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披着时间的节奏肆意抚掠大地,驱散昨夜的清凉,为生活增添了姿彩的温暖。
陆青二人经过一轮忙碌后,在餐桌上架起了一口大锅,陆冲的宝物被他们一锅焖了。
鸟鸟香烟升起,却氤氲着浓厚的仙肉香...
“嘿哟...”不知何时,青平站在门口,鼎力大举地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冷颤。
边流着哈喇子,边自来熟地坐到大锅前,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的肉:“好徒弟,我大老远就闻到香味跑回来了,照旧你对为师好,美善那丫头是不指望了。”
连筷子也不拿,伸手在滚烫的锅里,抓起一块狗肉,囫囵吞了起来,边说香还边哈着热气。
“师傅你慢点,整整五十斤,够吃好几顿!”陆青道,走去柜子里将他老爹珍藏十多年的一瓶一锅熟拿了出来,倒了三杯。
既然拜青平为师,也就放下那段怀疑,从青平的体现来看,他确实隐藏着不少秘密,而他的武力特殊,这也是陆青看重的。
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小我私家,同样也有鸡腿打人牙关软,给青平好吃好喝地供着,争取早点将他的术法学得手。
“嘿嘿...你这小子够贼精的,我没看错人,拿去吧!”青平嘿嘿地笑着,从腑下摸出一卷古籍,放到桌上。
皱巴巴,乏着不知道经历了几多年的黄色。
另有一股腋臭味!
王大炮好奇,抓起来掀开检察,青平也不阻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好酒,好狗...”
“好个屁的好!”看了几眼,王大炮嘟囔起来,像是泄气的皮球,将古籍扔给陆青。
古籍有八幅图,划分以空心小人的方式展现出奇经八脉,什么任脉、督脉之类的,他早就在网上看过,一个鸟样,明白就是青大忽悠拿来匡陆青的。
最多就是每幅图下有着详细的运气解说和吐呐之法,这些他更看不懂,什么狗屁的吸气呼气。
生孩子呢!
要害是最前面一页的通则,第一句话就让他扎心:凡修练者必先悟气之感,修灵之体...
“放屁另有些气感!”他努着嘴,什么灵气一窍不通。
见状,青平笑得更开心,那是随山派自然心经,不是随便一个捡到就能修练的。
“修练之道全在悟,我道自然,更随自然,不通自然,自然不通...”摇头晃脑地解说些艰涩难懂的词,气得王大炮牙痒痒。
“我不吃了,她玛的,听着就心烦。”王大炮拍了拍桌子,拿起大勺装了满满一大碗狗肉,端起酒杯爽性走去门外吃。
眼不见,心不烦…
见王大炮识趣走开,青平又喝了一口酒,才说道:“这是本门的自然心经,你已经有了气感,需要慢慢吸呐灵气以买通体内的奇经八脉,我们特殊之处在于,只有感悟自然,容入自然才气道法自然,没有对自然的相当领悟,哪怕是你,也无法买通经脉...”
外面,王大炮大马金刀地坐在新建的院门上,找来一张椅子当餐桌,自顾自地品尝美味,边喃喃自语。
“简直就是领南学府的爆炸新闻,没想到尹大仙女居然是个尼姑,呀差池,是个道姑...”
“别人丑着玩,我不能丑得太认真,没有五女围绕也无法显得我足够善良,我王大炮怎么能比陆青差,他已经五个了,若是再不给我介绍几个大美女,我就跟他割袍断交...”
“玛了个咪的,都是那个陆冲害的,剪了个葱花头装大款,原来是个败家子,不行,那栋小别墅我得要回来...”
发泄一通,也不知道陆平啥时候来到面前。
“炮哥,青哥在吗?”
在陆平看来,横竖陆青身边要好的人,都管他叫哥就对了。
“哎!”果真,王大炮心花怒放,向右边挪了挪,让陆平坐下好说话:“陆青在里面学狗屁心经,来,先吃几块狗肉,小葱子家的狗,说不定吃了就有屁感。”
陆平一开始还挺拘谨,但是两男人有酒有肉的,话匣子很快就打开了。
原来陆平是向陆青汇报情况来了,陆远和陆冲经过了童浆洗礼后,果真也从泥土里解脱出来,缄口不再说卖地的事。
又将签好了的卖地条约全都烧了,一干二净,而此行陆远是请陆平去试探陆青的口风,问他接下来应该怎么拜祭才气消除祖先的怒火。
“拜祭?”王大炮差点忍不住笑喷,看来陆冲他们不知道被耍了,只是出乎了计划的完美。
“那!”用嘴巴指了指面前的大碗狗肉:“我们这不是在拜祭吗?所谓狗肉滚一滚,神仙站不稳,你告诉村长,每天一顿大狗肉,祖先吃得开胃了,哪里另有空去找你们的茬。”
“嘿...作为失败的典型,我发现自己实在太乐成了。”能想出这样的措施,不得不自夸一下,然后提醒陆平:“记得让村长多养几条狗,实在抓不到,就让他去抓条母狗,自己生去,谁让他自作孹的。”
陆平听着,很认真地记下了,然后飞快地往陆远家跑去。
王大炮不知道,随意调戏的一句话,却破坏了陆青处心积累阻止卖地的计划。
“谁来啊?”
陆青走了出来,端着一大碗狗肉,放到王大炮面前,然后坐下,适才明明听到他跟人说话。
“嘿,养狗的!”王大炮嘻笑地向屋子里瞄一眼,然后小声道:“问了吗?尹大冰山怎么就自甘做道姑了。”
“问了,师傅说她要修练成仙姑,只缺一个双修的男伴,五行还要有炮的,你正合适!”陆青挖苦道。
坐下来,望着眼前熟悉的陆家村,总算是松了口气。
重生回来一路紧赶慢赶,妨害重重,眼下这帮村民应该消停一会儿了吧!
再忍个一年半载将土地卖了也不亏损!
王大炮了然无趣,平静下来就想起未来,问道:“老头有给你说怎么解毒吗?”
比起彩票、练武,他更体贴陆青的中毒情况,对青平也没那么尊敬了。
陆青耸耸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做鬼也不错,像陆开怀那样多快活,不是吗?”
有意含糊带过,他不想王大炮多费心这事,就连青平适才提起也缄默沉静,在里面喝醉了。
他心里有数,只要邓台兴死了,那他就有措施,光脚的不怕穿鞋。
王大炮知道多说无益,悄悄记下了千年冰蚕这个名字。
想了想,又问道:“现在彩票是踏空了,你计划怎么筹钱?”
在风炎身上刮了十万,却也填不上那个大窟窿。
“筹钱…”
陆青拼命挠头,十年的头油都被挠出来…
“或许…洗面革心了,风水堂会有生意吧…”
“最不济…等抓住地仆后,获得那块仙石,最少也能卖个几百万…”
“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