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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生与高明兰

刘水生与高明兰

大能力 著

  • 短篇

    类型
  • 2021-06-24上架
  • 5568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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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生与高明兰

刘水生与高明兰 大能力 5641 2021-06-23 23:22:09

  刘海生与刘水生是兄弟俩,海生是哥哥,水生是弟弟,海生比水生大六岁。怙恃去世的早,兄弟俩相相依为命,哥哥海生脑子活,经常出门做生意,很会赚钱;弟弟水生为人老实,能刻苦肯耐劳,种地,扶犁,赶车,样样精通,干农活是一把妙手。

  在海生20岁那年,他终于用自己攒的钱,盖了一所新房,并娶了一房漂亮媳妇,原来的老屋子留给了水生,今后兄弟俩便分来过日子了。

  在上个世纪70年代,农村的青年男女,18岁到20岁之间,正是谈婚论嫁的黄金年龄,到了80年代,国家开始提倡晚婚晚育,人们的思想看法才有所转变。

  一年之后,媳妇给海生生了个白胖小子,海生兴奋得不得了。又过了4年,孩子四岁了,已经可以满院子乱跑了。这一天,海生对媳妇说,趁着现在农闲要再出去做生意。媳妇很不满意,“你这才刚回来几天,怎么又要走?”

  不满意归不满意,她也知道阻止不了海生。究竟海生从外面赚了钱,一家人才气过上好日子。再说结婚这几年,海生一直在做生意,伉俪俩聚少离多,她也习惯了。于是帮海生收拾好行李,准备些干粮,就送海生上路了。

  到了下午,媳妇坐在家里想,这春耕刚完,正是农闲的时候,海生又走了,自己在家里也是无所事事,不如回娘家小住几天。于是找来弟弟水生,就把自己要回娘家的事跟水生说了。

  水生说:“好。”就到生产队里借了一头毛驴儿回来。

  小侄子坐在前面,嫂子坐在后面,水生则在前面牵着毛驴走。这一情景,是经常有的事,水生很是熟悉,小侄子和嫂子也很是熟悉,村里人也很是熟悉。每当哥哥海生出门做生意,又遇上农闲的时候,嫂子都要回娘家小住几天,每次都是像这次这样水生牵着毛驴儿送他们回去。

  究竟是下午出发,到嫂子的娘家要走约8里的山间小路,等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渐黑了。回来时则是水生骑着毛驴儿。那毛驴儿很听话,尤其是回来的时候,基础不用人指挥,它自己便会按原路走回来,水生每次都市借这头毛驴儿用。

  走在中途,突然听到路旁的树木里有人喊“救命—”是女子的声音。

  水生赶忙下了毛驴儿,向树林跑去。跑进一看,两个男人正把一个女人按倒在地,那两个男人见了水生,也许是做贼心虚,撇下地上的女子,慌忙向相反的偏向跑去。那两小我私家,水生并不认识,应该是四周其它村子里的村民。

  再看地下的女子,已是衣衫不整,但却长得出奇地漂亮,肌肤白嫩,而且另有一双影戏明星般的大眼睛。在此之前,水生一直以为嫂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而这女子似乎比嫂子还要漂亮。“难怪适才那两小我私家要起色心了。这么漂亮还敢一小我私家出门。”水生心里这样想。

  女子见到水生,羞得满面通红,赶忙穿好衣服,起来向水生致谢。

  水生忍不住问,“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子怎么一小我私家走路呢?”

