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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仙行

第二章 风家

风中仙行 吹吹呼呼 3331 2021-06-27 07:37:02

  越国国都滨阳城中,有一座比力气魄的府宅正对着雄伟的皇宫,府宅正门上方悬挂的巨大牌匾中,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气魄的‘风’字,这‘风’字极为灵动,似乎不停吹出阵阵风来,将皇宫宫墙上的旗帜吹的不停飘荡。

  在越国,这看起来如此‘嚣张’的府宅,恐怕也只有风家敢住了。风家并非历史悠久的各人族,也就是从前朝开始崛起的,他们家人丁也并不兴旺,姓风的总共就三人,家主风清袖,他儿子风震疆,以及孙子风平。

  风清袖是越国第一智囊,也是前国师,人称风侯。当年在越国生死生死之际,不知从哪而来的风侯抱着他儿子骑着一头黄牛泛起在前朝越王面前,只用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其时的危机,之后在前越王的恳求之下,他又辅佐前越王将越国做大做强,可谓是越国的救命恩人与中流砥柱,一直备受两代越王依赖。其人如其名,为人中正耿直,两袖清风,即便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生活上却照旧恪守清贫之道,所以风侯也一直备受世人敬仰。

  所谓虎父无犬子,风侯的儿子风震疆长大以后成为了越国上将军,他非但武技了得,乃是越国第一妙手,而且用兵如神,不知打了几多场战役,却从无败绩,他足足将越国国界扩大了三倍。

  风家父子二人,一文一武,一候一将,权势滔天,二人的威望甚至盖过了越王,幸亏风家父子都极为忠义,否则越国也得改姓风了。

  此时一名栉风沐雨的青衫少年骑着匹黑马停在风府门前,少年面容和善,脸色苍白,其衣衫多处被烧焦,左肩处另有一大片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此子正是风家家主的孙子,风平。

  风平当日反杀张文才主仆二人以后,因为担忧爷爷的慰藉,连日赶路,已经四天三夜没合眼了,他抬头看着风宅,风宅虽然气魄,但很破旧,墙边甚至长了不少杂草,应该已经许多年没有维护了,而且正门上挂满了蜘蛛网,牌匾后更是做了不少鸟窝,门前的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鸟屎,此时的风宅更像是一座没人住的空宅。

  风平来到风宅的侧门处,此处倒是比力洁净,侧门还半开着,他推门而入,诺大的府宅中一小我私家也没有,果真是一座空宅。风平看到空无一人的院子却并没有惊慌,他大叫道:“爷爷,李叔,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围裙的壮硕大汉便从后厨探身世子,他左手拿着没削完的土豆,右手还握着把菜刀,有些不确认道:“平少爷回来了?!”在看清是风平后,他将菜刀与土豆扔到地上,随后一脸惊喜冲了过来,并狠狠地抱住风平。

  风平被勒的上不来气,但是他任由眼前的大汉对他进行锁喉。

  大汉松开风平道:“平少爷长高了些,但咋还这么瘦呢,朝圣宗吃的不咋地么?”

  风平笑道:“吃的一点也欠好,照李叔做的饭可差老鼻子了。”

  大汉也笑道:“平少爷的话听得就是得劲,待会看咱老李给你露两手。等等,你咋受伤了?!”说罢便扒开风平左肩处沾满鲜血的衣衫。

  大汉仔细的检察道:“吓我一条,你这左肩也啥事没有啊,哪来这么多血?”

  风平也惊奇的看向左肩,其时张文才一剑贯串了他的左肩,将他钉到树上,但此时左肩上别说伤口了,连个疤痕也没有,这怎么回事,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这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赶忙回家’的念头,也没留意伤口,其时明明很痛的。

  大汉道:“平少爷,你没事吧?”

  风平回过神来:“我没事,爷爷呢?”

  大汉道:“你爷爷照旧老样子,在后院的水泡子边钓王八壳子呢。走,俺带你去。”说罢便将风平抱起来放到自己肩膀上。

  风平道:“叔,你看我都多大了,还骑马脖。”

  大汉笑道:“平少爷无论多大在我眼里都是那小婴儿。”

  风平心中暖暖的,任由这大汉驮着他来到后院。

  后院有一个小池塘,一名鹤发苍苍的老人正握着鱼竿座在池塘边,他身边另有一头老黄牛正在睡觉。

  大汉将风平放到地上然后对老者喊道:“侯爷,平少爷回来了。”

  老者照旧平静的座在那里没有反映,不外老黄牛双耳却动了动,它睁开双眼看到风平以后,起身哞叫着靠了过来,并将鼻子贴在他怀里不停蹭着,风平欣喜的摸着老黄牛的脖子:“老黄,我想死你了。”

  大汉看老者没反映,对风平一摊手道:“得,又睡着了,最近他耳朵越来越背,有时还犯糊涂。”说着走到老者身旁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道:“侯爷,侯爷,快醒醒!平少爷回来了。”

  老者睁开污浊得双眼,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他糊涂道:“开饭了?”

