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出水,姜寻因为有身的缘故身材丰腴了不少,珠圆玉润的,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许醇香。
可惜怀着孩子呢,不能吃,可是真的忍不住啊。
姜寻后知后觉一声尖叫之后,小嘴一撇轻咬红唇,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念,泫然欲泣想哭又不敢哭的小摸样,我见犹怜。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赵如雪一跳,随即起身挡在姜寻面前,不解的看着李念。
“良人这是何意?妹妹怀着孕呢。”
“一天到晚妙想天开,这就是家法。”
李念压下心中的躁动,瞪了姜寻一眼,靠坐在浴池边道:“过来,今天给你两好好说道说道。”
见李念不是真的生气,姜寻抢先坐在李念腿上,双手环着李念的脖子,撒娇道:“良人,疼,要揉一揉。”
李念翻了白眼道:“要不要再给你吹一吹啊?”
“良人喜欢就好。”
这个妖精!学过的就是纷歧样。
咳咳咳!
李念用咳嗽保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威严,伸手揽住赵如雪,看着两女道。
“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不是,你怎么哭上了?”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
朱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可怜朱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是白乐天《后宫词》里的句子,一想到妾身日后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妾身就......”
姜寻抬头看着李念,泪水再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伤心欲绝的摸样。
“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是不是闲的,再妙想天开我揍你信不信?”
李念伸手拭去姜寻眼角的泪,再看姜寻,一脸媚态,那另有半点可怜样。
“打屁屁吗?那良人可得轻点,打疼了妾身就得趴着睡,会压到孩子的。”
这个妖精。
算了!反面孕妇盘算。
“别岔开话题,说正事,我知道有些事情无法制止,那就是孩子的继续权,不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家早晚不得安宁。
你俩都给我听好了,第一我是真的喜欢女儿,第二在我这里不管男孩女孩只要是我的孩子都一视同仁,都有继续权。”
“良人的意思是分封?”
李念笑了笑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都是我的孩子不能厚此薄彼,不外大唐不能分。
西边的波斯,大食,天竺,北边的草原,东北的高丽,南边的......世界很大的,就算你们给我生一百个孩子,每小我私家也能分倒万里山河。”
“大唐呢?”
“没想好,不外大唐是唐人的大唐,不是一家一姓的大唐,秦汉隋唐数百年一次轮回,兴黎民苦,亡黎民苦,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再发生了。”
“世上哪有不灭的王朝。”
“试试呗,万一乐成了呢?到时候你们良人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功盖三皇,德高五帝的千古一帝,万世圣王。”
“那我和姐姐就是娥皇女英,齐心协力助良人成就万古伟业。”
李念点了颔首道:“这话我爱听,不外犯了错就得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妙想天开。”
“请良人怜惜。”
“想得美,今天你就望梅止渴吧。”
夜深人静,鸳鸯戏水。
飞檐走壁的墨漓路过浴室,听到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看着纠缠在一起的倒影,不由得脸红心跳,
脚下一软,好悬没有从房顶掉下来,稳住身形暗骂一声无耻,鬼魅一般出了防御使府,在城墙拐角处寻到一处灯号,顺着指引来倒一处院子,院子门口左边挂着白色纱灯,灯上点墨。
笃笃......笃......笃笃笃......
墨漓来到门口,敲门,两长一短三长。
过了片刻,门上开了一个暗格,吐出一块令牌,令牌一面呈玄色图案是阴刻,凹进去的,另一面是白色图案是阳刻,凸出来的,令牌白色朝上。
墨漓也从怀里拿出一块一样的令牌,玄色朝下,笼罩在那块令牌的白色一面上,轻轻转动,响起了‘宫、商、角、徽、羽’,居然是完整的五声音阶。
令牌离开,门打开,墨漓走了进去,诉苦道:“荆叔,您又不是不认识我,有须要这么麻烦吗?”
“规则,就是规则。”
门关上,门后走出一人,一身粗布麻衣,鹤发如雪。
墨漓吐了吐舌头道:“姐姐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菁女人在书房。”
墨漓锁定院子里唯一还亮着灯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姐,我找到《墨经》了。”
“《墨经》!”
灯下伏案疾书的女子抬起头来,由于用力过猛,鼻梁上架着的镜框下滑倒鼻尖,散光的眼睛里满是狐疑,厚厚的镜片在灯下折射出绚丽的光晕。
要是李念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呼‘眼镜!’,照旧近视的。
墨漓对墨菁鼻梁上的镜片视而不见,恰似早已习以为常,走到近前顺势坐在桌上,自得道:“我找到《墨经》了,怎么样厉害吧?”
“书呢?”
“呃!那个书还没拿到。”
墨菁放下手中的工具,推了推鼻梁上险些要掉的镜框,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一脸疲倦道:“哪来的消息?书在那里?”
“李念亲口告诉我的,他已经允许把《墨经》给我了,可是我翻遍了防御使府也没找到,姐,你说李念会不会是骗我的,他基础没有《墨经》。”
墨菁双腿曲在椅子上,膝盖顶着下巴,摇头道:“如果是李念的话,《墨经》可能真的在他手里。”
“姐,你怎么断定李念会有《墨经》?”
“李念治下的黎民在使用新的农具,其中机关很是机巧,就算墨家也没有那么多巧匠进行大批量制造。
所以我让梁叔带我偷偷去看了铁厂,里面有许多借助水利的器械,可以看的出来和我墨家出自同源,不外越发精巧,越发强大,我正在做图纸回复。
我怀疑他应该也是我墨家一支,如此就算有《墨经》也不奇怪,只是这么重要的传承他怎么会轻易允许给你?”
“因为我救过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