  这女子看水生不像坏人,便把事情经过跟水生讲了。

  原来这位女子名叫高明兰,家在离这约十里一个村子里。今天一小我私家到县城服务,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拐了脚,走路一瘸一拐走不快,到现在才走到这儿,离家另有约十里地呢。这时遇到两个不知是哪个村的村民,见她长得漂亮,便主动上前与她搭话,问她家在哪,高明兰毫无戒备,便实说了。那两人听到她说离家还很远,又见这山路无人,便相互使个眼色,一人拉着她一支手臂,便往旁边的树林里拖。高明兰这才反映过来,大叫救命,也幸亏事有凑巧,水生打这路过,若水生晚来一步,结果则不堪设想。

  两人边说着,已经出了树林,到了路上。那毛驴儿很乖,主人不在,便一动不动站在那等着。

  水生说:“天太晚了,到你家路还远,今晚就先到我家住下吧,明早再送你回家。”

  高明兰本想让水生直接送她回家,一是有点儿强迫于人,欠美意思说出口,再则,天马上就完全黑下来了,这水生现在看是好人,但走到半路万一也起歹心,可如何是好。他的村子离的近,照旧先到村子再说,他家肯定有他怙恃在,在他怙恃面前,他总不能做坏事吧。再说,村子里人多,人多的地方就宁静。所以,不管是哪个村子,先到了村子再说。于是,高明兰便颔首允许。

  水生见高明兰走路时确实很吃力,便让她骑上毛驴儿,明兰从来没有骑过毛驴儿,不敢骑,怕摔下来。

  水生说:“不用怕,有我在前面牵着呢,只要它不跑,一步一步走,你就不会摔下来。”

  明兰只好免为其难,但她究竟从未骑过,脚又受了伤,一小我私家上不去,水生便扶她上驴。

  这是水生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心中暗想,原来女人的身体与男人的这么纷歧样,男人的身体硬似铁,而女人的身体如此柔软,还弹性十足,就像嫂子蒸的白面馒头。

  骑上毛驴儿,明兰立时轻松了许多,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究竟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骑毛驴儿。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水生的村里,一路上,水生便把自己家的情况跟明兰讲了,哥哥,嫂子都不在家,今晚就让她睡在哥嫂家。明兰心里又忐忑起来,这与她原来想象的不太一样,不管是水生家,照旧哥嫂家,其实都只有水生一小我私家。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忐忑归忐忑,明兰已经别无选择。

  回到嫂子家,水生便从锅里拿出饭菜。这是嫂子出门前特意为水生准备的。她预计到水生送她回来后,天已经黑了,就事先准备好,放在锅里腾着,免得水生很晚了还要一小我私家做饭。

  还好,饭菜照旧温的,水生便和明兰两人分着吃了。虽是一小我私家的饭菜两小我私家吃,但水生一下午只走路,并没有干体力活,倒也不觉得饿,明兰确实是饿了,但她饭量原来就小,没法和水生比,所以两人分吃之下,倒还每人吃了个八分饱。

  饭后,明兰要洗锅刷碗,水生也没跟她客气。接下来便告诉她被褥的存放位置。讲明白了之后,水生便走了,临走时说明天一早便送她回村。

  水生走后,明兰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就和衣上床睡觉。也许是陌生人家的屋子里,也许是白昼受到了惊吓,明兰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听到窗户处有消息,扭头看去,借着月光,依稀看到一个身影,趴在窗户上,试图打开窗户进来。

  明兰白昼受到了惊吓,又处在陌生人的屋子里,完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水生又不在身边。她的本能想法就是把自己藏起来,但屋子里也没什么可藏人之处,除了那两个衣柜。现在用的被褥,就是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所以她知道。

  她轻手轻脚滑下床,并钻进了衣柜。

  海生的邻居家有一位女孩,她从小就有一个欠好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小偷小摸,喜欢占点儿小自制。

  这天上午,她看到海生出门去做生意去了,下午她又看到水生送他嫂子回娘家去了。而水生带着一个陌生人回来,她却没注意到,因为水生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所以她认为邻居家今夜是空房无人,于是她就半夜进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制可占。

  她轻轻推开窗户,爬进来,就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子倒柜,找有没有什么她感兴趣的工具,她不敢点灯,只是黑黑暗摸索,她也没抱什么目的,只是有这种不良嗜好而已。

