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泰半天的处置惩罚,战场被基本扫除洁净。
苏家军将士们的肾上腺素早已褪去,每小我私家脸上都写着大大的疲惫。
“洪掌柜,第一军委屈一下,戒备到晚上。其余万夫长部署将士休息吧。”
洪掌柜得令,部署疲惫不堪的第一军警戒敌军,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倘若可以的话,苏澈也希望每小我私家都能立马歇息,只是缺口这么大,不能不防。
不外龙虎军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再次攻城。
更况且现在的贺幽夜身受重伤,虽然苏澈并不知道。
一天后,苏澈和五大万夫长共聚统帅府,面色凝重。
洪掌柜凝视着苏澈,说道:
“少爷,这件事让老仆去吧,实在是太危险了!”
叶念河忧心忡忡赞同道:
“对啊统帅,这件事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让洪万夫长去吧?”
苏澈摆摆手,开口道:
“我意已决,这件事只能我去做,我叫你们来,不是为了和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的任务就是我不在的时候守住黄华县!”
“至于最高统帅权,我会暂时交给洪掌柜,你们听他的便可。”
说完,苏澈也不理会他们阴晴的脸色,离开聚会会议室。
“王三,通知警卫旌,筛选一百人,三个时辰在城门口荟萃。”
“是!少爷!”
苏澈回到自己房间,一声不吭地收拾自己的工具。
他决定带上警卫旌前往京城,亲自打探消息,然后把苏有钱接回来。
这并非他的急遽之举。
龙虎军短期之内绝对不行能进犯,他担忧龙虎军直接跳过黄华县,进攻固文县。
到时候想要联系京城,比现在还要难上数倍。
假设龙虎军真要进攻固文县的话,一定会在两周之内做出行动。
如果不抓住时间差接回苏有钱,往后只会越发困难。
他原来也不急躁,可是就在昨天晚上,他看着舆图,想要打破苏家军的枷锁。
可当他看向固文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在黄华县失利两次的大周完全可以放弃黄华县。
假设他们真要进攻固文县,苏家军短时间内基础赶不到固文县,而且必须经过都澄县。
如果只是送信这类小规模行动,还可以走山路绕过都澄县。
但是苏家军数万雄师,怎么可能走山路?
到那时候,大周想要北上进军京城,苏家军很难有所作为,顶多就是在都澄县骚扰他们。
究竟现在的苏家军经历两次大战,健全的将士只有三万一千两百四十七人。
想要搞点破坏、翻点小海浪没问题,若是想要影响战局,那就是在做梦。
至于天雷,倒一ㄇ个好工具。
这时候,洪掌柜叩响他的房门,走进来劝说道:
“少爷,这件事真的太危险了,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你相信我,少爷,两周之内龙虎军绝对不会进攻黄华县或者是固文县!”
苏澈总算停下行动,问道:
“此话怎讲?”
洪掌柜道:
“大周的回回炮全部都被摧毁了,他们再没有新的回回炮增补之前,一定不会妄动。”
苏澈叹了一口气,道:
“洪掌柜,你知道的,我不敢赌,这关乎到我父亲的性命,出不得任何差错。”
洪掌柜试探着问道:
“少爷,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不拦你了,你也别去了?”
苏澈撇撇嘴,没好气地看着他,不想说话。
洪掌柜被他盯得发毛,悻悻一笑,说道:
“少爷,如果不出意外,杨思聪第一批情报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老爷预计也收到少爷的信了。”
“不如我们等上一周,先看看老爷如何回复,接下来在慢慢商量行吗?”
苏澈沉思片刻,摇头道:
“洪掌柜,你知道的,我实在无法放心,谁也说禁绝这几天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你真的担忧我,不如在我离开这几天守住黄华县,镇压一切来犯之敌。”
说完,他继续收拾自己的行李。
“少爷……”洪掌柜还想劝说他:
“要不就让我替少爷去京城吧,我一定把老爷宁静接回来!”
苏澈无比认真地凝视着洪掌柜,一字一顿,郑重说道:
“洪掌柜,此事已决,守住黄华县,这不仅是嘱托,更是命令,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大周军队!”
洪掌柜内心一番挣扎之后,自知劝不住苏澈,哀叹一口气:
“老仆一定不会辜负少爷的期待,定会守住黄华县,镇压所有来犯之敌。”
苏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
“对了洪掌柜,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冻梨、苏雪、木兰,如果她们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去城郊训练。”
“等明天你再慢慢告诉她们真相,尽量让她们少担忧……”
洪掌柜面色一苦,说道:
“少爷,这么做不太好吧,瞒着三位夫人的话,她们一定会生气的,不如少爷照旧和她们说一声吧。”
苏澈仔细一想,深感苦恼,对于自己前往京城这件事,她们一定不会同意。
可是她真的不能不去,就算三女再怎么不开心,他也必须去。
“哎,我收拾完行李亲自告诉她们吧……”
况且自己已经允许不能再欺骗冻梨了。
总结所有因素,苏澈决定自己告诉三女。
他收拾完工具,来到冻梨房门口,轻轻敲响房门:
“冻梨,能开开门吗,是我,苏澈。”
片刻功夫,冻梨惊奇地打开房门,说道: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训练吗?”
苏澈走进房间,徐徐坐在椅子上,看着冻梨的眼睛,说道:
“冻梨,我可能要离开十几天……”
女孩眉梢微微皱起,神色有些不兴奋:
“你又要干什么?这不是才打完仗吗?怎么又要走了?”
苏澈低下脑袋,一副认错的模样,歉然道:
“对不起,又不能好好陪你了,原本都允许你了,打完仗就陪你两天……”
冻梨幽幽叹了两口气,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哀怨,轻声问道:
“我不怪你,只是有一点不开心,过一会儿就好了,那你这次又要去哪儿……?”
【写得好难受,半天憋不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