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手术失败
下班后。
陈诗韵故意让泰格经过天香蛋糕店,左薇的死没有影响店里的生意,上班的人也没有异常。
买了几个面包很快离开,上车后,看向泰格,“找人盯着蛋糕店。”
“是。”
车子很快到公寓。
陈诗韵下车回家,泰格做交接的事情。
陈诗韵抵家后,左修文没回来,想最近这段时间忙,她爽性啃面包。
一边吃面包,看着胡明辉发过来的一些信息。
点开一看,哇,全都是爆料,全都是关于阁老的。
胡明辉没有真正放下,他一直在找时机。
自己和阁老对上了,他就开始伸手了。
仔细研究了胡明辉给消息。
有几个有研究价值,有几个看年代久远,想要去查证会很艰辛,她目光放在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上。
她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很艰辛,也不会那么快结束。
她已经做好了打恒久战的准备。
几个电话交接一些事情,她又给艾敬打过电话已往。
艾敬竟没接电话。
陈诗韵不在乎,都在忙的时候,谁能时刻在手机旁接听,发了一条短信,她放下手机,进了浴室。
回家这么久,还没有洗澡,洗漱一番出来,左修文从外面回来。
陈诗韵将自己刚获得的消息复制发到左修文邮箱。
“几个有用的消息,发送给你一份,点星号的,你就不用管了。”
“消息准确?”左修文很忙,听到这个,眼前一亮。
“准确。”陈诗韵笑了,只是视察有些费事。
想搬倒阁老,必须石锤。
事情处置惩罚要谨慎,不能搞内斗的时候,被有些人占了自制。
“你说爽性来个刺杀怎样?”
陈诗韵想了一下,“可行,不外,要小心一点。”
“我服务,你放心。”
两人说完正事,左修文看到旁边的面包,他想要进厨房,被陈诗韵阻止了,“我们叫外卖。”
“也好。”
等两人忙碌一阵,吃了送来的外卖,坐在桌前开始交流刚获得的信息。
......
艾敬从外面回来。
孙舒云和外公在说什么,气氛很好。
他看了一眼,走近后,和外公打招呼,然后上楼了。
来到楼上,艾敬正要易服服,门被敲响。
他扭头看一眼,继续易服服。
孙舒云进来,看一眼男人,身上另有点肉。
“找我有事?”艾敬没有转头,继续穿衣服,对某人的存在,似乎不在意。
“嗯。”孙舒云说着坐在床边。
艾敬换好衣服,看女人坐在床上,恨不得将床扔了。
“有事就说,不要浪费时间。”
孙舒云就喜欢爽快的人,手放在腹部,满脸初为人母的厦悦,“我有身了!”
艾敬看向孙舒云。
“那天的事,你不会忘记了吧?”
艾敬想到那一抹红色,再看看眼前的女人,开口,“说吧!”
孙舒云笑了,“你要当爸爸了!”
艾敬心底讥笑,原来是为这个。
对孙舒云的印象更恶劣。
上高中那会儿,这人看着还可以,几年不见,这人竟变的没有底线。
“孩子是谁的?”
“你的。”孙舒云笃定了艾敬的心思,她等着有人说出那句话。
“你来是什么意思?”
“你要当爸爸了!”
艾敬火了,抓着孙舒云的胳膊,拉出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最近很忙,没时间和这个女人演戏。
外面另有那个老头子,更是火大。
智慧的艾敬绝对不会想到,有人到来的目的。
孙舒云踉跄的被拖出去,她好不容易站稳,冲着艾敬开口,“你什么意思?不会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认吧?”
“滚!”艾敬厌烦,对女人更没有好脸色。
这时,楼下,黄老听到消息。
有身了。
这是好事,他的脸上却没有几多笑意。
看到孙舒云哭着跑出去,他没有拦着。
不久,艾敬从路上下来,黄老示意管家等人离开,他冲着艾敬开口,“你的孩子?”
不认可未出生的孩子。
身世欠好,绝对没有未来。
如同眼前的艾敬。
当初他的妈妈肯听自己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
现在,阁老一人独大,他看着心里着急。
“不是。”艾敬想都没有,直接否认。
黄老似乎满意听到这话,交接几句,很快离开。
离开的黄老交接管家几句,很快管家看着黄老离开,他转身去了别处。
.......
越日。
陈诗韵听说孙舒云旷工。
很意外。
没有心思去管公司的事情,给孙舒云打电话,电话关机,先去孙舒云公寓。
给艾敬打电话,也是关机。
她有理由相信,人家两人是在培养情感,自己这个外人未便加入太多。
能力说服自己,她总是有些不安。
到了孙舒云的地方,没看到孙舒云人影,却无意中看到一张化验单。
这个票据在医院许多,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可她发现,票据清楚写明陈诗韵有身了。
有身?
很遥远的事情。
陈诗韵觉得欠好。
再次给孙舒云打电话,照旧关机,她心里着急,顺着化验单来到医院。
慌忙赶到医院,找到当初为孙舒云的主治医生,确定了有身是真的,更让她恼火的是,孙舒云竟然做了人流。
陈诗韵眼前一黑。
她踉跄着来到病房,看到脸色苍白的女人,控制不住心底的情绪,瓦解大哭。
孙舒云刚睡着。
听到哭声,很急躁,看到是陈诗韵,又觉得头痛,“好了,好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陈诗韵拉着孙舒云的手哽咽着,这时,她不敢告诉孙舒云,人流手术失败,导致以后孙舒云都不能当妈妈了。
看着可怜的孙舒云,眼泪控制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会酿成这样。
她和艾敬不是真心喜欢对方,就在她以为两人的关系好转,孙舒云有身,竟做小产手术,更悲催的是,手术失败了。
如果,孙舒云知道会酿成这样,是不是就会留下腹中的孩子?
陈诗韵不敢说,只能拼命的哭。
只有这样,她才气宣泄心底的痛。
等陈诗韵哭够了,靠在病床边,拉着孙舒云的手,问道,“为什么?”
“他不应到来。”
她早就做了决定,但她需要有人记着一辈子。
“怎么会不应来?”孙舒云越是淡定,陈诗韵越是心痛。
“你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这个孩子到来,注定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