  大汉无奈道:“平少爷回来了。”

  老者疑惑地看着大汉道:“你爹回来了?”

  大汉一拍额头无奈道:“跟你说话老费劲了,哎算了,平少爷,你自个跟你爷爷说,俺先去整饭去。”

  风平道:“李叔你先别走,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说。”

  大汉疑惑道:“啥事啊,还能比干饭重要?”

  老者听到风平的声音,转过头道:“平儿?”

  风平走到老者身前,跪了下去:“爷爷,我回啦了!”

  老者似乎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认真地看着风平,声音哆嗦道:“好,回来就好,我孙子回来了!”

  风平眼前的老者满头鹤发,老态龙钟,后背驼的很厉害,站着还没坐着高,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者,这哪里照旧当年那叱诧风云的风侯。风平也没想到仅仅几年时间,爷爷就苍老成这样,他不由鼻子一酸,扑到老者怀里喊道:“爷爷,我好想你。”

  老者笑呵呵的摸着风平的头道:“乖平儿,爷爷也想你。”

  大汉微笑的看着风家祖孙重逢一幕,他擦着眼睛道:“俺去整饭,你们爷俩好好唠唠。”

  风平一把拽住大汉,然后对他们二人道:“爷爷,李叔,我们马上逃离越国吧。”

  大汉疑惑道:“咋啦,干啥逃啊?”

  风平将张文才谋害他一事见告二人。

  大汉听后怒道:“张家这群瘪犊子,太特么欺负人了,侯爷,平少爷说的对,张家要整咱,咱照旧脚丫子抹油,抓紧溜吧。”

  风侯道:“我不走!”

  大汉道:“为啥啊?”

  风侯双眼一瞪:“张家算个屁!老夫当年指点山河的时候,张家那老头都得在旁边端茶候着,现在让我躲他,开什么玩笑。”

  大汉道:“您老提当年干啥啊,现在张家起来了,咱三也干不外他们啊。”

  风侯扭头道:“我不管,就是不走。”他身边的老黄牛也哞哞叫两声,风侯满意的摸了摸老黄牛的鼻子道:“你看,老黄也说不走,张家有越王管着,你怕他个鸟。”

  大汉急道:“您咋这么犟呢,张家那群王八羔子早就跟越王穿一条裤衩子了,越王也是害死将军的凶手。”他扭头对风平道:“你看俺就说他老犯糊涂。”

  已往越王虽然依赖风家父子,但也畏惧他们,然而越国已经跻身于大国之列,风家父子还在这里发光发烧,那就有些碍眼了。于是越王借机撤了风候国师的称谓,又称风候年事已高,让他回家安享晚年。越王那点意思风侯能看不出来么,不外他本无野心,于是就爽性地领命退位了。

  事情只是如此还没什么,然而张家却露头了。

  张家也是越国的名门望族,今世家主是极有野心之人,奈何他没有风候的本事,只会玩些阴谋企图,所以一直仰仗着风家的鼻息,然而在他孙子张文才被收入朝圣宗以后,张家职位直接一飞冲天,同时他的阴谋企图与越王内心所惧不约而同。

  在张家的设计下,敌国联合起来攻打风将军镇守的边疆,而越王这边又黑暗掐断对边疆的粮草供应,风将军无力回天,越国诸多领土连连失守,他又如何不知是越国内部在搞鬼,可惜风候已下位,朝中无人能帮他,眼见跟自己打山河的许多部下都无谓的惨死在这场阴谋中,风将军痛心无比,于是一咬牙,便欲带着残部回越都讨说法,然而半路直接中了张家的埋伏,在前后夹击下,风将军与残部直接被全灭。

  越王对外宣称风将军指挥不妥,畏战而逃,害的越国损了许多疆土,民众怨声载道,可是他们都忘了这些疆土都是风将军打下来的。自此,风家局势已去,然而张家并不计划放过风家,他们再次设计,趁风候去边疆找寻风将军尸首之际,命人在半夜将许多金银财宝偷运到风府,然后又在白昼派兵搜查风府,青天白日之下当着民众面,将那些财宝一件件取出,最后在风家门前堆成一座宝山,这场景彻底刺激到了无数民众,两袖清风的绝世好官酿成了贪婪的吸血蛀虫,伪君子。

  风候没有找寻到风将军的尸首,只带回一个婴儿与风将军的遗剑,那婴儿即是风平。原来风将军常年住在边疆,他夫人也一直伴其左右,这刚生下风平没多久,便同风将军一起中了张家的圈套被杀害了,但是他们的骨血却被风将军的部下拼命保了下来,实时交到赶来的风候手中。

  风将军的这名部下,即是风平眼前的大汉李阳。

  

  风平道:“我最担忧的并不是张家。”他将怀中那只残缺的剑柄抽出,这剑柄原本是他爹留下的遗剑,可惜剑刃部全都被张文才弄出的火焰给烧化了。

  风侯与大汉李阳惊讶地看着剑柄上那高温溶出的痕迹。

  风平道:“我最担忧的,是潘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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