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不存在。”
面对少女紧张提出的问题，季澄对视着她的眼睛，回道：
“所谓的神迹，都可以被人类掌握，暂时不能掌握的，我们去分析，了解，终有一天也能掌握，明白吗？”
“......”少女又缄默沉静了一阵，心情纠结，内心斗争似乎比刚刚更猛烈。
半响后，她终于吐出口气，轻轻点了颔首。
然后抬头再看向季澄的眼神中，似乎多了点此外意味：
“您今后想怎么做，我听您的，获取最多猎物的男人，最有话语权。
另外，今后我们的新部族中可以没有祈祷神明的祭祀，但是需要有继续知识的传承者，对吗？
那么，我愿做第一个传承者！”
“呃......”对话进行到这个田地，说实话季澄已经有些意外了。
少女很智慧，这一点她已经充实证明了。
能理解自己穿越，来自另一个世界，拥有许多先进知识。
目前为止和自己相同险些无障碍。
而除了这点，她刚刚这句话的意思是？
放弃了自己的信仰，放弃信奉神明了吗！
好家伙......
这可不得了！
虽然肯定和自己接连展现的两次‘神迹’有关，但也很厉害了！
不迂腐，智慧，反映快，思维会变通。
是个好苗子啊！
自己要缔造文明，她说禁绝未来会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季澄忍不住叹息：“你那个大木族把你献祭给神明，绝对是一大损失。”
“族中在决定让我作为祭品后，已经令我将所有知识和祭祀神明的要领传承给下一代祭祀了。”
少女回道。
她现在说这些，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庞大感受，不知道该表露出什么心情，只好平淡继续道：
“知识照旧传承了的......祭祀的要领也传承了，这次祭祀，就是下一代祭祀主持的。”
“呵，还不算太蠢吧。”季澄评价，尔后颔首：“你愿意做第一个传承者，我会教你，照旧之前说的，如果你愿意学，我虽然会教你。”
“谢，谢谢......”少女想到什么，脸上变得怅然若失：
“我会好勤学的，我的知识和您相比不算什么，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而也正是因此，我除了短时间内另有向导的作用，其实就没什么价值，没什么用了，对吧？
所以我......我是不是不能做您的妻子了？”
“......？”
迷信少女可能有救，白给少女依旧白给？
季澄嘴角抽了抽道：“不不，你很有用啊，你怎么想的。
你看，我虽然掌握了许多知识，但是目前是存在两个问题的。
第一，我的知识在这个世界纷歧定完全适用，需要和你验证互补。
第二，我只具有理论知识，但不具备富厚的实际操作经验。
否则之前钻木取火我应该一次就乐成了。
捕猎白鸟之前也不会说，或许能猎到，而应该说一定能猎到。”
“啊......”少女闻言若有所思，随后眼睛微亮：
“我曾是女祭司，抛开祭祀神明的要领外，在族中是卖力教导教授族人知识的，算是最博学的。
这些知识和您相比，不是比不比的上，而是要帮您验证，帮您了解这个世界？
而且，我因为恒久守护火种，经验富厚，所以现在仍可以继续这个职责。
这些，都对您有用？”
“是啊。”季澄汗颜颔首：“你摆弄篝火的那个手法，我肯定做不到，许多实际操作方面的工具，我肯定要向你学习的。”
“嗯......向我学习。”
这一点，少女心情有些勉强，她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小心看着季澄道：“您似乎误会了，我只在守护火种方面经验富厚，其他的也只是具备知识，我软，只是个女祭司，曾经的......”
“呃。”
季澄怔了下，追念起之前摸少女身子的手感，点颔首道：“没事没事，侍弄火种的经验富厚是吗，只是这样也很好了。”
“真的？”
“真的真的......”季澄无奈道：“我说过我不喜欢肌肉虬扎的女孩子。”
“哦......”
“嗯嗯......所以你以后除了不祭祀神明外，差不多照旧做以前当女祭司时候的事就好了。”
“我明白。”
“行，那话说通了。”
季澄松了口气道：就这样，别对我用敬称了，感受怪怪的，继续说‘你’或者叫我名字就好。”
“那，你......你叫什么？”
“我叫季澄。”
季澄说着也觉察，两人还没互通姓名呢。
“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姜红豆。”
“哦，姜红豆。”季澄再念了遍道：“好，我记着了，名字挺好听的。”
“季，季澄。”姜红豆适应了一下新称谓，然后拉了下季澄的胳膊，压低声音指着前方道：
“你看前面，那边树上也有许多几何许多几何白鸟，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了，这里应该可以再用你的那个，陷阱，捕猎了？”
“啊，我看看。”
季澄顺着手指偏向看去，然后点颔首，也压低声音，和少女停了下来。
“可以的，就在这里先挖点蚯蚓，做下准备事情。”
“好。”
......
......