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我们已经结束了
“是付程之做的吗？”
故事讲到这里，寄沅也或许能猜到什么。
苏梨真找服务员续了杯，朝着寄沅颔首：“确实是他做的，但也可以说不是他做的，因为找不到证据。”
那场车祸，发生在一段无监控路段。撞人的司机以自己并不知道车后有人为由，将事故界说为意外。然而在苏梨真看到付程之脸上的笑容时，她就知道不是了。
“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寄沅问她。
苏梨...
“是付程之做的吗？”
故事讲到这里，寄沅也或许能猜到什么。
苏梨真找服务员续了杯，朝着寄沅颔首：“确实是他做的，但也可以说不是他做的，因为找不到证据。”
那场车祸，发生在一段无监控路段。撞人的司机以自己并不知道车后有人为由，将事故界说为意外。然而在苏梨真看到付程之脸上的笑容时，她就知道不是了。
“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寄沅问她。
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