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愣神了半天，喃喃自语道：“不是吧？卧槽，这是谁给老子立下的墓碑？老子还没死呢？”
“差池，陈凡兄弟，你说我们会不会已经死了，现在是游魂野鬼，我们自己没有知觉了？”
王崇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又掐了掐手臂。
陈凡看了他一眼，无语道：“年老，你真的是二品羽士吗？你自己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
很明显，这有人立的，陈凡头脑可清醒得很。
他们一...
王崇愣神了半天，喃喃自语道：“不是吧？卧槽，这是谁给老子立下的墓碑？老子还没死呢？”
“差池，陈凡兄弟，你说我们会不会已经死了，现在是游魂野鬼，我们自己没有知觉了？”
王崇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又掐了掐手臂。
陈凡看了他一眼，无语道：“年老，你真的是二品羽士吗？你自己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
很明显，这有人立的，陈凡头脑可清醒得很。
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