  这可苦了衣柜里的明兰,她担惊受怕,听声音就知道从窗户进来的人在随处翻工具,现在已经翻到旁边的柜子了,马上就要翻到自己藏身的衣柜了,这可怎么办?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这时房门处有响动,似乎有人要进来了。邻居家的女孩慌不择路,想也来不及想,一头钻进床上的被窝里,用被子重新到脚蒙了个严实,这时才开始想,这半夜三更的,谁会来呢?刘海生?不行能,他做生意刚走,决不会这么快回来。他媳妇?也不行能,她下午才回的娘家。那只有刘水生了,预计是过来拿什么工具吧。希望他拿完工具马上就走,可别发现了我。

  她光想这些,完全没去想,这无人的屋子,为什么床上还铺着被子,而且被窝照旧温的。

  高明兰也在想,应该是水生又回来了,这可给自己解了围,不管从窗户来的人是谁,有水生在就不怕。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出去了,但又一想,这个时间,水生为什么还回来?莫非是……她心里一阵娇羞,一阵畏惧……照旧先别出去,再等等看吧。

  再说水生,安置好明兰后,就牵着毛驴儿回生产队了。他给毛驴儿饮了水,并填满草料,因为明天还要用它送高明兰呢。他之所以没有今夜直接送明兰回家,这毛驴儿半天多没吃工具了,也是原因之一。

  水生弄好毛驴儿,出来看到值班室的灯还亮着,就进去看看今晚是谁值班。进去一看,原来是生产队长。他便和队长聊了起来,自然而然地,就把白昼发生的事跟队长说了。

  队长一听水生救了一位女孩,而且长得还很是漂亮,眼睛直放光。他跟水生说,突然想起家里另有些事情要处置惩罚,要回家去,问水生今晚替他值班行不行。

  水生向来好说话,有求必应,立即满口允许。队长就离别水生,回去了。

  生产队长出了生产队,并没有往自己家走,而是直接去了海生家。边走还边想:“水生这孩子,太傻!这么好的美事,竟劈面错过,该着自制我。”

  他走到海生家的房门前,伸手推门,门竟没有插。原来水生一个大男人,天不怕地不怕,自己晚上睡觉都经常不插房门,所以也忘了告诉明兰插门。这门是水生临走时随手带上的。原来队长还想冒充水生叫开房门的,这下省事儿了。

  他径直走进屋去,等过了几秒,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后,看见了床上的被子里确实是躺着一小我私家。他迫不急待地先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一头钻进被窝。。。。。。

  海生是个生意人,经常出门在外,家里的一切都是弟弟水生资助照料。媳妇很谢谢水生,对水生也很是好。遇上忙季,水生在生产队忙得没时间回来吃午饭,嫂子就把饭送到生产队去。农村人爱说闲话,尤其是妇道人家,说这叔嫂俩亲密得比小两口儿还亲密。虽然,这话只是在村里的妇道人中间流传,水生和嫂子都不知道有这样的闲话。海生这次回来,很偶然听到了这样的闲言碎语,他将信将疑,觉得自己的媳妇和弟弟都不是这样的人,但又不会空穴来风,于是想证实一下他们之间是否真有问题。

  他冒充出门做生意,实际上只是绕着十里八村转了一圈,到了后半夜,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站在门口,房门只是虚掩着,能隐约听到屋里床上的声响,心里马上凉了半截,他轻轻把门推开一些,蹑脚进屋,明白了,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到底照旧真的,马上怒火冲上脑门儿。他转身到房门处,操起斧子。这斧子是他临出门前特意放在门旁边的,为的就是拿取方便,他其时想:“如果真像村里人说的那样,那我刘海生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虽然,这对奸夫**也不能让他们活。”

  他冲到床前,已经没什么可犹豫的了,他毅然决然地轮起了斧子。。。。。。

  也怪生产队长太贪心,他一开始还纳闷儿,被窝儿里的女孩也太老实,任自己扒光衣服,竟毫无反抗。厥后想明白了,肯定是把自己当成了水生,白昼水生救了她,她心存谢谢,所以才让水生为所欲为。这样最好,自己白白捡这个自制,让水生来背这个黑锅。干完这第二次马上就得走,免得被认出自己不是水生。

