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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拆亲

第三章 拆亲第一单

喜拆亲 牙牙的童话 2172 2021-06-24 08:17:25

  噼里啪啦……

  “大清早想睡个牢固觉怎么这么难?”

  苗弯弯听着耳边的鞭炮声,心烦道。

  小草摸着床榻边,来到窗前,推窗一瞧,“掌柜的掌柜的,你快来瞧呀。”

  “不就是娶媳妇的嘛。”

  “劈面铺子开业了。”

  “劈面?”

  揉着眼睛来到窗前。

  只羡鸳鸯相亲铺?

  一瞧这匾额,骂人的话都涌了上来,“谁如此混账,我今天非要去撕了他。”一路骂骂咧咧冲下了楼。

  一到楼下开了门,马上傻了眼,外头堵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人声鼎沸到自己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让路的,小草瞧着松了一口气,“掌柜的,妆扮妆扮再出门吧!”

  等上楼妆扮好再下来,门外人少了许多,正在门旁送往迎来的池路直瞧见有人在门口张望,走到近前,问道:“女人……”

  一转身,栀绣粉衫,面若桃花,怎有些眼熟?

  倒是弯弯一眼认出他“你是昨天……”

  池路直这才想起,喜道:“女人是你呀!”

  真是冤家路窄,弯弯白了一眼没好气道:“知道这铺子是谁的吗?我怎么没瞧见哪个是媒婆。”

  “是我的铺子,在下池路直,女人若要寻亲找我即是。”

  弯弯倒照旧头一次见男人做这生意,但眼下不八卦这些,瞪眼问道:“我不寻亲,池令郎是吧,我就问你这匾额怎么回事,我先开的铺子,你厥后的为何偏要起个跟我家名字极像的”指着他家铺子的匾额问道。

  “巧合”

  “巧合?四个字重了三个你告诉我这是巧合?你爽性把我家这匾额摘了挂你家去,还能省下些银子。”

  “女人听我慢慢说,不羡鸳鸯和只羡鸳鸯虽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天地之距,就像女人铺子是拆亲生意,我这铺子是相亲,也是一字之差,但我这就是喜事,女人那里去的就是……衰事。”

  “哈…喜事衰事……我苗弯弯照旧头一次见有人这般胡搅蛮缠……简直不行理喻。”

  “池兄……”

   靠前走来一位俊美男子,剑眉高鼻,目中含情,晃着扇子瞧着使气走开的苗弯弯,眉头一抬,“这女人是?”

  “探询什么,你跟那兰儿女人不都要结婚了吗?怎么老毛病照旧不改?走,里头品茗。”

  屋里只有两三人在跟小虎问着什么。

  俩人绕到后面桌前坐下,池路直冲着茶,这南无歌无聊审察着铺子,闲问道:“怎么?那女人跟你很熟?”

  “不熟,但是知道是个惹不起的。”

  “你这儿不是能相亲吗?帮我说合说合。”

  池路直端了茶递上,摇头无奈道:“你这副俊美的皮囊若是配个痴情的心该多好。”

  “你怎么不接我话呢?”

  “如何接?你耍的女人还少吗?前几日不是说跟兰儿女人都要结婚了,将女人夸的绝世无双,现在就瞧了人女人一眼就又要相亲?那女人可是劈面拆亲铺子的掌柜,她那性子若是知道你如此风骚,怕是能直接过来将我这铺子点了。”

  这南无歌转头望着外头站着正在与人说话的弯弯,想着刚刚她那白眼使气的俏皮劲儿,越觉有趣,眼尾一翘:“就要她了。”

  “南无歌,你干嘛去?”

  南无歌不听池路直的烦琐,放了茶杯,奔了外头。

  “女人”

  苗弯弯正与问路的人刚说完话,转头瞧他。

  “你不是适才跟那位池令郎说话的人嘛?”

  “在下南无歌,与路直是发小,敢问女人芳名?”

  “你有事儿吗?直说即是,可是他又要说什么损我的话?”

  “与他无关,只是听说女人开的是拆亲铺,我这正好遇了难事,想烦女人资助。”

  这南无歌心想,果真不是个好说话的女人,直来直去毫无造作之态,与她说话自己竟另有些慌。

  “奥,小女苗弯弯,令郎里面请吧!”

  屋里小草手脚利索倒了茶,盯着这南无歌,默默的上下审察着。

  弯弯桌下翘着脚心想,那池路直人那般狡猾让人生厌,他的发小肯定与他是一路货色,冷声道:“令郎说说吧,我这铺子小,倒也不是什么拆亲的生意都敢接的。”

  南无歌进门前就想好了,自己前些日子处的那位兰儿女人性子娇腻,说话缠人,一般人都市被她又娇又弱的绕进去,自己一时激动应了亲事,还正愁如何推脱呢。

  “她叫阚兰儿,人美心善,我们是在灯会相识的,她爹就是花州城的知府,我们家做点小买卖,这门不妥户差池,自是时日久了自觉配不上她,想着应快些断了,不能延长人家女人,可这兰儿心痴,非我不嫁,苗女人你说,这如何是好?”

  小草在一旁瘪嘴,心想,配不上你一开始跟人家纠缠什么。

  苗弯弯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慢道:“不是配不上,你是不想娶了。”

  南无歌不想她回的如此直接,只好道:“我觉得她的性子我受不住,成了亲两下皆苦,碍于她爹那职位,我也是冒犯不起,若是女人你能去说说,将这亲事推了那岂不是都好。”

  “这活儿我接了,三两银子,事成再追一两,不成银子也不退。”

  这南无歌可是不差钱,掏出四两拍在桌上,推到弯弯跟前:“事成我再追五两”便晃着扇子潇洒起身走了。

  出了门,朝着还在铺子里端坐的池路直喊了一声,“这是随礼。”将手里一袋银两扔到门口小虎手里。

  “你怎么……”

  池路直跟出来,他已经上了马车走远了。

  “令郎,这对门掌柜的原来就是昨儿那位女人呀,果真这铺子也像她的性子,不外这南令郎跟她认识吗?聊那么久。”

  池路直一把抓过钱袋,“闲的他。”

  …………

  “掌柜的,这南令郎脱手倒是阔绰,只不外,那可是知府的女儿,怕是欠好惹。”

  “九两银子的大生意,够我们这两年多的铺金了,我管她是知府的女儿照旧天子的女儿,上山下海也要去试试,晌午饭你别做了,去东家酒馆点上俩菜,吃饱了下午去会会那兰儿女人。”

  “好”

  小草握着银子欢喜出了门,一出去碰见小虎也出了铺子往那东边走。

  小虎挪步靠上前,弱声道:

  “女人,我是对门铺子里的小虎,昨儿我见过你,拽我家令郎发髻的时候。请问女人怎么称谓?”

  小草不瞧他只道:

  “不管你是小虎照旧大虎,都别跟我搭话,我可不想让我家掌柜瞧见了误会。”

  说完瘪嘴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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