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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拆亲

第六章 圆场

喜拆亲 牙牙的童话 2107 2021-06-27 11:33:48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听这话的王掌柜,感受自己马上就要死透了,慌忙奔去后厨寻贾兴贵。

  “贾掌柜,我可是被你害惨了,害惨了呀!”

  贾兴贵正忙着催菜,只觉一头雾水:“王掌柜此话何意?”

  “你家夫人给我介绍的那位苗女人呀,那是南令郎的人。”

  “哪位南……?南令郎?”

  贾兴贵这才想起,福禄大街的南府。他亲自去送的开业请柬,这南令郎竟然台端惠临了?

  赶忙奔到厨门前立脚细瞧,那人群中唯一份的浪荡傲娇之态,真的是他。

  “这个婆娘……”

  贾兴贵又钻进后厨,揪着唐芳菲的衣衫拉到外头。

  “瞧瞧你做的好事,那苗女人可是南令郎的人,快跟我去赔罪,今儿若是这事儿圆欠好,你就收拾肩负滚回娘家。”

  豪商巨贾南家的正房独子南无歌?年纪二三,他可是全花州城待嫁女子的首选郎君。

  他能瞧上那家世贫寒的苗弯弯?这怎么可能?

  “愣着干嘛?端着酒,快走。”

  身后贾兴贵狠狠的推了一把,她只好打起精神,步到几人桌前。

  “弯弯呀,刚刚听王掌柜说,你跟南令郎相熟,你说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差点生了误会。”

  贾兴贵一听,你他娘这哪里是来圆场的,你这明白是在推波助澜。

  快些放低身子,谦声道:“南令郎台端惠临,蓬荜生辉,刚刚在后头忙,这前头的小二没见过您这般人物,还望南令郎莫怪呀!”

  南无歌觉这话入耳,正眼瞧着他,慢道:“今儿是贾掌柜的好日子,想着特意来庆贺,没成想,撞见了这一茬儿。”

  “怪我,我就说这苗女人天生丽质,怎么会没有心上人,也是我这婆娘热心肠,想着自己有了着落,也不能忘了同村旧友,这纷歧来二去,疏忽了疏忽了,苗女人可一定莫怪呀!”

  唐芳菲见自己相公这般低声下气才觉得事儿大了,赶忙低了头,矮身拉了弯弯的手好生道:“弯弯,你可跟南令郎说说,别怪我呀!”

  “王掌柜……”

  南无歌朝着俩人后头怯怯站着的王掌柜勾勾手指。

  “南令郎,我我……我这真是……不知如何说了,我这嘴,真是该撕了才是,臭嘴一张。”

  说着,恨不能再抽自己两耳光。

  “我记得你家的茶供了八远街和万方街的酒楼是吧?”

  “是是是是……”

  “那给你减一家,给你留着八远街的。”

  “多谢南令郎。苗女人,刚刚我这乱说八道,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您这般天仙,我这癞蛤蟆哪里敢想。”

  这王掌柜刚刚怼弯弯的气焰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行了,这大好的日子,我们还等着好酒佳肴呢。”

  南无歌抬抬手,打发了他们。

  池路直瞧他消停了,拽了他到自己身侧,贴耳道:

  “你这可是要结婚了,若是传出去,那兰儿女人能叫你好过吗?”

  南无歌,闷了一口茶。

  小声回道:“看来苗女人没跟你提她帮我拆亲的事儿呀”说着还不忘再追着弯弯瞧上几眼。

  “拆亲?”

  南无歌一瞧他这般错愕,一准又要开始说教,快些给他斟满酒:“先喝酒。”

  ……………

  酒足饭饱,几人步了外头。

  “苗女人这边说话。”

  南无歌带弯弯到了店旁人少之处,轻声问道:“苗女人,这拆亲之事可有何进展?我不是敦促……只是问问。”

  “已有些眉目了,原那兰儿女人喜好去宣绣坊,不外那处要携腰牌进去,我正在想法子,还请南令郎再耐心等些日子。”

  “宣绣坊?”

  那处的腰牌不要说一个,自家贵寓十个八个都是有的。

  “这事儿交给我,另有就是……刚刚,我说的那句话……”

  弯弯自以为懂,爽快道:“都是为了帮我解围,我明白,该谢谢南令郎。”

  “我其实……”

  铺子里贾兴贵和唐芳菲出来相送打断了二人说话:“南令郎”

  再无多话,如此各自上了马车,那唐芳菲低眉顺眼的恭送他们走远。

  贾兴贵不忘转身说她:

  “这是花州城,不是你们那古亭村,这里的人哪个都不敢小瞧了,往后你给我消停点,否则你就回贵寓待着,别来铺子搀杂。”

  唐芳菲心里生怒,任由他说着,只咬牙切齿心想道:

  “这个死丫头,今儿你叫我丢尽了颜面,我唐芳菲一定找个空儿加倍给你还回去,咱们走着瞧。”

  …………

  回了铺子,弯弯就瞧小草很是差池劲。

  一路捂着脸,头低的跟满地找银子一般。

  “草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怎么瞧你脸颊红的很,耳根儿都烧红了,该不会是染了风寒吧?”

  说着靠前要摸她额头。

  小草这才松了手,道:“掌柜的,怎么你都好好地没事儿?”

  “那肯定是风没吹到我呗,不烫呀,怎么瞧着像发烧了一样。”

  “我是说,南令郎跟你说的……就那句……哎呀,羞死了羞死了,我还从未见过谁在公开场合之下问出这话,想想就羞死了羞死了。”

  说着,又双手捂了脸,一阵娇羞。

  这下弯弯懂了,为这呀!

  眉头一展,松了身子,坐了圈椅上:“因为那不是真话,自然听了没感受,你瞧那南令郎,纨绔子弟的模样,这话在他那儿,就像我们常说的,吃了吗?起了没?明儿见……是一回事儿的。”

  小草听着不悦了,瘪嘴道:“掌柜的,明明是句情话,怎么听你说的如此没劲,你瞧那南令郎巨细也是个少爷,那王掌柜欺负你他通通给你还回去,那身上劲儿劲儿的,众人都怕他,你怎么半点不动心?”

  “那还不是因为他想让我给他卖力拆亲,他帮了我,我自然更卖力做事。不外草儿,我觉得我们离发家致富不远了,你说一年来两个南令郎这般的金主,就是十八两银子,除去租金,一年还余……”

  还没等弯弯细细把账算完,小草听不下去了,转身上楼了。

  “我还没算完呢怎么走了?我跟你说,等生意多了,我给你涨月钱。”

  说完见她没有消息才回了身,想起什么,摸过桌上小草的铜镜,拿腔作调道:“嫁我可好?”

  “苗女人……”

  慌的弯弯快些收了铜镜,见门外站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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