  下面的女孩却心中叫苦不迭,她完全没想到另有这个节目,由于做贼心虚,她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人摆布,只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但偏偏像是没完没了的样子。她更没想到的是,到最后,竟会丢掉了性命。

  恼怒,伤心,绝望,几种庞大的情感混淆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海生手中的斧头如狂狂风雨般劈了下去。。。。。。

  可怜被窝儿里的两小我私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人剁掉了脑袋。

  海生扔下斧头,他没有点蜡烛去看,因为他不想再看到这两个恶心的人,他甚至都没想过现在自己的儿子在哪儿。他径直去乡派出所,理直气壮地投案自首去了。

  第二天早上,村里可热闹了,听说县公安局来了警车,就停在海生家门口。村里人大多都没见过警车长的啥样,再说农村人原来就喜欢看热闹,所以险些全村的人都来了。

  原来海生到乡派出所,把事情经过一说,所长立时慌了神,自从他上任以来,就没碰到过杀人案件,立即打电话向上级陈诉,县公安局的两位同志就开着警车来了。到了乡里,带着乡派出所所长和海生就到海生家核实作案现场来了。这时海生已经被铐上了手铐。派出所所长喊来了村长陪同在侧。

  各人进了屋一看,那床已成了血床,床上惨不忍睹。再看尸体时,海生不禁大吃一惊。虽然那头已经血肉模糊,但却能看出不是水生。再仔细看时,那女的也不是自己媳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回是海生懵了。村里的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屋,只有村长跟进来了。村长认出男的是第三生产队队长,女的是邻居家的女孩。这才通知这两家人前来认尸。

  这两家人来认尸之后,自是痛不欲生。知道了海生是凶手后,高声指责海生太鲁莽,应该看清楚之后再下手的。海生却理直气壮地说:“半夜三更,他俩为什么跑到我家来在我的床上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较晚知道这件事的是水生(虽然另有比他更晚的,海生的媳妇),他牵着毛驴儿来到哥嫂家,却见哥嫂家院里院外都站满了人,另有警车停在大门口。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明白怎么回事之后,不禁问:“高明兰哪儿去了?”

  他左顾右看,也就衣柜里能藏人,他打开一看,果真明兰就在里面。也不知是吓的照旧冷的,她在衣柜里哆嗦成一团。公安人员一看衣柜里另有人,就觉得这案子有眉目了。

  果真,在综合了海生,水生,明兰三人的口供之后,事情真相就一清二楚了。

  海生被带走了。听说连杀俩人会被判死刑。但厥后听说并没有被判死刑,似乎是主动投案自首从轻判了,厥后海生又在牢狱里体现良好,被提前释放,实际被关压了十几年,虽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那明兰对水生很有好感,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她觉得水生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就找人托媒嫁给了水生。今后水生和明兰一起照顾嫂子和侄子。嫂子没有再醮,一直等海生出来。村里人都说这都是水生的劳绩。

  再说那件事后,第三生产队没有了队长,各人就推荐水生当生产队长。水生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干活时冲在最前头,而生产队长是指挥别人干活儿的差事,自己却不怎么干活儿。但其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水生只好勉为其难、走马上任。他当了队长后,依然干活儿时冲在最前头。幸亏过了几年,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生产队解散,农田承包到户。明兰则是村里的妇联主任,上次去县城服务其实就是去学习的,因为国家要培养乡村女性干部。明兰先入了党,水生大字不识几个,但在明兰的资助下,也很快入了党。厥后村长年纪大了,又推荐水生当村长,水生便领导全村走上勤劳致富的门路。

  海生厥后出狱后,不做生意了,他在牢狱里学了制作玻璃的要领,在水生的资助下建了玻璃厂,生产玻璃卖,效益还不错。海生很谢谢弟弟,他要好好办企业,为全村致富做孝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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