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此人非我乔家朋友
“诸位,我是泰城上官家的上官木云,诸位若是助我,来日,我上官家肯定百倍酬金!”
上官木云冲着旁边的人喊道。
进入九天国际高级会所,他们没有带保镖,所以上官木云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找人。
“上官家?竟是上官家!”
“姜家覆灭后,上官家的风头正盛,若是能跟上官家相助,对于我们家族的工业,可谓是更进一步了。”
“上官少爷,我来助你!”
“我也来!”
“我也来了上官少爷!”
在旁围观的人,一听到上官木云的身份,纷纷站出来,讲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们都是泰城赫赫有名的家族,若是他们联合起来,就算是乔家也得重视,更况且是搪塞眼前这个小子?
所以他们基础没把白圣君放在眼中。
究竟是要卖给上官家一小我私家情,总得装装样子。
细看之下,竟是有几十人走出来为上官木云站队。
场上局面泾渭明白。
一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一方是泰城三家族之一的上官家。
结局已经不需要过多言明。
“完了完了,白圣君,我们这下是真的死定了!”
秦玉婷苍白着脸都快哭出来了。
“白圣君,你为什么要打上官少爷?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一开始让我给他们致歉不就好了吗?”
在秦玉婷眼中,白圣君此举不仅不是解决问题的措施,更是把问题给激化了。
自己正在跟泰城一泰半的权贵为敌啊!
自己和秦家,另有明天吗?另有未来吗?
现在的秦玉婷,心如死灰。
白圣君握住秦玉婷的手,正色道:“纵然全世界与你为敌,我亦会陪在你左右,为你颠覆红凡间间!”
“白圣君,你现在说这些另有什么用?我们马上就要死了!你是很能打,他们当中也没有能打过你的,但是他们的权势却是你想象不到的,你知道吗?我们完了,全完了!”
秦玉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倒霉索了:“他们随便动动手,就能在顷刻间覆灭秦家好频频了!你知不知道啊白圣君!”
看着哭的鼻头红红的秦玉婷,白圣君亦是心有不忍,他轻轻地擦拭着秦玉婷脸庞的泪水,行动温柔,眼中满是怜惜。
若是白圣君往日的故人见到现在他的模样,怕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颗如冰川一般的顽石,竟也有绕指柔的一面。
“你忘了吗?我是乔伟国的师弟。”
白圣君轻声慰藉着秦玉婷。
他知道,这是唯一有措施让秦玉婷停止哭泣的措施。
秦玉婷哭泣着道:“白圣君,你别骗我了,你要是跟乔老太爷有关系,我们也不至于是如今这幅局面了,也不会只能从赵大少那里拿到邀请函了。”
白圣君叹气,他就知道秦玉婷会这么说。
“我没有骗你,你忘了乔胜男去资助万奇中医馆了吗?另有大火那天早上,也是乔胜男送咱们女儿去的幼儿园,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回家问女儿,是不是乔阿姨送她们去的。”
白圣君捏了捏秦玉婷的耳朵:“你知道,我是不会用女儿撒谎的。”
确实,以白圣君对两个女儿的疼爱,秦玉婷确认白圣君是不会用两个小家伙撒谎的。
秦玉婷的脑袋有些懵怔:“你真的是乔老太爷的师弟?”
“虽然。”
白圣君温柔一笑。
秦玉婷也咧嘴笑了起来。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有了白圣君跟乔家的这层关系,低下这些人肯定都市给乔家一个面子的。
他们一定不会跟自己再纠缠!
秦玉婷一颗心松了下来。
上官木云看着秦玉婷的心情变化,冷笑道:“怎么?你们是又计划拿白圣君跟乔家的关系来吓唬我们了?呵呵,我早就已经查清楚了,你们跟乔家基础就没有关系!那日乔巨细姐去资助你们,只不外是一次巧合而已!”
“反观白圣君,我视察过你,你自从来了泰城之后,就一次次地登月碰瓷乔家!乔家竟然还能留你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了!”
“今天,就让我等资助乔家,处置惩罚掉你这个垃圾!”
上官木云脸色的心情越发狰狞:“今天,你们两小我私家必须从这里跪着爬出去!”
秦玉婷小脸苍白,心情犹豫着,不知道该相信白圣君照旧相信上官木云。
白圣君面无心情地低头看着上官木云:“我跟乔伟国之间的关系,你跟乔伟国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么?”
那些站在上官木云身旁的人,听到白圣君似乎跟乔家有关系,脸上也泛起了犹豫的神色。
有几小我私家直接迅速地离开了上官木云身旁,似乎适才大叫站队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他们能随手灭一个不入流的家族,和一个谁都不知道名字的小子,却不敢有丝毫碰触乔家霉头的举动。
究竟,一不留心就是灭顶之灾。
上官木云见白圣君在动摇自己这边人的军心,声音更大的吼道:“白圣君,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因为你这个废物,主动去招惹乔家?你不是说你跟乔家有关系吗?为什么你不打?”
白圣君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上官木云,怂了就认怂,没人会讥笑你的。”
话音落下,白圣君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宛若看一条狗。
上官木云面色爆红,他咬牙切齿道:“白圣君!你不得好死!”
“不就是打个电话吗?乔家会谢谢我这个电话帮他们处置惩罚掉一个,借着乔家威风装比的煞笔!”
上官木云用那一条还算完好的手臂,掏出了手机,就要拨打乔家的电话。
“上官少爷,不必打了,此人非我乔家朋友。”
一道悠闲的声音,优哉游哉地从门外传了进来。
众人齐齐转头,只见两个青年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那个青年短发桀骜不驯,面上带着冷笑,身上穿着价钱不菲,走路带风。
他身后那个青年,面色偏冷,一张棱角明白的脸上,眼角有一道细微的疤痕。
适才的话,就是前面那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