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得解决了这个沙发才气开门出去?”
“差池,不仅仅是沙发的事儿……”
楚歌的眼睛飞快的转动了一圈,把周围所有事物扫入眼底,不知何时,这周围所有的工具都变了。
这个门怎么也无法从内部打开,这个沙发非要让人坐或者躺下去,被它抱在怀里,甚至包在肚子里。
可爱的小座椅上面长出了一双双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里的人,从任何一个方位看已往,这些眼睛都在紧紧的盯着人看。
楚歌却是皱起了眉头。
差池!怎么也感受差池!
应该不只是这样,到底缺了什么?
还没等思索出来,这张沙发再次移动了,动次动次的往两人这边移动。
楚歌拉着张恒躲到墙角,张恒脸都绿了。
“就这工具我看几多替死的都没用!有没有措施出去,你倒是想啊!”
楚歌奇怪的看他一眼。
误入灵异场所的普通人并不少,吓破胆的都有,但是能一边脸都绿了,还能一边正常且理智的分析问题的人是真的少。
张恒就属于这种很神奇的人,用一句话来形容,那或许就是:老子畏惧的一批,老子还觉得这红色热情的很悦目!
有什么关系吗?没有,但是畏惧从来不会影响我的判断。
也许能有点其他的作用?
“张哥啊,你喜欢毛茸茸的工具吗?”
“还行吧,主要是女朋友喜欢,我也经常买给她……你问这个干什么?”张恒警惕的看着他。
“我看这沙发挺毛茸茸的。”楚歌一脸认真。
“我可讨厌毛茸茸的玩意儿了。”张恒也瞬间一脸认真。
“好吧。”楚歌叹了口气,“讲真的,张哥,我觉得有些工具,我们得坐上去才气发现。”
“你去吧。”张恒卖队友卖的很是坚决。
“真不去?”
“不去!”
“那也行,我去坐上去试试,你在这里应付这个沙发的追杀,记得要活下来啊。”楚歌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
似乎哪个都不太容易?
张恒纠结了一瞬间,楚歌足尖在地板上一瞪,瞬间原地一个空翻到了沙发的另一侧,张恒的眼睛发了直。
理性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他们宿舍弱小可怜文质彬彬的学霸,感性告诉自己,这是个屁的学霸,这是超人!猛男!
楚歌这小子这么厉害的吗?
这种原地空翻,一般只能在电视剧里看到吧?
照旧这地板有什么纷歧样的?似乎幼儿园的地板是比此外地方的软一点哈。
这样想着,张恒也足尖一点……
差点给沙发送了外卖。
“躺上来!躺上来!”
张恒连忙蹲下,沙发追着咬他,磕到墙角,一时间还没法吃到这个正在墙角角的可怜男人。
楚歌担忧的问了一声:“张哥没事吧?”
“暂时挺宁静的,它似乎咬不到我。”
“我包在你旁边,里面应该有一把铰剪,沙发怎么也是布做的,你剪开试试。”楚歌说了一声,“我上去躺着试试看,五分钟之后我没起来,你拿铰剪扎我。”
说完,楚歌躺上了这个被血污沾满的沙发,刚一躺上去,就有什么蒙蔽了他的双眼。
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掐上了他的脖子,扼住了他整小我私家的呼吸,与此同时,沙发上钻出了许多几何的手,把他牢牢地摁在了上面!
这种感受像极了梦魇,鬼压床,但是又完全纷歧样……
在心里默默数数开始计时,楚歌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沙发还在狂怒。
“另有一个!另有一个!躺上来!躺上来!”
张恒飞快的从楚歌的包里摸出铰剪。
呸!以为我是楚歌那个傻逼,你说躺就躺!
楚歌这铰剪怎么这么沉?
手上是一把玄色的大剪子,铰剪的刀刃处有半片玄色的羽毛样式,平日里楚歌就拿来做手工的,他们还讥笑过这工具基础就是老妇人做针线活才气用得上的铰剪,楚歌只是笑笑不说话。
所以……在楚歌手里一剪就是一个卡通动物的铰剪这么重的吗?
他差点都拿不起来!
而且重的很奇怪,是前面那点铰剪尖尖沉的太过,后面反而是正常重量。
前面那……那半片羽毛似乎有点问题?
来不及多想楚歌平日里瞒着他们干了些什么事儿,张恒拿着铰剪,瞄准这沙发外貌的布就是一铰剪。
瞬间,棉絮混着血污流了出来,沙发上的那只熊惨叫一声,然后越发的张牙舞爪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恒生生从这张牙舞爪中看出了无能狂怒。
它只有一张嘴,在还沙发的座椅上,而整个沙发或许有两米那么长,卡在墙角,怎么也碰不到张恒,只能被张恒抓住时机一顿狂剪。
“这是什么?”
“贺卡……清明贺卡?什么鬼,谁在清明给人送贺卡啊。”本能的觉得有什么差池,张恒把随着棉絮一起流出来的贺卡放在一边。
就在这时,他发现那只无能狂怒的熊停下了。
仍旧是那副面目狰狞的样子,可是似乎被取走了发动机的汽车一样动不了了,
流着血污的眼睛仍旧恼恨并可怖,但……就是构不成威胁。
“害,我还以为这些鬼工具有多厉害,不外如此嘛。”
张恒自信的自言自语了一声,拿起旁边的贺卡——他突然感受到耳边一冷,空气变得酷寒砭骨起来。
“这里面怎么突然这么冷?”
他再次没有注意到,这张贺卡上泛起了一只黑白明白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他,然后隐匿了回去。
另一边,楚歌的气息逐渐微弱。
当呼吸停滞,生命濒危,这个时候,人的意识往往能在诡异的迷茫中到达一种沉静。
而且,看到一些一般情况下看不到的工具。
那是一个熟悉的,朝着他跑过来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子,像是一只优美的小天鹅,眼里流下眼泪,无声的哭,纵然是这样,也丝绝不影响她的美丽。
小天鹅在地板上迈着步子,可地板上似乎长出了无数把刀子,怎么走都在疼。
她身上的白裙子被鲜血染红,唯一明亮的,是那双黑白明白的眼睛。
小天鹅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撞在了楚歌身上,把楚歌撞倒在地。
似乎有一个极低的声音在跟他说话。
“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