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狼群攻击
晚上。
九点。
陈诗韵上网一天,终于忙完,起身,看到外面的景致,都这么晚了?
到楼下,准备用饭。
一天没有用饭了,肚子饿了。
来到楼下,听到熟悉的声音。
木拉的声音。
他是一个怪人,不管拉着谁都能说个没完。
这里的人都是哑巴,也没有人和他说话。
可怜的孩子。
走了两步,她脚步一停。
“怎么办,年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会有危险吧?”
“我就不应待在这里,我应给随着年老,怎么说我对这里的地形熟悉,如果我去的话也许会......”
他说的是左修文。
左修文来到这里之后很忙,她在第二天确定左修文等人离开。
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能力怎样,能来这个地方,都不是普通人。
她努力告诉自己,应该没事,不用担忧,脑中突然泛起一个画面。
钱队说他也要来。
想着,她快速上楼,和钱队联系。
电话接通中,听到钱队那边咆哮的风声。
“你在哪?”
“刚到黄州。”
“你要抓的人是谁?”
钱队犹豫了一下,想到陈诗韵已经请假,不在学校,直接开口,“国际毒贩王强。”
陈诗韵笑了,躲在三不管地带,有点脑子,对钱队,她更是佩服,来到这地方抓人,没两把刷子,成不了事。
“我闲着无聊,需要我的加入吗?”
钱队兴奋坏了,爽快允许,先给她发已往一个位置,再部署人去她的地方接人,问陈诗韵地址,陈诗韵只说,“我自己已往。”
.....
陈诗韵故意叫上木拉,他们顺利来开这个院子。
木拉一边开车,说着这边的情景,嘱咐这个地方,首先要做的是掩护自己。
陈诗韵觉得无聊,看着月色下的沙漠,对周围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不知道左修文去哪了?”
喋喋不休的木拉平静了,边开车,扭头看了她一眼,“大姐,你真的是嫂子?”
陈诗韵想了一下,“应该是,我们文定了。”
“......”木拉犹豫了,不知道该不应说。
“这里的天这冷。”陈诗韵说着用羽绒服包好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泡妞。”
“不会的,年老不会看女人一眼。”
“你怎么知道?”
“你们文定了啊?”
“文定又怎样,结婚都能离婚,况且是文定。”
木拉听到这话不愿意了,猛然刹车,看向陈诗韵,“年老不是那样的人。”
“好好好,我说错话了。”在人家小弟面前说年老的不是,她是脑子秀逗了。
随着他们刹车的行动,突然周围泛起一群绿色的眼睛。
这.....
木拉也发现了,连忙从后座拿出枪,盯着周围,“大姐,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下车。”
陈诗韵盯着周围无数双绿色的眼睛,在它们走进,看到狼,她突然有些兴奋。
“你不是一直在院子里,没有出去过?”轻松的说出有人的破绽。
“我出去过频频,差点死了。”木拉说完这话,盯着周围,神情变的紧张。
“是你运气欠好,没有遇到我,今天让姐带着你玩玩。”许久没有运动,看到这么多好的靶子,她不愿错过。
木拉看着有些飘的女人,想要提醒这是狼群,被狼群攻击,能在世是侥幸,不想,女人似乎不知道危险,打开车门,下车。
瞬间,狼群扑过来。
木拉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下车,想要把疯女人掩护在身后。
就在适才,他觉得能在世离开已经算是万幸,现在,他知道怎么死在这里。
在死之前,他要掩护这个女人,只因她是嫂子。
陈诗韵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扔在车上,“看好了!”
陈诗韵说的很慢,眯眼盯着周围,慢慢将袖子卷起来,行动不紧不慢,算得上有些懒散。
“我留给你十只。”
木拉看到主动冲进狼群的女人,他要疯了。
他被动的跟已往。
谁想,他的行动慢了一分,刚要做出厮杀的准备,看到陈诗韵的胳膊抬起,扫了一圈,瞬间冲来的狼全都倒在地上,脖子还在咕嘟咕嘟的冒血。
陈诗韵胳膊还在不停向周围挥舞,她的脚也没有闲着,等她走已往,全是狼的尸体。
木拉看到这一幕,心底的血性被引发开来,冲着周围的狼群开始动手。
一拳一个,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他来到陈诗韵的身后。
“嫂子,你好厉害啊!”
“厉害的还在后面。”狼群训练有素,明显被驯养,狼群折了,真正的主人该出来了。
木拉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看着眼前狼,不敢大意。
又看到陈诗韵这么暴力,映衬着自己更不行。
越是这样,他越想证明,恰恰因为这个心态,被狼咬到胳膊。
行动慢下来,更多的狼冲他攻击。
陈诗韵转头正悦目到这样的一幕,瞬间,眯眼,手中泛起一根钢丝,随着抛出去的瞬间,只听到嗷嗷的叫声,原本围绕着木拉的狼全都断头倒在地上。
周围有一些狼在世,看到这个情景,畏惧了。
它们退后,围绕成一个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诗韵获得短暂的喘息时机,来到木拉跟前,没有说什么,从她的裤兜里拿出药粉洒在上面,很快,流血止住了。
木拉忍者剧痛,看着眼前的情景。
女人的暴力,另有她的镇定,都让他自愧不如。
陈诗韵做完这些,徐徐收齐自己的钢丝,坐在地上,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在手中比划着,“我要烤狼肉了,左右难道还不计划出来?”
木拉顾不得胳膊上的痛,来到陈诗韵跟前,警惕的看向周围。
很快,夜色中泛起一个黑影。
那人徐徐走来,周围的狼主动让开,让那人走来。
陈诗韵看已往,嘴角微微勾起,冷笑,“左右这是怕被别人认出来?”
满脸的胡子,基础看不到他的模样,另有那打卷如同绵羊一样的头发,活脱脱的一个泰迪。
那人来到跟前,看向陈诗韵,“丫头,胆子不小啊!”那么多狼被她杀了一半多。
“还行吧!”陈诗韵看一眼周围狼尸体,“不为你的朋友祭祀一番?”
来人很听话,从腰上拿出来一个酒壶,自己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洒在地上。
周围在世的狼,因为这个行动,发出一阵哀鸣。
声音难听逆耳,陈诗韵没有说什么。
那人做完这些,转身离开,在世的狼跟在他的身后。
陈诗韵无所谓,怪人她见的多了,能养一群狼的人照旧第一次见。
这人如同野人一样,没有太大的杀意,这就是她放这人离开的原因。
那人走远,远处飘来似有似无的声音,“快去吧,别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