令:“……。”

  她对他……

  欲擒故纵?

  谁给他自恋的勇气??

  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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